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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雉伸手夹了一筷子:“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这是为她好,对待她就和对待别人一样。”
“小姑娘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该打扮打扮,别一天到晚把她当成不正常人防备着,尤其是你,再喊她小呆子,小傻子,信不信我把你牙掰掉!”
傅裕端着饭碗回来:“哎呦,你还要把我牙掰掉?你咋不上天呢?”
阮青雉一把夺过饭碗,扯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就算是上天也要把你一脚踹进十八层地狱!哼!”
傅裕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子。
瞧着是骂得很脏!
这时,大东拉开门,从外面走进来。
阮青雉看见他,连忙把嘴里的饭咽下去,问道:“你来了呀,吃饭没?”
大东张张嘴,刚要说已经吃过了。
可看着饭桌上,女孩明媚的脸庞时,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我……我就是来…准备吃饭的……”
阮青雉朝他招手,示意他坐在对面:“那正好,一块吃。”
她在桌子下踢了踢傅裕的脚,催促道:“起来给人家盛饭啊。”
傅裕缓缓站起身,略作不满:“我是你保姆啊。”
大东赶紧上前:“没事,傅老板,我自己来就行了。”
傅裕从他身边经过,拍拍男人的胳膊说:“没事,你坐下等着吃饭吧,正好让我这个大老板,多给你们点人文关怀,免得某人背后说我坏话,尤其是你,敢说我坏话,信不信我给你牙掰掉。”
他用手指点着饭桌上的女孩。
阮青雉:“……”
自己刚才说的话,被他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
她抿唇笑起来,忍不住打趣道:“你有病啊,真的是,无语死了,你那小心眼怎么比芝麻还小。”
傅裕对着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说话间,他从打饭窗口的窗台上,盛了满满一碗饭端过来。
大东连忙用双手接过来。
阮青雉瞥到他放在桌旁的文件,问道:“这是什么?”
大东递给她:“厨神比赛的企划书。”
“我先看一眼。”
阮青雉掏出手绢擦了擦嘴和手,翻开文件看起来。
傅裕看着她手边的深蓝色手绢,蹙了蹙眉,忍不住开口:“诶,我说,你这么大一老板,用这么破的手绢,这走出去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们这么大服装工厂苛待你,差你这一块小布头呢。”
阮青雉一愣,垂眸看向手边。
一块深蓝色手绢,色泽只是淡淡的有些白。
她拿起来,解释道:“这是沈战梧的,在火车上,我去洗手,毛巾没干,就用了他的手帕,你也知道他当兵的,有洁癖,这手帕他总洗。”
傅裕蹙眉:“他一个大男人,口袋里装什么手帕啊。”
阮青雉语结:“额……”
这么一想,她好像,从来没见过沈战梧用过手帕。
他受伤住院的时候,也没见过他用过。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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