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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姣看也不看她的狗狗,扶了扶马术头盔,对着薛烛坦言道:“我不会。”
她出身平凡,为了生计奔波就已经够累了,哪有时间学习这种高级运动。
“我教你。”
薛烛一边温声回道,一边替她扣紧头盔的系带。
整理好装备后,他命人牵来一匹黑色的小马驹。
郁姣颇为新奇地摸了摸小马驹的鬃毛,它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打了个响鼻,蹭上她的手。
“它的脾气很温顺,适合初学者。”
在薛烛的搀扶下,郁姣坐上温顺的小马驹,感受着细微的颠簸,慢慢悠悠地前进。
“怎么样?喜欢吗?”
薛烛牵着马绳,昂头笑问。
“喜欢,怎么不喜欢。我可不像你一样嘴硬。”
少女高高在上地睨他,红色马术服衬得她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如一柄破空的利剑。
一时间,风声好像都静了下来,他忘记了眨眼,专注地看她,片刻后,他笑了笑,轻声道:
“喜欢就好。”.
没一会郁姣上了手,不再需要薛烛的牵引辅助,很快,她便感受到了风驰电掣的快乐,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看着她潇洒快活的背影,薛烛眯了眯眼,也骑上马,追了上去。
他的马高大强壮,骑术又老练,没一会就与郁姣并肩,惹得她不爽:“你别跟着我,这样显得我很逊。”
“怎么会。”
薛烛轻笑一声,忽然探手,结实的手臂揽上她的腰。
郁姣:“!”
她悬空一阵,转瞬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背靠宽阔的胸膛,听他胸腔震动低笑着驾马飞驰。
忽然失去骑手的小马驹:?
它迷茫地踩了两步,左看右看,开始低头吃草。
被掳上薛烛的马后,郁姣的视野变高,凌冽的风划过面颊,两侧的风景急速后退,像是被一支果断的画笔抹过似的,一切皆模糊,唯有身前的马与身后的人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的。
在这非常的体验下,肾上腺素飙升,心跳轰鸣。
“开心吗?”
幽凉的气息浮在她耳畔,他含笑问。
郁姣毫不犹豫:“开心!”
被他圈在怀中,被属于这个人的苍凉又危险的气息笼罩,却意外地令人感到安心。
“还可以更开心,坐稳了——”
……
看着场中亲密同骑的两人,马场外围观的人一波又一波地增加,挤满了遮阳棚。
“啧啧,这私生女手段真高啊。”
“不仅把新情人抓得牢牢的,就连旧情人在执掌大权后也没有灭她口。”
“齐人之福啊……”
说着,有人悄么看向那唯一一顶空荡的遮阳棚。
里面坐着气压极低的谢家双生子,两张相似的脸上是同样的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看着马场内交叠的身影。
“我这是穿越到女帝的后宫了么。”
有人嘟囔道。
众多或是欣羡、或是鄙夷、或是冷眼旁观的目光皆聚焦在马场内,然而这时,变故突生!
只见好端端靠在薛烛怀中的少女,忽然坠下马——
双子第一时间站起身,可他们离得那么远,根本来不及赶过去。
“怎么回事?!”有人惊呼。
围观众人愕然睁大眼睛,不由心想:难道新情人不满这个花心大萝卜,终于要痛下死手了?
几分钟前。
瞥了眼场外越聚越多的闲人。
郁姣后倚,抬头盯着他线条漂亮的下颚和喉结,“你说,这群人要是知道我和你痛感共享、生死同命的话,会不会感到狂喜?”
薛烛低头看她,“怎么说?”
郁姣眼睛弯弯:“终于有机会将无人能敌的薛社长拉下马,换自己上位,难道不是件喜事吗?可别说你相信这群人忠心耿耿,分明各怀鬼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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