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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渐浓,竹林深处的风裹挟着湿冷的寒意,刮过叶片时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伺。厉倾宇一手按着腰间的麒麟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身后,白年归背着司马轩,司马轩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若非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已是个死人。
佟玲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小屋前,这片竹林小屋是赫连音儿曾暂居的地方,隐蔽是隐蔽,可离那吃人的万蛊窟太近了,佟玲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下的泥土里仿佛有无数毒虫在蠕动。
厉倾宇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木门。屋内积着薄薄一层灰,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还算干净。韩云霄和白年归连忙将司马轩放到床上,白年归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忍不住开口:“主人,此处离万蛊窟那么近,我们在这里真的安全吗?”他说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眼睛还不住地往窗外瞟,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蛊虫从竹林里涌进来。
佟玲走到窗边,撩开破旧的窗纸望了望,外面竹林密不透风,月光也只能偶尔钻进来。她深吸一口气,转回头时,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魔鬼林我们回不去了,昊宸的人肯定在那边布下了天罗地网。”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语气沉了下去,“而且,莫念到现在也不见踪迹,我们只能先在这儿落脚,务必小心。”
厉倾宇靠在门框上,指尖敲击着门框,出轻微的“笃笃”声,那是他心绪不宁时的习惯。“莫念会是谁带走?”厉倾宇此刻不由得担心起来。
佟玲看出他的担忧说:“莫念姑娘本是南疆人,只要她不冲动找昊宸麻烦,就不会有事。”
林婉儿也有些疑惑,“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不声不响就走了?之前看她性子直爽,断不会做这种不告而别的事。”
白年归一听这话,立刻苦了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像是怕里面有虫子在爬:“管她为啥走呢,我只盼着那个姑奶奶快点出现!我体内还有她下的蛊没解呢,这玩意儿一天不除,我就一天睡不安稳。”他说着,还打了个寒颤,仿佛那蛊虫正在顺着血管往上爬。
“眼下不是说莫念姑娘的时候。”韩云霄打断了他们,目光投向床上昏迷的司马轩,语气凝重,“倒是司马公子,该如何处理?”
他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水面,瞬间让屋里的气氛凝重起来。众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床上看去,司马轩躺在那里,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脸色依旧苍白,可谁也忘不了,就是这个人,搅动了整个武林的风云,让多少门派家破人亡。
厉倾宇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司马轩的脉搏,脉搏微弱却带着一丝诡异的跳动,显然是灵霜蛊在作祟。他收回手,沉声道:“等他醒来再说。他体内有灵霜蛊,昊宸肯定会借着这蛊继续控制他,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替他解蛊。”
“可解了蛊又如何?”林婉儿忍不住反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他自己都承认了,是引起武林纷争的幕后主使。万一……万一他醒来后,还是执迷不悟,要杀了我们怎么办?”她想起那些死在司马轩手下的武林同道,手心就冒出冷汗。
韩云霄也点头附和,语气沉重:“婉儿说得有理。有灵霜蛊加持,司马公子的内力早已今非昔比,更何况背后还有昊宸在暗中操控。真要打起来,就算我们几个联手,怕是也难以应对。”
白年归听得心里毛,眼睛一转,瞥见了墙角堆着的一捆麻绳——想来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用来捆柴火的。他眼睛一亮,几步冲过去拿起麻绳,二话不说就冲到床边,三下五除二就把司马轩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柱上,连腰都缠了几圈,活像个粽子。
“你这是……”林婉儿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白年归拍了拍手,得意地扬起下巴:“当然是以防万一!司马公子醒来要是想偷袭我们,现在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量他也伤不了我们分毫!”他说着,还踹了踹床腿,确认绳子够紧,才满意地退开。
厉倾宇看着被捆住的司马轩,眉头皱了皱,却没说什么。眼下确实没更好的办法,谨慎些总是好的。
夜色越来越深,竹林里的风声也越来越响,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不知名野兽的嚎叫。屋内,几人轮流守夜,谁也不敢睡沉。佟玲靠在墙角,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心里反复想着莫念的去向,还有昊宸那张阴鸷的脸,只觉得这一夜格外漫长。
而此时,竹林的另一头,莫念正被一个身影拉着快步前行。她挣扎了几下,语气带着怒意:“师兄,你这是何意?”她一直怀疑应少飞是昊宸的人,毕竟他之前总在昊宸身边出现,此刻被他强行拉走,更是警惕万分。
应少飞停下脚步,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来,月光照亮了他脸上复杂的神情。他没回答,只是摊开了手掌,掌心里躺着一个小巧的玉瓶,瓶身上刻着繁复的南疆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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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的目光落在玉瓶上,瞳孔猛地一缩。那是……蛊王!她那日为了救韩云霄,林婉儿和白年归三人,匆忙之下扔出蛊王,竟差点忘了这个最重要的东西!她一直以为应少飞是来抓她的,此刻才明白自己误解了他,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感激:“师兄,竟然是你收走了蛊王。”
应少飞点了点头,将玉瓶递给她,声音压得很低:“师妹,想必你不想中原那几个人有危险。若是不想,接下来,你得乖乖听我的安排。”
莫念接过玉瓶,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白。蛊王是对付昊宸的关键,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她握紧玉瓶,抬头看向应少飞,眼神里带着坚定:“我听你的。”只是在垂下的眼帘后,闪过一丝狠厉——昊宸杀了她的义父,这笔血债,她一定要亲手讨回来。
