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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几日前司马轩派人送来的信,字里行间都是对茹儿的牵挂,却又字字稳妥:“已将令爱安置在倾城山庄,此处守卫严密,可避宵小。待我处理完俗务,便护送她回谷。”当时他捏着那信纸,只觉得这年轻人不仅有担当,更难得的是那份把细——知道茹儿是他的软肋,竟连“防止有心人报复”的后招都想在了前头。
“可不是嘛。”洛湘湘往石桌上摆了杯凉茶,声音里带着几分身为母亲的骄傲,“这孩子打小就沉稳。上次在万蛊窟外围遇袭,他背着笙儿跑了三里地,面不红气不喘,还能反手掷出暗器打落追兵的箭。”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就是性子太闷,心里装着事,从不肯多说。”
正说着,司马逸从内堂走出来,手里捏着几张刚写好的字条,想必是给南疆那边传信的。他见两人正说着轩儿,嘴角也扬起笑意:“当年他才十岁,就敢瞒着我们,独自去后山悬崖摘‘血灵芝’给湘湘补身子。那悬崖连药农都不敢攀,他倒好,回来时裤腿全刮破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株灵芝,说‘娘喝了就不咳了’。”
杨振庭听得朗声笑起来:“这股韧劲,倒像他娘。”他想起轩儿那位早逝的母亲,听说也是位医术高明的奇女子,只可惜命薄。
司马逸将字条递给等候在外的弟子,转身坐下时,神色郑重了些:“杨大哥,此次真是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他看了眼洛湘湘,“我和湘湘商量着,今日就动身回南疆。笙儿那边……总得有个了断。”
提到司马笙,洛湘湘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眼底的笑意淡了下去。那是她心头的刺,扎了十几年,如今竟隐隐有化脓的迹象——传闻说笙儿成了蛊王的寄生体,在南疆地界用活人炼蛊,这话像块冰,堵得她心口闷。
杨振庭摆摆手,语气恳切:“逸老弟这话就见外了。茹儿能平安回来,全靠轩儿和你们二位。再说,茹儿和轩儿的婚事已定,咱们眼看就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他往两人面前推了推茶碗,“药谷这边有我,你们放心。谷口的守卫是轩儿留下的精锐,我又加派了药童轮值,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传信给倾城山庄。”
司马逸看着他鬓边的白——这几日为了救治村民,杨振庭几乎没合过眼,眼下的青黑重得像泼了墨。他心里过意不去,却也知道南疆的事耽搁不得,只能重重点头:“那便多谢杨大哥了。若有任何需要,哪怕是要‘千年雪莲’,也只管往倾城山庄送消息,轩儿会办妥的。”
“放心去吧。”杨振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路上保重。”
洛湘湘也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语气里带着期盼:“我们定会赶在轩儿和茹儿大婚前回来。到时候,还要劳烦杨大哥主持婚事呢。”
“一定,一定。”杨振庭笑着应下,亲自送两人到谷口。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出沉闷的声响,洛湘湘掀开车帘回头望时,还能看见杨振庭站在那棵老槐树下挥手,晨雾里,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马车驶出药谷地界,洛湘湘才放下车帘,眉宇间的从容瞬间被忧虑取代。她从袖中摸出块绣着麒麟纹的锦帕,指尖捏得白:“你说……笙儿真的成了蛊王寄生体?”
传闻说,蛊王寄生者眼珠会泛出青黑,月圆之夜会失控噬人。她想起最后一次见笙儿,那孩子穿着月白长衫,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怎么会……
司马逸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薄茧——那是常年炼药留下的痕迹。“想这些没用。”他声音低沉却沉稳,“找到他,问清楚便是。当年你能从万蛊窟逃出来,笙儿未必就没救。”
洛湘湘却长长叹了口气,锦帕被她揉得变了形:“你忘了?我当年是拼了命才跑出来的。我爹……他亲手把我推给大长老,说‘洛家女儿,本就该为蛊王献祭’。”她的声音颤,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雨夜,她穿着单薄的中衣,被爹锁在祠堂里,门外是大长老阴恻恻的笑声:“湘丫头,别挣扎了,你的体质,天生就是蛊王的容器……”
若不是轩儿的生父应岚和他娘崔巧巧偷偷撬开后窗,塞给她一包干粮和一张出城的地图,她早就成了万蛊窟地底下那个“活蛊瓮”里的一缕冤魂。可她逃走了,应岚和巧巧却因此被大长老记恨,没过几年就传来两人“意外身故”的消息。
“后来我回去过。”洛湘湘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爹已经病逝了,祠堂里供着他的牌位,旁边……是空的,连张画像都没有。”她没能见爹最后一面,到现在都不知道,爹临终前有没有后悔过。
司马逸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闻着那股熟悉的药香,心头泛起涩意。“这些年,你怪我吗?”他轻声问。当年若不是跟着他一起回中原……
洛湘湘在他怀里捶了一下,力道却轻得像棉花:“说什么傻话。”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水光,“若不是你和临风哥、素素姐,我现在早就是地底下的一堆枯骨了。笙儿和轩儿能平安长大,能学武识字,能不像我一样活在恐惧里,都是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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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苦笑一声,轻抚着她的背。二十多年了,韩临风夫妇为了救轩儿而拼命。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不过五六岁的两个小孩,如今一个成了麒麟殿的主事,一个却……
他忽然想起什么,眉头蹙起:“对了,轩儿的身世……真的是万蛊窟那位的?”
