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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阴气的源头就在这棺材里?”&bp;李婉儿猜测道。林夏深吸一口气,和任东林一起缓缓打开棺材。棺材里躺着一具穿着戏服的干尸,干尸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戏曲刀。任东林小心翼翼地从干尸手中取出戏曲刀,刚一拿到手,棺材里突然冒出一阵黑烟,将众人包围。
黑烟中,无数戏曲脸浮现,它们张牙舞爪,朝着众人扑来。众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奋力抵抗。张晓虎拿着一根木棍,不断地击打靠近的戏曲脸;韦蓝欣则用小刀划开黑烟,试图为大家开辟出一条生路。
在激烈的战斗中,林夏发现干尸手中的戏曲刀似乎对戏曲脸有克制作用。他拿起戏曲刀,朝着黑烟最浓的地方砍去。随着戏曲刀的挥舞,黑烟渐渐消散,戏曲脸也随之消失。
众人回到戏台上,林夏拿着戏曲刀,朝着戏曲脸谱面具砍去。“咔嚓”&bp;一声,面具应声而碎。瞬间,一道强光闪过,整个山谷开始震动。等光芒消散,那个穿着戏服的老人和所有诡异的现象都消失了,山谷恢复了平静。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山谷中寻找出路。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是山谷出口的方向。当他们走出山谷,回望天生桥时,发现石桥上的戏曲脸已经消失不见,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当他们回
;到家后,却发现各自的手机里都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他们站在天生桥前,每个人的脸上都画着戏曲脸谱,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张带着戏曲脸谱的诡异照片在众人手机里扎根后的第七天,变故率先在张晓虎身上爆发。凌晨三点,独居的他被一阵梆子声惊醒,朦胧间看见梳妆镜里映出个画着油彩的佝偻身影。等他猛地坐起身,却只看到自己扭曲的脸&bp;——&bp;右眼角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抹猩红,像极了戏里武生的扮相。
“我脸上的东西洗不掉!”&bp;张晓虎在群里发了段视频,镜头里他疯狂搓洗着脸,皮肤被指甲刮得通红,可那抹猩红却愈发鲜艳。紧接着,陈崇玲发来消息,她家镜子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戏文,用指尖一擦,指腹竟沾上了腥臭的黑血。
林夏攥着手机,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消息。他注意到照片里每个人的站位和天生桥上石碑的角度完全吻合,像是被刻意摆拍的祭品。“我们可能触发了某种诅咒仪式。”&bp;他在群里打下这句话时,窗外突然掠过一道红影,玻璃上瞬间浮现出半张戏曲脸。
事态恶化的速度超乎想象。孙运清在上班途中,公交车的电子屏突然切换成雪花屏,随后响起尖锐的戏腔,全车乘客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拼凑出完整的戏曲脸谱。他跌跌撞撞逃下车,却发现整条街道的店铺橱窗里,都倒映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
任东林在古籍馆找到一本泛黄的《梨园志》,其中一页夹着张老照片:清末年间,天生桥旁确实存在过一个名为&bp;“醉仙班”&bp;的戏班子。照片里的戏子们穿着戏服,站在石桥上,与众人那张诡异照片的站位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脸谱镇魂,轮回唱戏,活人入局,永为戏子。”
“我们得找到那个在天生桥遇到的老人!”&bp;任东林在群里语音急促,“他一定知道更多秘密。”&bp;众人再次集结,却发现通往天生桥的路被山体滑坡阻断,导航软件上,原本的路线变成了一张咧着嘴的戏曲脸。
苏晴提议从另一条小路迂回上山。这条小路荒草丛生,每走几步就能看见用红漆画在石头上的戏服图案。当他们穿过一片竹林时,陈婷突然指着远处尖叫&bp;——&bp;山坳里竟矗立着一座戏楼,飞檐上挂着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不对劲。”&bp;韦蓝欣攥紧背包带,“上次来根本没有这座戏楼。”&bp;话音未落,戏楼的雕花木门&bp;“吱呀”&bp;打开,上次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只是这次他身上的戏服布满蛛网,脸上的皱纹里嵌着暗红色的血痂。
“你们不该回来。”&bp;老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醉仙班的戏,一旦开锣,就没有散场的时候。”&bp;他身后的戏楼内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二楼的窗棂后,密密麻麻的戏曲脸贴在玻璃上,空洞的眼睛盯着众人。
