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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衍宗分内外院,外院共计约一万外门弟子,内院则只有其半数之多。夺天门便是进入内院的仙门,此时望不见尽头的玉阶之上,弟子们一一排列接受搜检。
连舒坐在灵船之上,俯视着下方人头攒动的队伍,顺着越明商的指尖,看见了晶石灵玉堆砌而起的恢弘仙门——玉柱之上雕刻着巽衍宗初代宗主大战妖皇的英姿,峻拔有力的身形,面容空白但不损强者的威仪,仙鹤环绕,祥云遮住衣角,只是一眼就让人望而生畏。而仙门中央,嵌进一颗琥珀色圆珠,每进入内门的弟子通过这夺天门时,琥珀珠都会探出一道微光将人从头到脚覆盖,若闪出一道白芒,则表示弟子身份无疑。
“那是各大宗门都有的玄天阶法器,破元珠。”到了目的地,连舒跟在越明商身侧听着他介绍,早有执事守在仙门两侧,若队伍有异动可直接出手,生死不论。
两人站在队伍之中,越明商有仙尊包袱,闭口不言,但脑子里喋喋不休:【破元珠是专克伶妖。当初四大宗门被灭令人族风声鹤唳,于是人族的几位高阶炼器师花了大量的天材地宝,共同炼制出玄天阶的破元珠。】
连舒的思绪瞬间回到了那天晚上。
伶妖潜伏、十六名弟子身死,后人族合力之下捉住了一只伶妖,于是也揭开了伶妖身上最后一层神秘的面纱。
如何辨别伶妖与正常修士的法子出人意料的简单——妖丹。
伶妖自出生后体内便会凝结出一颗妖丹,只是顶替修士后会将妖丹伪装一番,藏匿于气海穴。
气海穴是修士锤炼贮存灵气、培元固本之处,也是今后成丹和结婴所在,重要性不言而喻,若不是发现伶妖的这一点马脚,没有谁能主动提出查看丹田,这放在修真界差不多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
破元珠嵌进外、内门,只要进入巽衍宗的弟子都会被查探一番,这也是多年来再未出现屠门惨案的原因。
但这还是连舒第一次亲眼看见这破元珠。
轮到自己,他才站定还没感受被玄天法器扫过的灵气波动,头顶就亮起白光。他好奇地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就走到一侧,传音道:【这真的有用?如果伶妖有隐匿妖丹的办法呢?】
【六个炼器大宗师合力炼造的玄天圆满法器若是没用,只有对方已经渡劫飞升这一种可能。】越明商细细解释,【破元珠出世后,伶妖已经销声匿迹数百年之久。】
【那现在是出现了?】连舒看着这么大阵仗的搜检,讶然地看向他,【那个神秘人?】
越明商微不可察地摇摇头:【不知,昨夜我与宗主重探明演山,确实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傀儡人气息几近于无,可还是在它身上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似两人的气息交缠成为一股气势,但也只是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残留的痕迹还是太浅淡了。】
提及昨夜之事,连舒还想问他是怎么说的,乾坤袋内的蛇蛋要不要拿出来,可才张嘴,连舒就见远处飘来的一束金光散在越明商耳畔,传音隐秘只有当事人能听清,越明商方才还惬意的姿态瞬间有些紧绷。
见人转头瞧来,连舒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事你就先走,我随便逛逛。”
越明商欲言又止,表情几经变换,最后莞尔:“好。”
人离开后,连舒抱臂在夺天门又看了一会儿,他盯着玉柱之上的浮雕——上方被放大数倍的身影仙姿缥缈,而对手妖皇却是被放在角落,脚踩巨蛇,手持长鞭,同样面容空白。两人头顶风云涌动,遥遥相望间俱是盛然杀意。
连舒欣赏得入神,忽地听见背后有人唤他:“姜师弟。”
他慢半拍转头,只见一个面容刚毅、气质端庄持重的年轻男子施施而来,笑容倒是少见的真诚:“许久不见。”
“……”连舒觉得有些熟悉,但死活想不起是在哪见过,只能颔首:“师兄好。”
