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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奇物志》塞进袖袋时,封皮边角刮到了手腕上的冻伤。那些被冰渣钻进皮肉的地方已经红肿炎,摸起来像揣了块烧红的烙铁,隐隐作痛。沈砚之靠在祠堂的柱子上喘气,他背上的伤口刚敷上楚汐留下的药膏,白色的纱布正一点点被血浸透,在青灰色的柱身上洇出朵暗红梅花开。
“要不先歇会儿?”我拧开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他,壶嘴刚碰到他的嘴唇,就被他抬手挡开。他的指尖冰凉,指甲缝里还嵌着老宅地砖的青黑色粉末,那是刚才在阵法里挣扎时蹭上的。
“不能歇。”沈砚之的声音还带着血沫的腥气,他朝祠堂外努了努嘴,“苏忠说查到周明海还有个秘密据点,就在城西的废弃染坊。”他从怀里掏出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炭笔潦草地画着染坊的布局,“楚汐去探路了,让我们随后跟上。”
林婉清正蹲在门槛上磨软剑,剑穗上的铜钱被她用赤鳞鱼血擦得锃亮,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那女学员的尸体怎么办?”她头也不抬地问,剑锋划过青石地面,溅起细碎的火星,“总不能一直放在寒潭里泡着。”
提到女学员,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匆忙离开老宅时,她的尸体还浮在寒潭水面上,心口的莲花印记虽然褪去了,可那张被冰龙附身过的脸始终在我眼前晃——眼睛瞪得滚圆,嘴角却咧着诡异的笑,像是在嘲笑我们所有人。
“先让苏忠派人看管着。”沈砚之挣扎着站起身,断剑在地上拄出沉闷的声响,“等处理完染坊的事,再回来给她好好安葬。”他的脚步还不太稳,每走一步都要晃一下,受伤的左臂不自然地贴在身侧,显然是牵动了伤口。
我们刚走出祠堂,就看见苏忠牵着三匹马等在巷口。他的独眼上蒙着块黑布,大概是刚才在老宅对抗冰龙时被碎冰渣划伤了,血从黑布边缘渗出来,在颧骨上画出道暗红色的痕迹。“大小姐,马匹都备好了。”他把缰绳递给我们,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染坊那边情况不明,属下已经安排了十个暗影卫在外围接应。”
林婉清翻身上马的动作利落得像只猫,软剑在腰间缠了两圈,剑柄露在外面,随时可以出鞘。“楚汐有说里面是什么情况吗?”她的靴尖踢了踢马腹,坐立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很快凝成了细小的冰晶。
苏忠摇摇头,黑布下的独眼里闪过丝忧虑:“只传回来个暗号,说看到了‘冰纹’。”他顿了顿,补充道,“就是之前在周明海冰心脏上看到的那种缝合线纹路。”
我的心猛地一沉。冰纹出现在染坊,说明周明海很可能在那里还有类似冰心脏的邪术造物。说不定……他还在继续进行血祭的准备。
沈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在我手背上用力按了按,示意我看向他的马鞍。马鞍上放着个小巧的木盒,盒盖是打开的,里面铺着层黑色的绒布,放着三枚银色的针——是楚汐的银针,针尾还沾着点白色的霜花,显然是刚用过没多久。
“楚汐留的。”沈砚之低声说,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着药味扑在耳廓上,“她说这针能暂时压制寒气入体,万一……”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他想说什么。万一在染坊遇到冰龙或者其他邪物,这些银针或许能救我们一命。
我把银针小心翼翼地放进袖袋,指尖碰到《奇物志》的封皮,突然想起父亲在书上写的那句话:“赤鳞鱼血遇至阴之血,会现莲花纹。”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或许和女学员的血脉有关。
三匹马在青石板路上疾驰,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响亮。城西的废弃染坊越来越近,远远地就能看到高耸的烟囱,上面爬满了枯黄的藤蔓,像条巨大的蛇缠绕着。染坊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染料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们在离染坊还有半里地的地方下了马,把马拴在棵老槐树上,借着茂密的枝叶掩护,慢慢朝染坊靠近。暗影卫的人已经在周围布好了埋伏,他们穿着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灰黑色衣服,手里握着弩箭,箭头闪着寒光,显然淬了毒。
染坊的大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红光,像是里面点着篝火。我们交换了个眼神,沈砚之握紧断剑,林婉清抽出软剑,我则摸出袖袋里的银针,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寒气就扑面而来,比老宅里的寒气还要凛冽,让我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染坊的院子里积着厚厚的冰层,冰层下隐约能看到些散落的染缸碎片,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击碎的。
“楚汐?”林婉清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回音在空旷的院子里荡开,却没人应答。只有风吹过破旧窗棂的“呜呜”声,像是有人在哭。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下的冰层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随时会裂开。突然,我踩到了个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块染成蓝色的布料,上面沾着些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半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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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影卫的衣服。”苏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捡起布料闻了闻,独眼上的黑布已经被风吹掉,露出里面红肿的伤口,“血迹还没干透,他们应该刚遇袭不久。”
就在这时,染坊深处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们赶紧握紧武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过去。那是间宽敞的厂房,里面竖着十几个巨大的染缸,缸里的染料已经凝固成了黑色的硬块,上面结着层白霜。
厂房的正中央,楚汐正背对着我们,手里拿着个药囊,似乎在调配什么药剂。她的断指上还沾着些绿色的粉末,药囊敞开着,里面露出些红色的颗粒,像是赤鳞鱼血凝结成的血珠。
“楚汐!”我惊喜地喊了一声,刚想跑过去,就被沈砚之拉住了。他朝我摇了摇头,眼神示意我看楚汐的脚下——她的影子在地上扭曲着,像是有生命似的,和她的动作完全不同步。
楚汐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眼睛是冰蓝色的,和周明海一模一样。“你们来了。”她的声音很陌生,像是有人捏着嗓子在说话,“周先生说,就等你们了。”
“你不是楚汐!”林婉清的软剑立刻指向她,剑穗上的铜钱出“叮叮”的响声,“楚汐在哪?”
假楚汐突然大笑起来,手里的药囊猛地朝我们扔过来。“接住吧!”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刮过玻璃。
楚汐的药囊炸开时,我以为又是毒烟弹。结果那些赤鳞鱼血珠在半空就冻住了,像一串红玛瑙项链悬在女学员头顶——不知何时,女学员的尸体被搬到了厂房中央,被冰链吊在房梁上,像个巨大的提线木偶。
“别碰——”
我喊得太迟了。假楚汐的断指已经戳进最前面那颗血珠,血珠立刻融化,顺着她银指套的纹路流进女学员眉心。女学员突然睁眼,瞳孔里浮动的莲花图案我太熟悉了——和玄冰令主胸口的纹路一模一样,只是花瓣是血红色的,像是用鲜血染成的。
冰链崩断的声音像琉璃碎裂,清脆悦耳,却让人头皮麻。女学员从房梁上掉下来,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动作轻盈得不像具尸体。她抬起手的姿势像在摘花,那些之前扎进沈砚之肩膀的冰锥突然从伤口里钻出来,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然后软化,变成一片片晶莹的花瓣,轻轻落在他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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