应少飞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和惋惜。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缓缓说道:“跟我来,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昊宸很快就会通过司马轩体内的灵霜蛊找到他们的位置,所以我们必须立刻行动。现在,你需要用蛊王来牵制灵霜蛊,让昊宸失去对司马轩的联系。这样一来,即使他把整个南疆都翻个底朝天,我们也还有办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存活下去。”
莫念凝视着应少飞,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戒备。她知道应少飞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帮助自己,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缘由。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应少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将实情告诉莫念。他缓缓说道:“其实,司马轩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哥哥,名叫应少轩。而我,也是半个中原人。”
莫念听了这番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师兄竟然是个中原人,而且还是万蛊窟创建者的后人!这个事实让她感到震惊不已,同时也对眼前的应少飞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应少飞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所以,师妹,我确实是有一些私心,想要请你帮我这个忙。”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恳切。
莫念听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惊讶。她凝视着应少飞的眼睛,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这句话问得很直接,让应少飞有些措手不及。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你不是要杀了昊宸,为你的义父报仇吗?我想,我留在万蛊窟里,可以与你们里应外合,这样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显然已经深思熟虑过这个决定。
莫念听了他的话,没有再追问下去。她静静地看着应少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担忧。但最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密的竹林深处,只留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南疆万蛊窟的前殿,终年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像是无数花草与毒虫在暗处酵。昊宸一袭玄色镶金边的长袍,负手立在殿中最高的石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踏入殿门的两人。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双曾与洛湘湘如出一辙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封般的寒意。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绣着的血色蛊纹,心里翻涌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那些被他安排在路上的“惊喜”——断魂崖的滚石、瘴气林的迷阵、甚至是专门驯养的噬人蚁,竟都没能拦住这两人。他们终究还是来了,带着一身中原的气息,闯入了他用十年血泪筑起的领地。
洛湘湘刚踏进殿门,就被这满殿的阴翳气息逼得心头一窒。但她的目光,却牢牢锁在石阶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他比记忆中高了许多,身形挺拔如松,可眉宇间的戾气与疏离,却像一把钝刀,割得她心口生疼。当年那个会偷偷躲在她身后,怯生生叫她“娘亲”的小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踉跄着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笙儿……你当真……成了这万蛊窟的宗主?”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殿内的格局,他身上的气度,甚至是四周侍立的、眼神凶戾的蛊师,都在无声地回答她的问题。
昊宸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洛湘湘泛红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娘亲?”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像是在咀嚼什么苦涩的药草,“您不是亲眼看见了吗?难不成,还要我请您去后殿看看,那些被我亲手养熟的蛊虫,是如何认主的?”
“你这个孽子!”司马逸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他本就对这趟南疆之行满心复杂,此刻见昊宸用这种态度对洛湘湘说话,更是气得浑身抖,猛地一拍旁边的石桌。那桌子是南疆特有的黑曜石所制,坚硬无比,竟被他拍得裂开一道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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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宸却像是没听见那声怒喝,依旧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慢悠悠地走到石桌旁,用食指轻轻敲了敲那条裂痕,语气平淡得近乎残忍:“孽子?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不如多回去关心关心你们捧在手心的好大儿吧。”他顿了顿,侧过脸,目光如毒蛇般射向司马逸,“他呀,可快时日无多了。”
“笙儿!”洛湘湘脸色瞬间惨白,她踉跄着又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昊宸的衣袖,却被他嫌恶地避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你对你哥哥做了什么?你快告诉他,你在骗我对不对?”
昊宸看着她这副紧张失措的模样,脸上的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伸出手,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不过是给了他一只灵霜蛊罢了。现在嘛,死不了,只是活得不太舒坦。”
他刻意放慢了语,一字一句地像是在欣赏猎物的绝望:“这灵霜蛊啊,最是听话。只要我心念一动,它就能在他心里钻个窟窿,让他……穿心而亡。”最后四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洛湘湘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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