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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惊变富商暴毙藏玄机(第1页)

雨点子跟不要钱似的砸在青瓦上,那声响震得我耳朵生疼。我死死抠着赵府书房的雕花门框,掌心被木刺扎出的血痕混着雨水往下淌,却半点没觉着疼。眼前这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双目圆睁,灰白瞳孔里还倒映着破碎的宫灯,那模样,活脱脱和三年前我亲眼看着咽气的母亲一个样,连指甲缝里嵌着东西的架势都像——只不过母亲指甲缝里是半块玉佩,而这赵员外……我盯着他青紫的指尖,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林姑娘,尸身不能乱动。”大理寺衙役那破锣嗓子突然在身后炸响,惊得我浑身一哆嗦,这才现自己的手指都快戳到赵员外的脖颈了。我慌忙往后退了半步,腰间装着残片的牛皮袋硌得肋骨生疼——那是方才在墙角捡到的半块玉佩,阴刻的缠枝莲纹,和我一直藏着的母亲遗物上的纹路,简直一模一样。

“轰隆!”一声惊雷劈开雨幕,有人撩开早就被浇透的竹帘跨进门槛。来人穿着月白长衫,衣裳上大片水痕洇得皱巴巴的,可腰间那枚玉坠却在雷光里泛着冷光。我扫了眼她鬓边斜插的鎏金步摇,心里暗自嘀咕:这不是权相府那位比男人还精明的千金苏瑶还能是谁?就听她折扇“唰”地轻点地面的水渍,挑眉看向正在验尸的沈砚之,嘴角挂着三分讥笑:“大理寺少卿亲自出马验尸?看来这赵员外的死,可不简单呐。”

沈砚之握着狼毫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墨汁在卷宗上晕开个大墨团。我瞥见他藏在袖中的剑柄泛着微光,心里明白,这位大理寺少卿,对突然冒出来的苏瑶,戒心可不小。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瓷瓶轻轻碰撞的声响,那个从进屋就蒙着黑纱的女仵作楚汐,不知啥时候已经蹲在尸体旁边了。她用银镊子夹起死者的指甲,借着烛光,我眼尖,分明看见指甲碎屑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紫色粉末。

“七窍流血,指甲青紫,确实是中毒的症状。”楚汐开口了,那声音冷冰冰的,像浸在冰水里的银针,听得我后颈直冒凉气。她突然转头看向我,虽然隔着黑纱,可我仍感觉有两道目光像针尖似的扎在后背上,“这位姑娘方才碰过尸体?”

我下意识攥紧腰间的残片,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三年前母亲暴毙,京兆尹轻飘飘一句“急症”就结了案。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攥着母亲染血的残片,在雨里跪了整整一夜,连进衙门递状纸的资格都没有。如今这相似的死状,还有突然出现的玉佩,我要是能眼睁睁看着不管,那我就不是林婉清!

“只是……觉得这玉佩眼熟。”我摸出牛皮袋里的残片,手心里全是汗。两瓣玉在烛光下严丝合缝,可刚拼到一起,诡异的紫光“腾”地就冒了出来。沈砚之“噌”地站起身,佩剑出鞘半寸;苏瑶的折扇“啪”地合上,震得案头的朱砂砚溅出几滴红得瘆人的墨汁,看着就像血珠。

“这纹路……”楚汐突然凑到我跟前,银镊子差点戳到我鼻尖,“可是前朝秘府贡品缠枝莲纹?据说当年掌印太监私铸了十二枚,其中九枚随先帝陪葬,剩下三枚……”她话还没说完,窗外“咔嚓”一声,瓦片碎了。

我想都没想,本能地甩出袖中软鞭,缠住了破窗而入的黑衣人脚踝。那人手里淬毒的匕擦着我耳际飞过去,带起的劲风直接掀落了我鬓边的木簪。再看沈砚之,剑已经抵住了黑衣人的咽喉,可下一秒,他脸色“唰”地就变了——那黑衣人腰间的暗纹,赫然是幽冥阁的蛇形刺青!

