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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意识到,他们先前收到的消息是邹元瀚故意放出来的,一切只是个引他上钩的饵,他中计了!当即恨恨地骂了一声,明白两支官军会合后马上就要合围自己,忙四面打量,正盘算着从何处脱身,却发现邹元瀚只是截断路口,不让自己通过,却并没有杀上来的意思,这是为了什么?
他来不及思索,就见这变故生出的功夫,先前被他截断的那支官兵也反扑过来,先前慌神时还不显,现在他们重整旗鼓,他登时便觉吃力。
早在山上他就看出这队人不是寻常官兵,起码和他知根知底的邹元瀚大不一样,从一开始就没小觑他们,只是因为自己人数倍于对方,加上不打算久战,这才冒险下山,交手之后,一见他们既没有因见去路被截就作鸟兽散,也不是从四面八方胡乱攻来,反而先结军阵,立下阵脚,然后再朝自己一点点压上来,只觉背后淌下两道热汗。
这一年立,多少恶战都挺过来了,难道他真会死在今日不成?翟广大吼一声,拔出宝剑架住一人劈来的刀,两手奋力一挥,将他推出一丈来远。恰在这时,山上的景山见势不对,没有引兵逃匿,违了他的命令也冲下山来,就要救他出去。
翟广又恼怒,又感动,危急关头也无法多说什么,心思飞快一转:北边邹元瀚设下铜墙铁壁,看来是铁了心不让他走,那样只能往南了!想要脱身,只有把眼前正同他交战的这支官兵收拾干净,然后从南边道口突围。只是那里的道路刚被他堵住,原本是要围困这支官兵,谁知道反而让自己吃了苦果。
他当机立断,趁着景山出其不意,冲击得这支官兵阵脚稍乱的瞬间,激励将士鼓勇向南。他手下都是随他出生入死多少回的人,说是亡命之徒也不算错,这会儿为求活命,便好似蒸笼里的螃蟹,有几条胳膊就使几条的力气,一个个削尖了脑袋跟着他往外冲,一个人抵三个人用,这支官兵就是摆下再严整的军阵,难道又能困住他不成?
可这伙人当真厉害,被他杀了近百人,竟然还未崩溃,而且不知为何,明明往北一点,就可以和邹元瀚会合,他们却并不过去,而邹元瀚也没有加入战团之意。
于翟广而言,他若是想要搬开路障,必被眼前这队官兵所乘,因此尽管他不愿恋战,可为了逃命,也只得返回身来尽力杀伤他们,就算不能全歼,也起码要把他们杀得溃败。算上景山的人马,他人数已远倍于他们,因此几乎是一边倒,那队官兵的军阵越缩越紧,已没剩下多少人,甚至终于有了崩溃之相——
但见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坐在马上,拿马鞭狠狠抽打着旁边一个士兵,怒叱道:“让你上前,你要违命不成!给我上,给我上!”鞭子破空,发出“咻、咻”的声响,那士兵侧着肩膀躲避着,却躲不开,鞭子抽在身上,衣服马上便破了,胳膊瞬间见了红,却一声没吭,脸上神情像是害怕,但又不完全是。
翟广没空细瞧,大喝一声,飞马上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已经把那长官连人带马夺来阵中,让人绑了,对那伙官兵喊话:“你们头头在我这里,识相的都把兵器扔了!”
官兵没了长官,一时面面相觑,忽然,刚才被马鞭抽中的那个士兵当先把刀扔在地上,其他人见状,互相瞧瞧,也纷纷扔了武器。
翟广刚松一口气,打个眼色,让景山抓紧时间带人搬走路障,可就在这时,北面邹元瀚的人马忽然动起来,一彪人扬尘而来,各个腰悬钢刀、身披重甲,陡然间杀声震天。
不管之后战局如何,不管他自己能否活命,此刻正在他手里头的那个官兵头子他总是能杀的。翟广素来痛恨官兵,刚才那人鞭笞军士之举则更是让他恼怒不已,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于是他一面下令结阵迎敌,一面让人把那人带到自己跟前来,挥刀就要斩下,谁知半空里一刀倏忽飞来,正好砍中他握刀的右臂,若非他反应快,挥手躲了一下,现在半边胳膊已经掉了,可即便这样,仍是血流不止,右手瞬间就没了力气,刀也跟着落地。
他忙扭头看去,就见一员年纪很轻的小将飞马朝着自己而来,右手持缰,左手空着,向旁一伸,跟在他左前方的骑手便把自己的佩刀递了过去。
翟广只一眼就知道,刚才那刀定是这人扔来的,只凭左手就能有如此威力,邹元瀚手底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人?
眨眼之间,这人已逼上前来,景山大吼道:“大哥退下,我来!”挡在他身前。
翟广稍稍后退,就见那小将与景山交手几合,都只用左手,看来右手是不能用,一时稍稍放心,但随后就发现,这人并不恋战,救出那个官兵头头之后,也同样稍稍后退,指挥着手下官兵攻击他的军阵。
不知是撞了运气还是这人眼光真能如此毒辣,只交手不久,他就转去袭击自己右翼。那里大多都是先前几次遭官军围剿中已经受过伤的士兵,原本应该留在山上,却被景山情急之下带了下来,正是他全军当中最薄弱之处,让人一冲击,登时支持不住,被冲散开来,峡谷中道路又窄,这些人一乱,冲击到他中阵,全军马上跟着大乱。
眼看着就要让人当做瓮中之鳖捉了去,就在这时,宋鸿羽催马赶来,“翟大哥,南边打开了个口子,你快去!”
翟广心中一宽,“让伤兵先走,我和景山断后!”
宋鸿羽情急之下,伸手拉他,让他一掌挥开。翟广严厉道:“鸿羽,你带他们走,还在老地方会合,快,不要耽搁!”
宋鸿羽咬咬牙,不再强争,尽力收拾部众,在混战当中打开条路。
翟广留下些尚能战的,同他在这里争取时间,身上中了好几箭,他又没有盔甲,只靠一条棉袄勉强挡上一挡,但也只是聊胜于无而已,箭镞各个插进肉里,只是血气上来,一时倒也不觉着如何疼痛。
这会儿他已经大概看明白了,这两支官军不是同一心,搞不好还有什么仇怨。邹元瀚只把他们当作诱饵,骗他现身,然后故意堵死北边,又不发兵,让他突围不出,只能拼力和眼前的官兵交战。如此一来,他们鹬蚌相争,打个两败俱伤,他自己好坐收渔利。当真打得好算盘!
他恼恨非常,但邹元瀚只远远在高处观战,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一时咬碎了牙,却也没有半点近他身的可能。
又苦斗片刻,终于大部分伤兵都已经出去,翟广对景山打个手势,也准备突围时,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小将,却见他并不像刚才那样追着自己砍,反而驱马往各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看神情明显是急了,刚才那个官兵头头也在跟他一起找,不知道到底是在找着什么。
见眼下是个机会,翟广向身前连射几箭,逼退围上来的官兵,然后转身猛一催马,胯下马一跃飞过乱石,载着他急急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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