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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远在听说扎破天就抚时,其实就已经知道了他是诈降。
上一世扎破天被翦灭得远比翟广早,陆宁远奉命出京平叛时扎破天已死,两人也就没有直接交过手,但对于扎破天的为人,陆宁远还是有几分耳闻的,知道他为人有几分奇智,骨头又硬,决不会自愿投降朝廷,走投无路之际提出投顺,多半有诈,便就地驻扎,观望后续形势。
果然,扎破天马上降而复叛,西遁而去。陆宁远判断他定是要投奔翟广,便打算拦路邀击,将他拦在黄州府外,阻止两路叛军汇合。
因军情如火,事先他既没有知会邹元瀚,也没有向朝廷请令,以免来往文书在路上耽搁的数日功夫里,战机失不再来。上一世时他统御大军,临阵有自决之权,遇事无需禀白而后行,这次便也下意识地如此行事,倒未想到以自己如今所处之位,这样会招致多大麻烦。
他屯驻位置在邹元瀚大军以西,距离翟广比扎破天更近,又不像叛军那般拖家带口,手下都是可战之兵,每日行军里程比扎破天多上一倍,自然到得更早。但他率先赶到黄州府后,探得大同镇已被翟广攻陷,所囤粮草器械尽为其所得,沉吟片刻,当即转变战术,舍下扎破天,直奔翟广而去。
扎破天虽然名为盟主,但不过一介匹夫而已,就是放任不管,也成不了多大气候,只要朝廷下定决心,腾出手来,一力进剿,不怕不能平定。但翟广不同。
陆宁远与翟广曾经交手,对他所知或许比别人更深,知道他为人沉毅又有韬略,麾下多敢战之士,上下一心,最重要的是,翟广在民间影响极大,可以说是深得民心。对如此之人,如果不能斩尽杀绝,只要稍不留神,让他逃出一条生路,缓过一口气来,他必会卷土重来。
上一世陆宁远为了剿除他,就很是废了一番周旋,而且最后能够取胜,也是占了所部朝廷兵马乃是他从江北带回、身经百战,武器装备也远胜于这些叛军的便宜,若非如此,恐怕还要再多几分波折。
因此他深知平叛的关键不在扎破天,而是在翟广身上。与其布下伏兵,阻拦扎破天入黄州府,不如趁着自己所部兵马还没有为叛军所探知,出其不意奔袭翟广,防止其在大同镇得到兵粮补充之后又远遁深山。
他筹谋已定,便率人直奔大同镇而去。
翟广显然只关注着邹元瀚的动向,不知道还有他这一支人马,以为官军还离着很远,运粮时竟然没有以重军护卫,大军与粮草脱节甚远。
这是一个重大失误,原本远称不上致命,在过往翟广与朝廷兵马交手的过程中,类似的事也发生过许多次,但大多都能囫囵过去。有时他自己察觉到了,事后庆幸邹元瀚没有能够有所反应,有时就连他自己也没能意识到,便就此毫无所觉地安然过关。
可是这次他遇到的是陆宁远,任何一点错误便是灭顶之灾。
陆宁远从探知翟广动向,到广派斥候摸清他各军调动情况,再到忽然出现在他运粮队伍附近,总共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在此期间,翟广甚至还不知道朝廷官兵当中多了这一支队伍,更不必提知道这支队伍已欺近自己身侧,直到前面有士兵灰头土脸地跑回来,翟广一眼认出他是负责押运粮草的兵士的前一刻,他还茫然不觉。
陆宁远因所部人马太少,虽然奇袭了翟广的粮队,但不可能将这些粮食带走。而翟广派去押运粮草的士兵虽然不是什么精锐,却也有两千余人,一旦他们反应过来,开始组织有效反击,战况便会陷入胶着。因此即使陆宁远自己也不可谓不缺粮,但无奈之下,只得趁着叛军措手不及时,命军士四处点火,将这些大好的粮食烧个干净,然后便干净利落地引兵而退。
等翟广匆匆率大军赶到时,陆宁远去了已有小半个时辰,翟广甚至不知道袭击他粮草的官兵是哪一路,问活下来的残兵,都说不认识,只有一个看见了面“陆”字旗,除此之外一问三不知。翟广念叨着“陆……陆……”却也想不起平日常交手的官军当中有哪一员将领姓陆。
但现在不是思索这个的时候,他只懊悔片刻,马上想到:为什么这队官兵烧了自己粮草之后,没有乘胜攻击自己所在中军?想来想去,恐怕只有一个原因——这队官兵一定是人数不多,不敢与他硬碰硬,打过一仗后就退往别处,等待着后续援兵。这说明邹元瀚的主力的确还没到,留给他的时间还有,接下来该往哪去,必须早做打算。
现在余粮不多,再去四周买粮恐怕要用很久,不足以支撑大军,原本计划的将官军绕死在深山里的打算恐怕已经无法施行,只能另谋出路。翟广沉思片刻,又叫来宋鸿羽几个一番商讨,最后决定往西北而去,看能否在邹元瀚赶到之前再攻破一二州县。
筹划已定,他一面召集各将领做下布置,一面着人打探附近有无官兵痕迹,想要在大军云集之前找到这一军的位置,先将其歼灭,既可以坏官兵部署,也能报今日一箭之仇。
果然不出两日,他刚到达兰溪镇,就探得了那支官兵踪迹。
从他起事以来,凡他所经之处,附近百姓便常常主动向他报信,他就像生了成千上百只眼睛,方圆数十里内,只要有官兵驻扎,他基本都能知道。这次也是一般无二。
他很快得知,附近有支几百人的官兵,而且就跟在他后面,始终咬着他的脚后跟。翟广闻报后登时明白,这应该就是烧了他粮草的那队官兵了,只是想不出他凭着这么一点人,如何有胆子尾随自己,不怕自己杀他一个回马枪么?
他虽然一时不察,以致粮草被烧,但先前攻城夺地,杀县官、拷掠乡绅,麾下士卒士气正盛,不惧一战。况且同官军作战,最重要的就是要打出那一股气来,气散了,队伍也就乱了,反之若这口气聚住,就是再艰苦十倍,这些弟兄也不会离散。
这样想着,他毫不犹豫,命大军在城外驻扎,暂时围而不打,然后亲自率人往那一队官兵处扑去。
有附近百姓通风报信,那伙官兵的具体行踪很快便被摸清,翟广胸有成竹地赶过去,却没想到竟然扑了个空。那伙官兵好像事先得到消息,侦查出他的动向,在他赶到之前远远遁走了,没让他摸到一片衣角。
翟广颇为惊讶,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回头,不可能在一无所获的时候就又折返,只得命人再探。
这队官兵因人数太少,行军又似乎十分隐蔽,行踪便总是若有若无,有时派出去的斥候和询问的百姓给出的信息甚至还会互相矛盾,难以判断真假,翟广只得暂时按兵不动,等待确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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