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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蜃妖所编织的幻境中,一切皆以个人的认知为准,就譬如说阮桃桃的名字。
白敛、锦里、李玉书几人既不知她真名,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幻境中的阮桃桃便仍叫阮萄,姬泊雪则不然,因他知晓阮桃桃的真实名讳,便都是唤她为桃桃。
同理,白敛等人的认知中,已先入为主地认定夫子为素尘仙君。
那么,他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弟弟自是不能叫姬泊雪,蜃妖亦十分配合地替他取了个新名,姬小雪。
白敛冥思苦想许久,方才想出第二计。
他阴恻恻地盯着锦里:“要唤醒阮萄何其艰难?现如今我们已是黔馿技穷,着实没别的法子了。”
说至此处,他话锋陡然一转:“你……去勾引那个姬小雪。”
“阮萄既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便该趁此机会利用她,抢走她的男人,从而达到使她觉醒的目的。”
锦里只觉无语:“他又不傻,萄萄比我好看这么多,怎会舍她而选择我?”
白敛才不管这么多,指着自己尚未痊愈的腿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锦鲤吗?”
“那日我不过是用力拽了下你,好端端的就摔断了腿,只要你想,这世上还有你搞不定的男人?”
锦里:“……”
她的好运buff只限于自保,谁知道做缺德事会不会被反噬……
可她性子软,纵是面对这般无理的要求,亦说不出个不字,只能任白敛瞎折腾。
白敛又扭头望向同样好脾气的李玉书,“我们二人去勾引阮萄。”
李玉书:???
他险些被自己口水呛死:“我们?勾引小师妹???”
他甚至连反驳都不会,弱弱问道:“也要和姬小雪先做朋友不成?”
白敛神色阴鸷地摇了摇头:“不!直接和他抢女人!”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
这充满戏剧感的一天终于要过完,很快就到了放学时间。
为避嫌兼阮桃桃仍在生姬泊雪的气,她今日没去夫子家用晚膳。
懒得去坊市的阮桃桃特意攒了个馒头留到晚上吃。
当夜幕降临时,她如从前那般静静坐于窗前温书。
今日却不知怎得,那些平日里分外有趣的知识变得有如天书般,怎么都进不了脑子。
阮桃桃越看越觉心烦意乱,随手推开了窗向外眺望。
从前,她窗外是一片铺满黛瓦的屋脊,视线需得往上移,方能看见湛蓝的天幕。
昨日姬泊雪下厨,将整间厨屋都给炸毁了,本该是黛瓦与青砖的位置空了出来,窗外视野骤然变开阔,莫名有些不习惯。
那时候她总嫌隔壁邻居家的屋子挡了视野,现如今厨屋被拆了,原本相隔不远的两幢院子好似一下被拉远了许多。
她双手托腮,趴在书案上,望着漫天繁星,仍止不住地心烦。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她一时无法适从,更要命的是,脑海中还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姬泊雪。
意识到这点的阮桃桃使劲甩了甩脑袋。他既敢耍她玩,她干嘛还要想着他!
出去!出去!赶紧从她脑子里滚出去!
悲伤的是,那臭小子非但没能从她脑海中滚出去,反倒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正对面的窗中。
彼时的姬泊雪尚未发觉,阮桃桃房间就在对面,且与他窗对着窗。
刚沐完浴的他正赤着上身在擦拭头发。
却不知怎得,越擦越觉背后一阵恶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死死盯着自己。
他手中动作微僵,猛地一回头。
恰与趴在窗前张望的阮桃桃四目相对,惊得他手中帕子都落在了地上。
他愣了足有十息之久,方才反应过来,“哐”地一声关上窗。
对面霎时传来了阮桃桃杠铃般的笑声。
明明很魔性,却笑得姬泊雪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他深吸一口气,当即穿好衣,推开窗与她对峙。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冷声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阮桃桃亦不甘示弱,白眼都快翻破天际:“你管我呢,我就要笑,就要笑!”
“你笑得是我,我为何不能管?”
“嗳,你这人可真自恋啊,谁说我笑得是你?我明明笑得是你窗前的那只蚂蚱。”
“蚂蚱都比你值得被嘲笑,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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