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夕阳的金辉漫过崖底的层层叠叠的绿植,在石崖边沿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风里带着晚归虫鸣的细碎声,还有远处溪流潺潺的低语,将这方天地衬得格外静谧。
佟玲望着天边那轮沉得极低的落日,橘红的光淌过她微垂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柔和的阴影。她能感觉到身旁厉倾宇身上传来的温度,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沉稳气息,像这崖底的山石般让人安心。
“你看那云,”她轻声开口,指尖不自觉地往霞光最盛处点了点,“像不像我们那时在万窟岛看到的?”
厉倾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天边的晚霞正被夕阳染得层层叠叠,浅粉、绛红、金橙揉在一起,确实像极了万窟岛那时的晚霞。他唇角弯了弯,没说话,只将搭在身侧的手轻轻抬起,极自然地揽住了她的后腰。
那力道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藏着不容错辩的珍视。佟玲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顺势往他肩上靠去。额头抵着他温热的颈侧,鼻尖萦绕着他衣襟上淡淡的药草香——那是这些日子他为她煎药时,总也洗不掉的味道。
她微微阖眼,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和着风声、虫鸣,在耳畔织成一张温柔的网。这便是她曾在无数个刀光剑影的夜里,偷偷描摹过的画面:远离江湖的尔虞我诈,没有正邪的殊死较量,只和眼前人守着一方天地,看日出日落,听四季流转。原来这样的日子,真的会有实现的一天。
晚霞渐渐被暮色晕染,天边的色彩从绚烂的金红褪成温润的紫蓝,最后连那点余温也被夜色一寸寸吞没。厉倾宇低头看了眼怀中人恬静的侧脸,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才用带着暖意的声音开口:“玲儿。”
佟玲“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慵懒的倦意。
“夜幕重了。”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被风吹乱的鬓,指腹的薄茧蹭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微麻的痒,“你身子才刚好些,夜里风凉,别在外面久待。”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不远处隐在树影里的石洞,声音放得更柔了些:“我去把药煎好,你先回洞里等着,嗯?”
佟玲从他肩上抬起头,借着最后一点天光望进他眼里。他的眸色很深,像浸在水里的墨石,可眼底却盛着她熟悉的温柔,让她无法拒绝。她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好。”
转身往石洞走时,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带着沉甸甸的关切。这些日子,她的身子确实好了太多——以往稍一走动就虚的耐力回来了,眼前的模糊也日渐清明,如今连崖壁上攀附的藤蔓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厉倾宇总说,要喝足十五天药才能彻底去根,今晚便是最后一副。只是这药……佟玲的脚步顿了顿,鼻尖似乎又萦绕起那股浓重的血腥味。
起初她嗅觉未复,只当是寻常药味,可自从味觉嗅觉渐渐恢复,那股腥甜便越来越清晰,和往日赫连姑姑开的方子截然不同。她问过厉倾宇,他只说是姑姑用珍稀蛊虫炼制的药丸,腥味是蛊虫自带的,还笑着打趣她“如今鼻子灵得像猎犬”。
她信了。或者说,她愿意信他。
此刻厉倾宇已经麻利的生起火,柴火将石壁上的凹凸映照得明明灭灭。石桌上摆着个莹白的玉瓶,瓶身雕着缠枝莲纹,正是赫连姑姑临走时交给厉倾宇的那个。佟玲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瓶身——这里面,就是厉倾宇说的“蛊虫药丸”?
好奇心像藤蔓般缠上来,她拔开瓶塞,凑到鼻尖轻嗅。
里面只剩下最后一粒药丸,圆圆的,呈浅褐色,可闻来闻去,只有淡淡的草木清气,别说血腥味,连厉倾宇口中的“蛊虫腥气”都没有。
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极轻的布料摩擦声。佟玲下意识地转身,拿着药瓶往外走。
只见厉倾宇背对着她,一手正解着衣襟的盘扣,动作有些急促。随着衣襟敞开,月光落在他的胸膛上,佟玲的呼吸骤然停住——那上面布满了新旧交叠的疤痕,有的浅淡,有的深可见骨,而心口处,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像是刚被反复撕裂过。
他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匕,寒光闪闪,刃上还凝着暗红的血珠。脚边放着一个粗陶木碗,碗口干干净净,显然是早就备好的。
佟玲的指尖开始抖,眼睛像被强光刺到般生疼,可她偏偏移不开目光。
她看见厉倾宇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匕的手稳了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匕对准了自己心口那片血肉模糊之处,用力刺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匕的凹槽往下淌,珠串般滴落在木碗里,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声都像重锤般砸在佟玲的心上。
厉倾宇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额角很快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衣襟上。可他咬紧了牙关,一声未吭,只是微微调整了匕的角度,让血流得更快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那是……心头血。
佟玲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惊雷炸开。她终于明白,药里的血腥味从何而来;终于明白,他为何总在她睡后才去煎药;终于明白,他日渐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红血丝,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些被她喝下的药,根本不是什么蛊虫炼制,而是用他的心头血做药引。
原来他说的“最后一副”,是要再剜一次自己的心。
手里的玉瓶不知何时滑落,“哐当”一声砸在石洞的地面上,又骨碌碌地滚出去,停在了厉倾宇的脚边。
那声响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在厉倾宇耳边。他的身子瞬间僵住,握着匕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厉倾宇缓缓转过头,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双总是坦荡的眼里,此刻竟盛满了慌乱。
佟玲站在洞口看着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映出他毫无血色的唇,和眼底瞬间炸开的慌乱与无措。
风从崖底卷过,带着夜的凉意,吹得柴火的火苗剧烈晃动,将两人的影子在石壁上拉得忽长忽短,像一场无声的拉扯。
直到厉倾宇视线终于撞上佟玲的脸,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心胆俱裂”。佟玲的脸色白得像洞壁上的冷石,连唇瓣都褪尽了血色,唯有眼眶红得吓人,泪珠像断了线的玉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那双刚见清明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痛、茫然,还有一种让他喉头紧的绝望——仿佛他不是在取血,而是亲手将她珍视的一切碾碎成了齑粉。
她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厉倾宇的心脏。他下意识想解释,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佟玲的目光从他脸上滑到他胸口的匕上,再落到那碗渐渐盛满的、殷红得刺目的血上。
不能停。
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还差一点,就差最后这一碗,玲儿就能彻底好了。他咬紧牙关,竟不顾佟玲就在眼前,猛地将匕往心口再送进一寸!
