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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别雪,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枱南。
即使那里一点也不好。蚊虫成群,炽阳烈暴,后院阴湿,暴雨时时降临,平坦坑洼的道路排水很差,浑浊的泥水顺着阶梯灌进我们的大通铺房间。
温度和水汽是极与极的对比,而我是生在那样环境里一颗干瘪酸涩的果,悬在枝头,摇摇欲坠。
我用了好几年才适应那里的炎热和潮湿,适应和被遗弃的青苔成为朋友,适应迎接来得慌张的雨水,适应灰白昏暗的海面,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那里。
哪怕落入土地,腐烂融化,果核掩进贫瘠薄土,也永不发芽。
我的世界太小了,我像一只坐在逼仄井内的小蛙,抬头望着小小一片的天,双腿孱弱得没力气跳出井口,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像童话里的主角那样长出供以飞翔的翅膀。
我从来没见过雪,没去过你口中的大陆城市,没听过你口中优雅流畅的外国语言。
我原本以为我会一辈子呆在那里。可是你让我产生了向往,产生了,想要出去看一看的向往。
想去见一见,你口中说的巍峨雪山,高楼光河,四季分明的城市,和枱南不一样的粼粼大海,更加温和绵长的夏天。
想去见一见,你。
无比胆小的我,在你离开后却悄悄积攒着生翅脱笼的勇气。即使不是童话中的主角,我也想试一试运气,哪怕我的运气向来不好。
可积蓄力气的小孩好像总是能得到上天垂怜。十岁那年,我迎来了此生最幸运的一件事——我遇见了最爱我的妈咪和妈妈。
从此以后,爱意源源不断向我涌来,干瘪酸涩的果子变得饱满甘甜,而我终于有力气向你奔去。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究竟该划分到哪一个范畴。
到底是灰暗幼年里偶见雪光产生的不舍和依恋,还是记忆里你太过鲜活,让我心甘情愿沿着你的轨迹前进。
我分不清,看不明,只是想按照心底的躁动望向你,追逐你。
后来,其实我们还见过很多面。
在一中的时候,你高一那年上台做代表讲话,我站在队伍前排,隔着重重叠叠的人影望向你的面容,听着你清矜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进我耳朵,掀起心脏的慌乱。
你的高二下学期,我们有一节体育课重合,那是我每周最期待的时候。可是操场好大啊,有时候我站在人群里,要看好久,才能找到你们的班级队伍。幸好你总是很出挑,不需要再怎么找,就能看见你的身影。
你的高三,学校改放月假。每周六下午我借口去图书馆自习,在南门外等你放学,遥遥看你俯身坐进私家车,然后从我眼前疾驰而过。那段时间,我认清了你家所有的车。
你考进江大那年,我也借着迎新开放进去过一次。那时候你从梧桐大道经过,漫天落叶如金雨纷飞,我望着你的身影,带着私心举起手机,画面恰好定格在你对身旁的学姐微笑。
你的笑比世界更璀璨,而我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喧嚣。
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忽然就钻出心腔——不想你这样对别人笑。
可不可以,只对我笑?可不可以,只看着我?
或许从此刻,那些不甘的情愫才终于被明确定义,“喜欢”终于用凌厉的姿态割破模糊界限,而我的暗恋终于真正开始。
我无法克制地接下来的日子里频频想到你,翻来覆去看你的照片,绞尽脑汁想要靠近你、得到你。
邬别雪,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很有心机?可是是你曾经告诉我,想要的就自己去争取,对不对?
我很乖,很听话,把你的话奉为圭臬。我也相信,那样温和的你,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实践对象。
即使毫不知情。
在大学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我用积攒了十年的勇气和决心,换来的第一次平等见面。
不再是我躲在喧嚣人潮后的贪婪一瞥,不再是你带着距离感偶然晃过的冷淡眼神。我把自己送到你面前,让你看见我,让你听清我,让你的世界被我侵入。
我终于有机会认认真真地、拉近距离看向你。
你坐在离我一臂的距离,近得好像我伸出手就能拥抱你。那双眼睛沉淀了十年的冷清,朝我望来时,幼时融化在我掌纹里的雪好像又开始渗出冷意。
你好香,不是馥郁浓烈的香气,你的味道和你一样,清浅冷冽,带着微凉的气息,却让我头晕目眩,让我忍不住加深呼吸。
你的发梢湿润,流淌着微小的水滴。我不着痕迹地瞥过它们的路径,从纤细的脖颈蜿蜒到锁骨和胸口,于是我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十六岁的那个春梦。
我没有骗你,从搬进来的第一天,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每时每秒,都想和你发生关系。
想吻你,想抚摸你的眉骨,想脱掉你的衣服。
你会被我吓到吗?
对不起,我的欲望沉淀了太久,浓烈到我也不知道要怎样控制了。
邬别雪,之前你说,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你师姐了。其实我是故意的,里面藏着我的私心。
我做了你好多年的学妹,把你放在师姐的位置上好多年,好不容易能成为你的女朋友,我不想再回到学妹的位置上了。
我想用恋人的身份爱你,永远爱你,带着情欲爱你,而不再是仰望你、尊敬你,把你放到高处可望不可及,远观而不可亵渎。
我要伸手就能触碰你,就能拥抱你,就能和你接吻,就能和你地久天长。
写这些的时候,其实我也有些害羞,手心的汗好像更多了。但是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会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又觉得,这样的自我剖白很值得。
邬别雪,我已经见过了很多优秀的人,没有一个让我产生了对你的的冲动和占有欲,也没有一个值得我步步为营这些年,甘愿藏在暗处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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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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