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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一直在爹娘房中,见这边开了门,便过来收拾,让容嘉言进屋和弟弟玩儿会儿。容嘉言要留下帮忙,芸香说不用,我来就好,正好我和你爹说点儿事。容嘉言闻此便撂了手上的东西,去了陈氏夫妇房中。
容嘉言走后,芸香一边收拾灶房一边对容少卿道:“知道爷昨儿甩手走了,是为了孩子好,甚至打算离了安平,也不考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活,该是想着自己离了安平,大爷那边就只得接嘉言回去了。可爷知道孩子的心吗?昨儿爷走了,嘉言就坐在院外门槛儿上等着,谁劝都不走。说‘爹爹就是想让我回家,我若回去了,他就更不会回来了’,爷的那些心思,孩子都明白。”
容少卿立在一旁,没言语。
芸香也故意不看他,只忙着手上的活儿,“爹娘一心为了孩子,可孩子的心,不过是想有爹娘在身边陪着,哪怕过得苦些也不打紧……我幼时家里穷,又赶上灾年,爹娘便把我和妹子卖了,能得几个钱养活家里那几张嘴,也未尝不是盼着我们姐妹俩能有个好去处,起码能日日填饱肚子……”
“我也算运气好,进了容家,跟了好主子,不论吃喝还是穿的用的,哪样都比从前好不知多少倍。可便是这样,心里还是会想,若当日不被卖出来,苦是苦些,可能跟父母姊妹日日在一处……有时也怨爹娘,怎么就不能咬牙熬过那两三年呢……”
“嘉言他自幼没爹没娘的,好不容易把爷盼回来了,爷要再就这么撇下他走了,可想没想过孩子受不受得住……我也不强逼爷留下,你若执意要走,也没人逼得了,爷自己拿主意吧。”
芸香说完,容少卿仍是未应,她也未再多劝,默默收拾灶房。
许久,容少卿方才开口,也不说留或不留,只说:“收留我们这一大一小,容少谨给出了多少?”
听得他这话,芸香便放下心来,回说:“五十两。”
“才五十两,小家子气。”
知他这便是别别扭扭地应下来了,芸香便也顺着他转了话题,“五十两还少啊,爷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普通人家一年到头奔命地挣去,也没有五十两。若是不嫌老旧的,都能买一处房子了,再往更远的乡下去问,起一片院子也未必用得了这些。”
容少卿不忿,“他现在当家,五十两在他不算什么,既是他非要把我们父子塞给你,你便该趁机讹他一笔,二百两,三百两,便是你不要,分给我一些做本钱也好啊。”
芸香无奈笑笑,抓了他的手腕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双手可不就是本钱吗,爷有手有脚,自己挣吧。”
营生
容少卿在陈家住了下来,父子俩一起住正院西厢房,一日三餐便跟着陈氏夫妇和芸香母子。怕床铺挤,陈伯还在床的外侧多加出一块,用两个木凳子抵在床的首尾,上面架上一条长木板,木凳下垫了小木板找平,上面通铺上被褥,就成了一张足够父子两人睡下的床。
吃住都解决了,剩下便是营生的事。
怕容少卿有抵触情绪,芸香并不好太过催他,但提还是要提的。即便他不是现下这颓废模样,想等着让容少卿主动说去找活儿干,也无异于痴人说梦。从前在容家跟着父兄出去跑商还好,那是自家的买卖,可若说低三下四地去给人家干活,抹不开当爷的面子。
午后,各人都猫在房中睡午觉,芸香在自己房中哄下了冬儿,独自坐在外屋做针线活。听得院子里有走动声,抬头望去,是容少卿,并未往她屋子这边来,而是在这小跨院儿里来回溜达,抬头看看树梢,弯腰看看墙角。
她也不起身出去,继续低头做活。他若想与她说话,自然会进来,若是不想,她出去搭讪也没什么意思。
未几,容少卿轻轻敲了敲敞开的房门,未待她答,走了进来。
芸香抬头看过去,问了一声,“爷怎么没歇晌觉?”继续做着手中的针线活。
“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容少卿慢悠悠地在屋中踱步,四下随意打量。
“嘉言睡了?”芸香问。
“睡了,他睡着我才起来的……你呢,你怎么也不歇着。”
“我也不困,正好把这件棉衣做完,就差上袖了。”
瞥见她手中的是件男人的棉衣,容少卿随口问道,“给大叔做的?”
“不是,是从裁缝铺那儿接的活计。”芸香一边密密缝制一边回答,“那边生意多的时候忙不过来,便会找人帮忙。”
容少卿在她旁边坐下,随手把玩起针线篮里的一枚顶针,“做这一件,能得多少?”
“按件数结算,五件是一贯。”
“这么少!”容少卿惊愕,“裁缝铺做一件衣裳也要十几二十两吧,这是挣了多少黑心钱,你竟也做?”
“没那么多,小地方不比润州府,容府请的也都是极佳的裁缝师傅,手艺自然贵些。况且这衣料都是剪裁好的,棉花也是现成的,并不费什么功夫。人家裁缝铺卖的是量体裁衣的手艺,针线活儿谁都会做,只要认真仔细些总差不了太多。”
“那这钱挣得也太辛苦。”
芸香笑笑:“哪有不辛苦就能得来的钱呢,爷觉得这一贯两贯的是小钱,可容家现在的家业不也是祖祖辈辈一贯两贯挣下来的吗。当年老爷和钱爷、张爷每次出去跑商,一趟下来个把月……还有大爷,我记得大爷头一次跟着老爷出去才十四,到和大奶奶成亲之后,老爷安心使他自己跟着钱爷出去,那时也还未到弱冠,外人看着是高门深院里养尊处优的爷,在外头却也是风餐露宿,挣得不也都是辛苦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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