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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说完,便轻手轻脚地离开。
离开前,他对着门外的侍卫再三吩咐,不要让人随意进入以免惊扰房内小狐狸养伤。
;小小人还在心虚着,怕爹爹戳破了他的谎言而责罚小狐狸。
明明是他先伸手去碰小狐狸,才惹得小狐狸咬他的,怎么能因为自己让小狐狸被父亲误会呢。
小小人还在专心思考着,突然双脚腾空而起,吓了他一大跳。
男子将小小人从后面抱起,举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屋外窗子下面的一处平地上。
这平地除了原先的假山,现在还多了一把突兀的枯草。这草插的歪歪斜斜的,枯草根部的泥土松松散散,一看就是在匆忙之中准备的。
“洛白,是不是它扎的你!”
男子气愤的语气十分夸张,指着这把枯草破口大骂。
“我们家洛白这么听话乖巧……说!你是受何人指示的!又有何目的!你今天不说清楚,这事咱们没完!”
院内站岗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似是早已习惯他们主子这般怪异的举动。
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其中一名侍卫背在身后的手指上,还略微沾有一点未洗净的新鲜泥土,这名侍卫正是之前站在窗边的那一位。
小小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里除了假山和松树,就只有这一把枯草了,那就牺牲它一下吧。
“爹爹,就是它!”
抱着小小人蹲下来的男子,听到小小人底气十足的肯定语气,身子差点往前栽了一下。
不愧是他儿子。
但照这么教下去,会不会早晚有一天把儿子教坏呢……
管他的,儿子的开心最重要。
“那爹爹这就去把这草拔了干净,为民除害!”
早已被窗外动静吸引过来的小白,跳上了窗台,正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看到窗外男子轻轻松松的没怎么用力就将枯草连根拔起,然后狠狠丢在了地上,像是为小小人出气一般。小白在心里无语的想着:真是幼稚,丢它哄小孩儿还不如丢我。
男子在做完一切之后,抬手将小小人交给了其中一名侍卫,让侍卫带着小小人先去膳堂准备用午膳。男子则是回到房间将门合上,此刻原本在窗边的小白又躺回了垫子上。
男子先是走到窗前,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然后弓着他那挺拔伟岸的身躯,客客气气对小白介绍道。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策’字。犬子名洛白……”
小白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子,这是打算介绍完就和她算帐?
哼,居然在算帐前还先自我介绍一下,真是不怕被算帐对象日后再找上门来。面前这个大的,加上外面那个小的,一家子都傻兮兮的。
等等,又或者他打算直接杀狐灭口,所以自报家门让她死个明白?
小白刚准备从垫子上站起,男子大掌一伸,又将她按回了垫子之上。
这男子不简单。
手掌看似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即便是修炼千年只受了轻伤的小白,也无法和刚刚那一掌对抗,硬生生又卧回了垫子上。
现在外面的人都这么厉害了吗?
“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乱站起加重伤势。我知你听得懂人话,犬子还小,刚刚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允许我代犬子向你道歉,你不是只随便乱咬人的狐狸……”
男子看了眼被他关严实的窗子,回过头继续说道。
“现已入冬,外面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府内冬季会烧起炭火,留在府内可安然过冬。你生性自由,但还是等过了冬季再离开罢。过段时间夫人便会回府,她一定也会像犬子一样喜欢你的。府里现在没有狐狸吃的口食,我已吩咐下人外出采买,你先在这里稍作休息,等下人回府之后,我再派人带你去膳房进食。”
“……”
萧策说完,便轻手轻脚地离开。
离开前,他对着门外的侍卫再三吩咐,不要让人随意进入以免惊扰房内小狐狸养伤。
;小小人还在心虚着,怕爹爹戳破了他的谎言而责罚小狐狸。
明明是他先伸手去碰小狐狸,才惹得小狐狸咬他的,怎么能因为自己让小狐狸被父亲误会呢。
小小人还在专心思考着,突然双脚腾空而起,吓了他一大跳。
男子将小小人从后面抱起,举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屋外窗子下面的一处平地上。
这平地除了原先的假山,现在还多了一把突兀的枯草。这草插的歪歪斜斜的,枯草根部的泥土松松散散,一看就是在匆忙之中准备的。
“洛白,是不是它扎的你!”
男子气愤的语气十分夸张,指着这把枯草破口大骂。
“我们家洛白这么听话乖巧……说!你是受何人指示的!又有何目的!你今天不说清楚,这事咱们没完!”
院内站岗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似是早已习惯他们主子这般怪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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