“放开他!”苏瑶的折扇重重敲在案几上,震得墨迹未干的卷宗“哗啦哗啦”直响。她盯着黑衣人冷笑,那眼神,像是要看穿对方的骨头,“敢在大理寺眼皮子底下灭口,某些人的胆子,倒是不小啊。”我留意到,她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那动作,和我记忆里父亲算计政敌时翻看奏折的模样,像极了。

可那黑衣人也是个狠角色,突然就咬破了藏在齿间的毒囊。沈砚之反应够快,挥剑挑飞他下颌,可紫色的血沫还是喷溅在了赵元海的遗容上。楚汐动作麻利地掏出瓷瓶收集毒血,黑纱下传来她急促的吸气声:“果然是幽冥散,这毒十年前就该绝迹了……”

雨越下越大,衙役们举着忽明忽暗的灯笼,在庭院里慌慌张张地来回奔走。我盯着拼合好的玉佩,母亲临终前含混不清的呓语突然在耳边响起:“找……账本……”难道这赵元海的死,真和当年害得林家灭门的案子有关系?

“林姑娘对玉器很有研究?”苏瑶不知啥时候凑到了我身边,她兰花指捏起玉佩,我闻到她袖口淡淡的龙涎香,这味道,和记忆里父亲上朝时身上的气息,竟然惊人地相似。“这缠枝莲纹,倒像是我爹书房里那幅古画的纹样。”她说这话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藏着我读不懂的东西。

沈砚之黑着脸,把染毒的卷宗锁进檀木匣,剑指上还沾着黑衣人的血,语气冷冰冰地质问:“苏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是奉了相爷之命,还是……”他话没说完,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我扒着窗棂往外一看,好家伙,三骑快马冲破雨幕飞驰而来,为那人腰悬金牌,竟然是宫里的御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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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陛下口谕,赵元海一案移交刑部!”侍卫长那嗓门,穿透雨幕直直砸进耳朵里。再看沈砚之,攥着卷宗的手青筋都暴起来了。我偷偷瞥了眼苏瑶,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甜得腻,却让我后脊背凉,就像淬了毒的蜜糖。楚汐默默收起验尸工具,黑纱下的目光扫过玉佩,突然压低声音:“林姑娘,子时三刻,城西乱葬岗见。”

雷声轰隆隆地响着,我握紧玉佩。母亲留下的残片好不容易凑齐了,可谁能想到,竟然牵出了这么大的谜团。幽冥阁、前朝秘宝、朝堂争斗……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张大网里,而这张网,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得多。当第一滴雨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时,我忽然想起父亲被流放前夜,偷偷塞给我的那封密信——“若有一日见缠枝莲,切记,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子时的梆子声“当啷”一响,惊飞了栖在乱葬岗的乌鸦。我踩着腐叶,拨开荒草往前走,心里直毛。远远地,就看见楚汐的黑纱在月光下飘来飘去,跟个幽灵似的。她往地上扔过来一个油纸包,我打开一看,是半块烧焦的账本残页,上面“赵元海”“幽冥阁”“兵器”几个字还能勉强辨认出来。

“赵元海表面是富商,实则是朝堂某些人的白手套。”楚汐的声音混着风声,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里,“这账本是我在他书房暗格里找到的,可惜……”她突然不说话了,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反手抽出软鞭,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沈砚之提着灯笼从树后转了出来,腰间还别着本该移交刑部的卷宗。

“苏瑶方才入宫面圣,出来时笑得很是意味深长。”沈砚之把卷宗“啪”地扔在地上,雨水瞬间就把“结案”两个字淋湿了,“而我在赵府地窖现了这个。”他摊开掌心,是枚鎏金腰牌,纹样和我手中的玉佩一模一样,可背面刻着的“玄”字,让楚汐猛地往后退了半步。

“玄字令?幽冥阁右使的信物!”楚汐的声音都哆嗦了,“当年我师父就是因为这枚令牌……”她突然捂住嘴,黑纱下的肩膀剧烈起伏。我盯着腰牌上暗红的锈迹,怎么看都觉得那颜色像干涸的血迹。

远处又传来打更声,三更天了。沈砚之捡起卷宗,用剑指在地上划出半朵莲纹:“明日巳时,城郊破庙。”他转身时,灯笼的光掠过他后颈,我眼尖,看到那里有道新鲜的抓痕,那形状、宽度,和赵元海尸身指甲的尺寸,分毫不差!