“在下金阳峰牧景山。”似乎看出了他忘却一切的窘境,男子先一步解围道,“今日前来,是告知姜师弟明演山妖兽暴动当日,有关师弟玉牌被窃之事,在下已调查清楚,涉及此事弟子已于今早在司律堂领了鞭刑。师尊听闻大怒,有意整治宗门内的不良之风,命主责阳山等人再至玉骨牢思过半月。”
他声音字字有力,语速也不急不缓:“我代阳山一干人等同姜师弟致歉,师弟受惊了。”
连舒只觉得面前的牧景山真会做人,态度真诚,待人和煦有礼,当下心神一动,决定开放自己的第二好友位,于是肃容抬手虚扶行抱拳礼的牧景山,嗓音温和:“师兄不必如此,想来也是因为以前的我结怨良多。听闻此前我还与一位罗师弟也结下死仇,好似也是金阳峰弟子,还望牧师兄替我转达歉意。”
牧景山诧异地微微瞪大眼睛,随后见连舒不似作伪,不禁和蔼一笑:“早听说师弟失忆后性情有变,今日一看……师弟如今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过去种种就让它随风去吧,师弟悔改之意,我定会替你带到。”
连舒目光似乎更加动容,在众多弟子好似遭雷劈的惊愕目光中,再自然不过地攀住牧景山的肩膀往旁边走去,跳过客套话开始旁敲侧击:“只是我有一问还请牧师兄替我解惑。”
“师弟但问无妨。”
连舒压低声音,这种好似要讲隐秘之事的姿态瞬间拉近两人距离:“我玉牌掉落——啊不对,被窃之事,金阳峰如何得知?又怎会无故调查?”
牧景山感慨一叹:“玄明仙尊亲自到访。”
他只说这一句,却好似什么都说了。
闻言,连舒故作亲近的神态一顿,沉默良久后,唇角有片刻的上扬,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多谢师兄。”
“不必。”牧景山摇摇头,“师弟有幸拜在仙尊座下,往后还当一心放在修炼上。仙尊乃当世惊才,世间强者如云,可论最有可能得道飞升之人,当玄明仙尊莫属。”
他好似陷入什么回忆无法自拔,蹭地一声拔出半截佩刀,刺目的亮光晃过他幽深的眼眸:“数年前邪物为祸人间,仙尊一人一剑,破山河、定天地,剑气纵横万里,所过之处尽是断臂残尸。便是元婴圆满的妖族,也扛不住这一剑的余波,生生炸成团血雾。”
说及此,他眉宇间毫无对那副场景的不适,反而全是向往,牧景山拍拍连舒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师弟认真修炼,总有一日也能得证大道。”
连舒却好似有些魂不守舍,身形在他的轻拍下有些许晃动,因为他忽然记起了一件待确认的事——越明商是什么时候来的?
当初他问过本人,却只得到一句似是而非的“比你早一点”,那么早多久呢?几天还是几个月?
连舒双眉微紧,好似有些欲言又止,引得牧景山主动询问:“师弟可还有事?”
“苏醒至今,我也没有找回多少过去的记忆……”连舒轻轻抬眼,“不知我是何时入的师门?”
“祸福相倚,师弟不用沉溺于过往。”牧景山私心更喜爱这个会乖乖叫他师兄的姜青,劝解道,“往后师弟有事,直接去金阳峰——”
话说一半,他陡然想起自家师尊不喜姜青,话锋流畅一转:“亦或者传音,我一定尽力相帮,绝不推辞!”
说完半真心半客套的话,他才正儿八经回答:“师弟入门已是半年前的事了。”
连舒心里咂摸这稍微有些意外的答案,但很快心下一轻,眉目彻底舒展,丝丝缕缕的庆幸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整个人都松弛自然:“多谢。”
“师弟客气。”牧景山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道谢的,自然而然归咎于记忆全无的师弟本性便是如此。
连舒客套后准备回雪乌峰,可才走了几步,又猝然想起这个时间好似并不完全正确,只是自以为姜青拜师和越明商穿越之间相隔不久,可真要问,应该是玄明突破遭受雷劫之日。
于是牧景山便看见前方的连舒再次折返,仍旧是虚心请教的模样:“师兄,方才我貌似记起了什么,仙尊突破之时天雷声势骇然,只是不知距今多久了?”
谁知话音刚落,牧景山就诧异抬眉,旋即阵阵低笑出声:“仙尊迈步渡劫已是七年之前的事,那时师弟还未入门,如何忆起?记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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