林夏硬着头皮上前:“我们只想解除诅咒。”&bp;老人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他手腕,冰凉的触感像触到了尸体:“当年大火烧了戏班子,班主用七十二张脸谱锁住戏子魂魄,让他们在阴阳间反复唱戏。你们的照片,就是新的脸谱。”
话音刚落,李婉儿突然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她的身体诡异地扭曲成唱戏的姿势,嘴里吐出的不再是人声,而是尖锐的戏腔。张晓虎冲过去抱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比划起招式。众人惊恐地发现,诅咒正在现实中具象化,被影响的人会逐渐变成戏里的角色。
任东林从包里掏出从古籍馆拓印的戏班契约,上面记载着解除诅咒的关键&bp;——&bp;找到班主的尸骨,用戏楼里的镇魂鼓将其超度。老人听完,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镇魂鼓藏在戏楼地下室,但那里...&bp;有守鼓人。”
众人小心翼翼走进戏楼。一楼戏台上,褪色的戏服无风自动,戏台两侧的柱子上,缠绕着猩红的布条,像是凝固的血迹。楼梯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上,散落着破碎的戏曲面具,每块碎片都映出众人惊恐的脸。
地下室的铁门紧闭,门缝里渗出黑色的雾气。孙运清发现门上刻着一排戏文,正是陈崇玲家镜子上出现的内容。“这些戏文是密码!”&bp;他仔细辨认,“按照戏曲的唱段顺序排列,应该能打开门。”
在众人的努力下,铁门缓缓打开。地下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腐朽气息,中央摆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棺盖上画满了狰狞的戏曲脸谱。镇魂鼓则被锁在角落的铁笼里,鼓身布满裂痕,鼓面上凝结着暗红色的物质。
就在他们准备靠近镇魂鼓时,棺材突然剧烈震动,“砰”&bp;的一声,棺盖被掀开。一个穿着华丽戏服的身影缓缓坐起,那人脸上的油彩已经斑驳,但依稀能看出是照片里班主的模样。班主空洞的双眼盯着
;众人,嘴角上扬,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新的戏子,终于来了。”
班主的身体瞬间化作黑雾,朝着众人扑来。众人四散躲避,林夏抓起地上的一根铁棍,朝着黑雾挥去。黑雾中伸出无数只手,紧紧抓住众人的身体。陈婷被一只手勒住脖子,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韦蓝欣的头发被几只手拉扯,头皮传来剧痛。
任东林大声喊道:“用戏文攻击!这些戏文是他们的弱点!”&bp;众人纷纷念出记忆中的戏文,果然,黑雾在戏文声中开始消散。班主的身影重新凝聚,他怒不可遏,挥舞着双手,地下室的墙壁上开始浮现出更多的戏曲脸,朝着众人发起攻击。
张晓虎和李婉儿此时已经完全被戏魂控制,他们像提线木偶一样,朝着众人发起攻击。张晓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锋直指林夏;李婉儿则舞动着水袖,试图缠住众人。陈崇玲含泪喊道:“醒醒啊!是我们!”&bp;但两人毫无反应,眼神空洞而凶狠。
林夏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寻找机会接近镇魂鼓。他看准时机,冲向铁笼,用铁棍砸开铁锁。然而,当他拿起镇魂鼓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差点让他握不住鼓槌。任东林冲过来,和他一起握住鼓槌,按照古籍上记载的方法,开始击鼓。
鼓声响起的瞬间,整个地下室剧烈震动。班主的身影开始扭曲,发出凄厉的惨叫;被控制的张晓虎和李婉儿也痛苦地抱头倒地。随着鼓声越来越急促,班主的黑雾逐渐被吸入镇魂鼓中,地下室的戏曲脸也纷纷消散。
当最后一声鼓响落下,一切恢复了平静。张晓虎和李婉儿缓缓苏醒,他们看着周围,满脸迷茫。老人站在一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戏,终于散场了。”&bp;说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戏楼,发现天已经亮了。回望戏楼,它正在晨光中缓缓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当他们回到家,手机里的诡异照片也自动删除了。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一周后,林夏在整理相机时,发现里面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他们站在天生桥前,每个人的脸上虽然没有戏曲脸谱,但身后的雾气中,隐隐约约浮现出无数张戏子的脸,正朝着他们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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