不知啥时候,雨停了。月光洒在乱葬岗的坟头上,白惨惨的,看着瘆得慌。我握紧玉佩和账本残页,母亲梳妆匣底层密信上“小心身边人”那几个字,在脑海里疯狂放大。这场暴雨夜掀起的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被卷进了这摊深不见底的浑水里,前路是福是祸,谁又能说得清呢?

晨光好不容易刺破薄雾,我却蹲在赵府后门的排水沟旁,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夜搏斗留下的血痂。不远处,卖糖糕的小贩正和门房扯着嗓子吵架,蒸腾的热气里,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墙角那个缩头缩脑的小厮——他藏青色的裤管上沾着暗红的泥渍,那颜色、那位置,和昨夜黑衣人鞋底的痕迹,简直一模一样!

“小哥,这糖糕怎么卖?”我晃了晃手中的铜板,故意撞向小厮肩头。他被我撞得踉跄着后退半步,怀里的账本不小心露出一角,封皮上“元记商行”四个字,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赵元海的商号明明叫“海昌”,这突然冒出来的账本,又是从哪来的?

“五文钱三个!”小贩嗓门大得能震破天,可当他瞥见小厮递过来的眼神,立马就闭上了嘴。我掏出碎银拍在他掌心,面上却不动声色:“包十个,给这位小哥也来一份。”那小厮慌忙摆手,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的冷汗顺着刀疤滑进衣领——好家伙,那道疤,和母亲遇害当晚,我在凶手脖颈瞥见的狰狞伤口,像极了!

“谢、谢姑娘……”他攥着糖糕的手一个劲儿地抖,油纸包上很快就洇出深色的水痕。我装作不经意地翻看账本,扉页上“玄”字令的暗纹一入眼,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昨夜沈砚之掌心的鎏金腰牌、楚汐颤抖的声音,还有母亲密信里反复提到的“幽冥阁”,此刻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搅来搅去。

“林姑娘好雅兴。”檀香混着龙涎香猛地飘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苏瑶的折扇已经挑开了我攥着账本的手腕。她今日换了身月白纱衣,可腰间的玉坠却换成了枚蛇形银饰,看着就让人心里毛。“在赵府后门偷鸡摸狗,传出去可坏了女讼师的名声。”她嘴上这么说着,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戏谑。

我反手扣住她脉门,却摸到她袖中硬物的棱角——那形状,分明是沈砚之昨夜锁卷宗的檀木匣!苏瑶笑得眼波流转,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圈,语气慢悠悠的:“沈少卿说你是聪明人,看来不假。不过有些秘密,知道得太多可不好。”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畔,“城西醉仙楼二楼雅间,申时三刻,有人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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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处传来铜锣声,我猛地回头,再转过来时,苏瑶早就没了踪影。那个小厮怀里的账本也不翼而飞,排水沟里漂着半块咬过的糖糕,暗红的污渍在水里晕开,看着像极了凝固的血。这苏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那小厮又和幽冥阁有什么关系?一个个问号在我脑子里打转,让我越觉得,这背后的水,深着呢!

大理寺停尸房里,浓重的药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楚汐正拿着银镊子,夹着死者的指甲,在油灯下翻来覆去地查看。我掀开白布,赵元海青紫的唇色比昨夜更深了,嘴角残留的紫色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我攥紧腰间的残片,冰凉的玉石贴着皮肤,却烫得我心慌:“真是幽冥散?”

“十有八九。”楚汐突然扯下黑纱,露出左脸狰狞的烧伤疤痕。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可等看清她耳后那颗朱砂痣,浑身的血液瞬间就凝固了——那模样,和母亲梳妆匣底画像上,奶娘颈后的印记,简直一模一样!

“这毒需要西域冰蚕做药引,十年前就被朝廷禁了。”楚汐把毒血倒进瓷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我师父玄机子……就是因为私藏药方,被幽冥阁灭了满门。”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神里满是急切,“你母亲是不是姓云?二十年前,是不是有个带着朱砂痣的奶娘?”

停尸房外传来脚步声,楚汐猛地松开手,黑纱重新遮住了面容。沈砚之提着食盒跨进门,腰间佩剑缠着新换的剑穗,可当他瞥见我手中的残片,脸色“唰”地就变了:“林姑娘对断案如此上心,不如帮我看看这个。”他掏出一块烧焦的布料,边缘的缠枝莲纹,和玉佩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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