“噗嗤”一声,血涌得更急了,溅在木碗边缘,开出妖冶的花。厉倾宇疼得眼前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可他死死盯着那碗血,像是盯着救命的浮木。
“厉倾宇!”
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夜空。佟玲像被点燃的箭,瞬间冲到他面前,双手死死攥住他握刀的手腕。她的力气不大,指尖却因用力而泛白,连带着声音都在抖:“你在做什么?疯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高亮挑刺杠精敢来就骂,太过分的会删评。S大百年校庆当天,苏钰辰抓包了自己的影帝男友和别人暧昧,一时气愤到酒吧买醉。第二天,他在某快捷酒店房间醒来,身上青紫一片,身旁还睡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男生。苏钰辰目光略过床头柜上随手丢下的学生证件,心中了然。原来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学弟。然而下一秒,小学弟睁开眼,委屈巴巴的就往他身上扑。哥哥昨晚叫的好凶。我不管,哥哥要对我负责。哥哥别想那个渣男了,看看我吧。苏钰辰被小学弟迷住了眼,当天就去民政局和小学弟领了证。婚后,小学弟以履行夫夫义务的名义搬进了苏钰辰家里和人同居,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苏钰辰不太习惯这样亲近,试图和人拉开距离。哥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只是想同哥哥亲密一点。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小学弟一边绿茶发言,一边拉着苏钰辰动手动脚,对不起哥哥,你前男友又来欺负我,我没忍住就还手了,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后来前男友找上门来,当着苏钰辰的面揭穿了小学弟的豪门身份,内涵他是另有所图。小学弟低垂着眉眼往苏钰辰怀里凑,眼神看着好像更委屈了一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大哥和父亲不让我说是贺家人的。父亲只喜欢大哥,从来都不管我,哥哥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苏钰辰拍拍小学弟的肩膀,转头瞪着渣男前任,让人赶紧滚。当天晚上,小学弟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打的电话号码,让手下人封杀渣男影帝。下手麻利些,别让他再出现在阿辰眼前。白日里委屈巴巴的小绿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冰冷,俨然是一只起了杀心的恶狼。阅读指南1绿茶双标小甜攻内向清冷总裁受2没有副cp,但存在除主角之外的伴侣,戏份只存在于部分恋综章节,介意勿入。3正文细节可能与文案细节有所出入4私设可能较多5没有逻辑,拒绝写作指导和贷款排雷。评论涉及以上三点会删评或者骂回去,少来纠缠。...
前世,她被至亲之人弃之如履,重生为人她贵为女尊国最有权的公主,却依旧是一枚棋子!身边的六个才华不一的美色夫君,贵气宽容圆滑冷酷斯文忧郁个个都很有...
大灾变后各种疑难杂症频发,扶光不幸中招,确诊特殊型渐冻症,才一年就从能跑能跳瘫痪在床,日常靠吊瓶维持生命。濒死之际,被神明游戏绑定,告诉她只要对正处在灾荒世界的小人国提供人道主义援助,收获信仰,就能用信仰点兑换治疗机会,扶光答应了。古代旱灾不知这一滴葡萄糖够不够?大洪水那就折一只纸船吧。地震我最喜欢搭积木了。...
江璃玥被亲生妹妹陷害致死,被一个快穿系统选中,此后陷入了性色无边波澜起伏的各种任务之中。可是,俗话说得好,人总有一死,为什幺她就要一直不停休的做着求交合的任务呢?系统告知她,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后,生命将能够无界限...
前世被未婚夫和闺蜜联手背叛,手脚被废,心脏被挖取,在烈火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烧成灰烬!却不想重生在了冷面阎王霍霆骁的妻子身上,捡了个便宜老公,还捡了两个便宜孩子!不,她要离婚!霍先生表示,前妻,咱们什麽时候去二婚?...
爱情从来都是两难,不是他难,就是她难。「女主视角」一个很纯爱,一个很欲一个是对外礼貌疏离,对内高攻无防的矜贵奶狗一个是对外冷酷霸气,对内予取予求的纯情狼狗两种极端的安全感让见多识广的她左右为难「男主视角」难搞,跟好朋友喜欢上了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