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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雾气像一层乳白色的纱幔,将萧家祖坟所在的丘陵笼罩得若隐若现。萧景琰蹲在一棵古松的枝桠上,透过晨雾观察远处的动静。幽冥阁的杀手们已经在祖坟入口处守了一整夜,他们黑衣上的银色骷髅标记在雾中时隐时现,宛如游荡的亡魂。
"七个明哨,至少三个暗桩。"萧景琰滑下树干,对躲在岩石后的沈清霜低声道,"换岗时有个空隙,大约三十息。"
沈清霜正往自己手腕上缠一种散发着苦味的药草绷带。她的指甲已经完全变成了青黑色,眼白上爬满血丝,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憔悴。听到萧景琰的话,她只是轻轻点头,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你在干什么?"萧景琰抓住她的手腕。那绷带下的皮肤滚烫,还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沈清霜抽回手:"压制血契共鸣。离祖坟越近,反应越强烈。"她指了指自己颈侧跳动的血管,"你没感觉吗?那里的'心跳'声。"
萧景琰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阳穴一直隐隐作痛,耳边确实有种类似心跳的嗡鸣,只是他下意识地忽略了。更奇怪的是,当沈清霜提到这点时,那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清晰,仿佛有人在他颅骨内敲鼓。
"感觉到了?"沈清霜突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太阳穴上,"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她缓慢地吸气、屏息、呼气,萧景琰不由自主地跟随这个节奏。奇妙的是,随着呼吸同步,那恼人的"心跳"声渐渐减弱,最后变成了一种可以忽略的背景音。
"这是..."
"血契的副作用。"沈清霜退后一步,眼中的血丝似乎淡了些,"我们的生理反应会逐渐同步。我研究过鸟类和鱼类的群体行为,类似的原理。"
萧景琰想起军营里老兵说过的话——长期并肩作战的士兵有时会产生奇妙的默契,甚至能预知同伴的危险。但他和沈清霜之间的这种联系,显然比那要深刻得多。
"所以如果我受伤..."
"我的对应部位会有感应,反之亦然。"沈清霜检查了下腰间的银针包,"好消息是,疼痛也会分摊。"
远处传来一声鹧鸪叫——幽冥阁的换岗信号。沈清霜立刻警觉地抬头:"该行动了。"
借着雾气掩护,两人潜行到祖坟外围的灌木丛中。萧景琰从怀中取出那半块玉佩,冰凉的白玉在他掌心泛着微光。奇怪的是,越是靠近祖坟,玉佩的温度就越低,现在几乎冻得他手掌发麻。
"给我。"沈清霜伸出自己的半块。当两块残玉在她掌心相触的瞬间,竟发出轻微的"咔嗒"声,仿佛有磁力般自动贴合在一起。裂缝处闪过一道青光,转瞬即逝。
萧景琰倒吸一口冷气:"这不可能...我父亲说过,阴阳玉佩必须由萧家血脉激活才能..."
"你的血在我体内。"沈清霜平静地说,"虽然被蛊毒改造过,但核心物质没变。"她将合二为一的玉佩举到阳光下,玉中隐约可见细如发丝的血色纹路,"看,像不像你身上的青纹?"
确实如此。那些纹路构成了某种古老的符文,萧景琰确信自己从未学过这种文字,却能莫名理解其中一部分含义——"门"、"血"、"月"...
"当心!"
沈清霜突然扑倒萧景琰。一支淬毒的袖箭擦着他们头顶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二十步开外,一个幽冥阁杀手正举着弩箭瞄准。
"被发现了!"萧景琰揽住沈清霜的腰翻滚到一块墓碑后。三支毒箭接连钉在他们刚才的位置,箭尾嗡嗡震颤。
沈清霜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数到三,往右跑。"
萧景琰点头,在沈清霜抛出瓷瓶的瞬间冲出掩体。瓷瓶在空中爆裂,洒下一片紫色粉末。杀手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踉跄后退——他的皮肤接触粉末的地方立刻冒起了可怕的水泡。
"腐骨花的提取物。"沈清霜拉着萧景琰奔向祖坟入口,"效果只有三十息,快!"
祖坟的入口是座不起眼的石碑,上面刻着"萧氏先茔"四个大字。萧景琰按照父亲曾经教过的方法,在碑文第三个字的凹槽处
;按下——石碑缓缓移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就在他们准备进入时,萧景琰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右肩炸开。他踉跄着扶住石门,回头看见沈清霜脸色惨白,右手死死按住自己左肩相同位置。
"血契传导...有埋伏!"她咬牙道。
果然,阶梯下方的阴影里站着三个黑衣人,手中钢刀泛着蓝光。萧景琰本能地运转内力,却感到沈清霜冰凉的手按在他后心:"别用内力!会引发蛊毒!"
太迟了。熟悉的灼热感已经开始在血管中奔涌。萧景琰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抽出腰间短剑迎向敌人。第一个杀手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已经被割开;第二个勉强挡了两招,被萧景琰一脚踹下阶梯;第三个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墓道深处逃去。
"追!不能让他报信!"沈清霜抢先一步冲下阶梯,手中银针飞出,精准钉入杀手后颈。那人像截木头般直挺挺倒下,连惨叫都没发出。
萧景琰惊讶地看着沈清霜收回银针:"你什么时候..."
"沈家秘传的'哑门针'。"她检查了下杀手的瞳孔,"暂时性瘫痪,一炷香后恢复。"说着,她突然皱眉,伸手扯开杀手的衣领——那人锁骨下方赫然有一片青黑色纹路,与萧景琰身上的极为相似,只是颜色更浅,纹路也更简单。
"他们也中了蛊毒?"萧景琰心头一震。
沈清霜用银针取了滴杀手的血,滴在随身携带的试纸上。试纸立刻变成了诡异的紫红色:"不是完整版的'涅盘蛊',是简化后的控制类蛊毒。"她站起身,脸色凝重,"摄政王在批量制造听话的杀手。"
墓道深处传来隐约的震动声。沈清霜立刻警觉地抬头:"有人触动了机关!快走!"
两人沿着幽深的墓道疾行,沿途的壁画因年代久远已经斑驳,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场景——祭祀、战争、某种类似仪式的场面。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一幅巨大的圆形图案,描绘着一轮血月下的祭坛,周围跪拜着无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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