洛湘湘身体一僵,从他怀里直起身,神色凝重起来,点了点头:“没错。他是应岚和巧巧的儿子。”
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车壁上的木纹,缓缓开口,像是在说一段尘封的往事:“我和巧巧是在万蛊窟一起长大的,她比我大两岁,总护着我。应岚是万蛊窟宗主的独子,自小就跟着我们玩,他性子温厚,每次大长老刁难我,都是他站出来说‘湘湘还小,有什么错,我替她担着’。”
后来应岚和巧巧成了亲,还特意给她备了间院子,说“湘湘永远是我们的妹妹”。直到大长老现她的体质适合蛊王寄生,逼着她爹献出她,应岚夫妇才偷偷帮她逃了出去。
“应家本是中原迁徙过来的,世代守护着墨麒麟宝藏的地图。”洛湘湘的声音沉了下去,“大长老早就觊觎那份藏宝图,只是应家在万蛊窟声望太高,他找不到由头动手。我逃走后,大长老正好抓着由头,说应岚夫妇‘私放蛊王容器,背叛万蛊窟’,逼着老宗主交出地图。老宗主宁死不从,被关在地牢里活活饿死了。应岚和巧巧带着刚满月的轩儿逃亡,半路上……被大长老的人追上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起来:“巧巧临死前,把轩儿藏在一个破庙里,托路过的商队把孩子送到中原找韩临风,还留下了那块刻着‘轩’字的玉佩。事后我们赶到时又恰逢聂海天追杀他们……”
司马逸沉默着,握紧了她的手。他终于明白,为何轩儿总对万蛊窟讳莫如深,为何他当年执意要将墨麒麟宝藏交给厉倾宇——或许,他只是想彻底斩断和那个地方的联系。
“可笙儿呢?”洛湘湘抬起泪眼,满脸困惑,“我送他去万蛊窟学蛊术,只是想让他有自保的本事,怎么会……”她记得笙儿小时候很黏轩儿,总追在哥哥身后喊“轩儿哥”,怎么会变得如此歹毒,甚至要用蛊毒对付轩儿在乎的人?
“爹当年……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她喃喃自语,心头像压着块巨石。当年她爹病重,她带笙儿回去探望,爹拉着笙儿在祠堂里待了整整一夜,出来时,笙儿的眼睛红红的,说“外公教了我厉害的本事”。现在想来,那哪里是本事,分明是催命的符咒。
司马逸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坚定:“别担心。轩儿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他把宝藏交给厉倾宇,换来了麒麟殿的支持,厉倾宇会护住他的,万蛊窟的人也不敢轻易动他。”他看向车窗外飞逝的景物,眼神锐利起来,“等我们找到笙儿,若他真的入了歧途,便是绑,也要把他从那条路上拉回来。”
洛湘湘点点头,重新靠回他怀里,可心里的不安却像潮水般涌来。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万蛊窟的水太深,大长老的手段又阴狠,笙儿……怕是早已被卷进了她当年没能挣脱的漩涡里。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出单调的声响。远处的山峦渐渐染上暮色,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静静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万蛊窟外围的小院藏在一片茂密的竹林后,竹影婆娑间,青瓦土墙显得格外不起眼。莫念推开虚掩的木门时,门轴出“吱呀”一声轻响,惊得院角竹笼里的几只彩蝶扑棱棱飞起,翅尖扫过檐下悬挂的铜铃,荡起一串细碎的铃声。
屋内,厉倾宇正临窗而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麒麟佩。玉佩上的纹路被他摸得光滑温润,映着窗外漏进来的天光,泛着一层冷冽的光泽。佟玲坐在桌旁,手里捏着茶杯,丝线在她指间缠绕——自他们从崖底脱险,莫念说要去救出林婉儿等人,已经过了整整一天。
“有动静。”厉倾宇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石击玉。他猛地转身,玄色衣袍带起一阵风,腰间的长刀已半出鞘,寒光映得他眼底一片锐利。佟玲也瞬间站起,素手按在桌沿,指节微微泛白,原本柔和的眉眼此刻凝着一层戒备。
木门被彻底推开,率先撞入眼帘的,是一抹鲜亮的红。那红色像极了南疆山间的凤凰花,炽烈得晃眼,林婉儿的身影裹挟着一身竹香冲了进来,髻上还别着两朵刚摘的野蔷薇,花瓣上的露珠顺着梢滚落。
“厉大哥!玲姐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却又扬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厉倾宇眼中的锋芒瞬间敛去,握刀的手缓缓松开,看着那张沾满尘土却依旧明媚的脸,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佟玲更是心头一热,刚要开口,就被一股带着暖意的力道撞进怀里。
“玲姐姐!我好想你!”林婉儿把脸埋在她肩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她衣襟上绣着的兰草纹。这段日子被囚禁的恐惧、得知佟玲坠崖的绝望、此刻重逢的狂喜,全都化作滚烫的泪,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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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玲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拂过她凌乱的丝,触感有些粗糙——想必这些天受了不少苦。“我没事,婉儿,别怕。”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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