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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私人庄园里。
裴延彻坐在办公桌前,目光落在桌面上的吊坠上,眼神冷峻。
“裴总,苗小姐到了。”门外响起助理的轻声通报。
“让她进来。”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门被缓缓推开。
苗安安局促不安地走了进来。
这是她被扯掉项链后,时隔三天,再次见到哥哥。
这三天,她十分煎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不能跟任何人接触。
“哥。”她怯生生地唤道,手指绞着衣角。
裴延彻冷冷地看着她,扫了眼桌上的吊坠:“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苗安安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吊坠,呼吸猛地一窒,磕磕巴巴地说。
“哥,如果你也喜欢这条吊坠,我可以找人做......”
“苗安安!到现在还不说实话是吗?”
裴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周身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苗安安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撞上茶几,腿部传来钝痛。
“哥,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好奇怪。”
“别叫我哥!”裴延彻厉声冷斥,“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苗安安眼眶泛红,委屈巴巴地说:“可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裴延彻冷笑,“所以给家人下蛊是你们的惯用手段?”
苗安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耳边嗡嗡地响。
她颤抖着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吊坠。”
裴延彻:“我说下蛊,你怎么扯到吊坠上了,莫非这蛊跟吊坠有关?”
苗安安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摇头,“没有关系,它们没有关系。”
裴延彻眉眼轻轻一压,眼神透着刺骨的寒意。
“别以为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给了旁边保镖一个眼神。
两个保镖立刻会意,快步来到苗安安面前。
苗安安看着高大的保镖,双腿一软,惊恐地问:“你们这是想干嘛?”
很快,她被两个保镖按在椅子上,手腕、脚腕都绑上了束缚带。
她拼命挣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伤害我。”
裴延彻完全不为所动。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针筒。
苗安安的瞳孔骤然收缩,哆哆嗦嗦地问。
“这是什么?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你们不能......”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看着白大褂将液体缓缓注入猪皮上。
那块猪皮逐渐变了色,表面鼓起恶心的黄色泡沫,冒出刺鼻的白烟。
“不要!快快放开我!”苗安安剧烈挣扎起来,束缚带磨破了她的皮肤。
她看向裴延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哭喊道。
“你答应过我爸爸,往后余生都要要保护我,照顾我的,你不能食言!”
裴延彻冷笑,“要不是那救命之恩,你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现在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坦白......”
他的目光扫向注满化学液体的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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