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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凶得要命,换做别的姑娘怕是早就被吓跑了,偏生阮桃桃是个胆肥的。
她非但没跑,还气淡神闲地与他攀谈了起来。
“你也要翘课吗?介不介意拉我一把?”
许是怕他误会,她说着,又补充了句。
“我在这附近找了很久,既没找到梯子,也没能找到能用来垫脚的石头,只有一条破板凳,不够高也就算了,踩上去还摇摇晃晃的,怪吓人。”
言下之意,现如今,只有你能帮我啦。
姬泊雪:“……”
他本该干脆利落地拒绝,却不知怎得,对上她隐隐带着期盼的目光后,半晌都说不出口。
如此墨迹,所导致的结果是……
错失了最佳翘课时机。
远远地,姬泊雪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人影正朝他们所在的方向逼近。
他也顾不得阮桃桃了,当即就要翻墙离开。
却不想这等关键时刻,阮桃桃竟一把拽住他,放声大喊:“学监快来呀!有人要翻墙翘课啦!有人要翻墙翘课啦!”
她看似纤弱,力气可一点也不小,竟生生将姬泊雪从围墙上拽了下来。
待那名学监赶来时,姬泊雪正扶额瘫坐于地上,不紧不慢道:“我也要告状。”
说至此处,他抬眸,神色不明瞥阮桃桃一眼。
“这个人贿赂我协助她翻墙未遂,竟恼羞成怒将我从墙上拽了下来。”
阮桃桃自是早已做好准备,正要张嘴狡辩,忽又闻姬泊雪道。
“证据就在这树灌木丛后,她藏了条板凳,只可惜……”
他说罢,长叹一口气,甚是无奈地摇摇头:“太矮了,踩着板凳都翻不过去。”
于是,百口莫辩的阮桃桃就这般被提溜着与姬泊雪一同受罚。
这厢,二人正高举戒尺,并肩立于檐下一同罚站。
而今正值暮春时节,阴雨绵绵,整个世界都好似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前些日子开得花团锦簇的琼花在这场春雨的浸润下,透出一股子颓靡的凄艳感,是与晴日里截然不同的景。
阮桃桃一瞬不瞬盯着檐外被雨水沾湿的花,姬泊雪在看她。
他目光本就锐利,这般不加掩饰地盯着一个人看,很难不被发觉。
有所察觉的阮桃桃当即扭头,与他四目相撞,又飞快挪开眼,昂起下巴,只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节:“哼!”
姬泊雪当即收回目光,也寻了枝琼花,百无聊赖地赏起来。
未过多久,下课铃声便已响起。
然,阮桃桃与姬泊雪离刑满释放还差半个钟。
雨
仍在下,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刑满释放后的阮桃桃颇有些苦恼地看着檐外的瓢泼大雨。
她没带伞,只能继续站在原地,等雨小一点再走。
可恨的是,姬泊雪竟带了伞。
当他撑着伞,故意从他身边经过时,阮桃桃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眼看他眼风扫来,阮桃桃当即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地四处张望。
姬泊雪倒也没戳破她,只用平淡的语气阐述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场大雨至少还要下两个时辰。”
阮桃桃下意识接话:“所以呢?”
“所以,你若求我,我也不是不能考虑捎你一程。”
阮桃桃:“……”
她狠狠磨着后牙槽:“做你的春秋大梦!”
语罢,就要一头扎进大雨中。
她非莽撞之辈,这雨下得着实太大了,纵是能与他共撑一柄伞,怕是也得被淋湿,倒不如不怄这个气。
阮桃桃步子尚未迈开,便被姬泊雪揪住后领,强行拖了回来。
他莫名有些烦闷,不论说话语气,还是神色皆不复先前生硬:“昨日还在谢我,今日怎就把我当仇人来看了?”
雨声太嘈杂,他说话声又分外轻,与其说是在质问阮桃桃,倒不如讲是在喃喃自语。
阮桃桃没听清,神色茫然地“啊?”了声。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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