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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长安,两人应该有过数面之缘,但那时彼此年纪都小,几年过去,面容都有所变化,加上此时刘钦脸上傅粉,不大容易看出本来面貌。岑鸾在他脸上看了好一阵,却也没认出他,反而转头对着徐熙道:“行啊,这次的货是比之前的好。”
徐熙听他一开口便败兴,大失风雅,心里颇为不快,但岑士瑜他得罪不得,对岑鸾自然也只能哄着,当下便笑着道:“如此美人,自是不可多得。”
岑鸾自顾在椅子里坐了,“就是个子太高,身板也有点壮。你说人家找兔儿爷,都是找琴一那样的,再不济也是春生,你徐青阳倒专和别人不走一条路。”
徐熙听他说得实在粗鄙,面上愈发挂不住,招呼他喝起酒来。
岑鸾按住徐熙的手,把刘钦招过去,让他给倒酒,问:“会行酒令么?”
刘钦怕离得太近,他认出自己来,倒过酒后,就站在了徐熙一边,和刚才一样答得干脆,“不会。”
岑鸾可没有徐熙那般好脾气,见他语气生硬,当即把脸一沉,“不会?不会那叫你来是干什么来了?”
徐熙把刘钦往后挡了挡,打起圆场,“这是今日初入此场的,自然与别人不同。”
“哦……”岑鸾明白了,把他的话翻译一遍,“是个雏儿。”
徐熙脸色一僵,看看刘钦,尽力挂住最后一丝风雅,“俗话讲:‘秀色可餐’。他便是什么都不会,往桌边一站,也是一道景状,是么?”
岑鸾“嘿嘿”乐了两声,“我吃东西可没你那么寡淡。”问刘钦:“跳舞总会吧?你要不会,我再找俩人进来。”
刘钦看了看他腰间挂着的剑,“只学过剑舞。”
岑鸾一愣,“看你这身量,别的谅你也跳不出来,就是真跳,我怕也不爱看。那就剑舞吧。”说着解下腰间剑递给了他。
刘钦接过,“噌”一声拔出鞘,清光湛湛,在脸上一扫而过。
“好剑。”他淡淡道。
就凭这拔剑的一个姿势,徐熙心中一震,当即推翻了之前的猜测。眼前这个恐怕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贵公子,这幅作态,哪里是居于人下之人?
他见势预感不好,伸手拦了一拦,正巧按在了刘钦手背上。
刘钦看过来,没说什么,对他微微一笑,眼里殊无笑意,反而透着冷冷的光,可越是如此,那两道上挑的眼尾就越是动人心魄。
徐熙看得出来,刘钦脸上薄薄施了粉,大抵出自老鸨之手,英气减损了些,可多了一分媚意,就是这一分,钩子一样牢牢嵌进他心里,于他看来,简直可说是神迹——不想他一直要找的人,竟在今天遇到了。
徐熙从那阵蓦然回首般的恍惚中即刻回神,不由松了手,心想也罢,苦笑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请罢。”
刘钦不理会他,持剑的右手一抬,眼瞧着岑鸾,起手挽出一个剑花。
他当真舞起剑来,在这间小小的厅中辗转腾挪,舞得剑气横溢,手中长剑有如一条白龙,时而舒卷蛰卧,时而腾跃飞舞。
岑鸾原本不喜,看了一阵,渐渐看他像那回事,又渐渐看入了迷,见刘钦时而振剑直出,力量勃发,如山如岳,时而轻抚长剑,徘徊低引,似水似云,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柔软得多,再看身段,虽然远远够不上柳腰,但仔细一看,也算纤细,当下叫了声好,就着这剑舞饮了几杯,对他改观了几分,连带着对徐熙也高看了两眼。
他这边只顾瞧着热闹,徐熙却瞧见,方才刘钦翻那第一个剑花时,便有杀气一露即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急着点破,只有静观其变。看了一阵,也不由捏了捏酒杯,一阵心旌摇动后,暗暗道:就是这样,是了,就是这样。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不是……
这念头还没转完,刘钦突然发难,作势劝酒,拿过杯子,岑鸾拿手摸他,他却将酒一扬,一剑斩下。
但见寒光闪处,岑鸾方才摸他的左手竟是被按在桌上,两根手指被齐根削断!
没等他反应过来,刘钦已将剑一甩,踩着桌子跳上窗台,然后一跃而下。
直到他身影消失,岑鸾才大叫出声,“我的手!啊!我的手!来人,给我抓住他,抓住他!”
徐熙急急扑向窗边。
这里是在三楼,这么跳下去,腿就是不断,也该瘸了。但他向下看去,却见刘钦砸在一个路人身上,没多久便爬起来,提着剑转身便跑。
被砸的路人竟是也没摔坏,紧跟在他后面拉扯着他一道跑着,不知道是不是追着他赔钱。仔细一看,也不是完全没砸坏,腿有点瘸,但大概是气急了,跑得倒是不慢。
后来他知道,这路人叫陆宁远,在他被流放出京的同一天,收拾铺盖高高兴兴地住进了刚刚落成不久的太子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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