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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份确认 & 初步探索续(第3页)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烛光突然剧烈摇曳,一个黑影闪过窗前。张小帅抄起墙角的锈剑,心跳如擂鼓。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卷着雨水灌进来,烛火应声而灭。黑暗中,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响,有人正在靠近。

"谁?"他的声音在发抖。

"是我。"老王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手里举着重新点亮的油灯。灯光照亮他的脸,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我听见动静,来看看。"

张小帅松了口气,却没放下手中的剑。老王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飞鱼服上,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不该碰这些东西!"

"王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张小帅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老王的眼睛死死盯着飞鱼服上的符号,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就在僵持间,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老王脸色骤变,松开手后退两步:"他们来了。"

"谁来了?"

"不该存在的人。"老王转身抓起墙角的包裹,塞给张小帅,"拿着这个往西跑,别回头!"

包裹里不知装着什么,沉甸甸的。张小帅还想问什么,老王已将他推出门外:"记住,别相信穿灰衣的人!"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棺材铺的屋顶轰然坍塌。火光中,张小帅看见老王的身影立在熊熊烈焰里,手中握着他临摹符号的木炭,对着追兵露出决绝的笑。

雨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流下,张小帅握紧包裹冲进雨幕。身后传来喊杀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奔跑,怀里的飞鱼服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那些神秘符号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红光,仿佛在指引他走向某个未知的深渊。而老王临终前的话,像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这世上,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有多少人,愿意用生命去守护?

诡纹惊变

霉雨连绵的第七日,棺材铺里蒸腾着腐木与药水混合的气息。张小帅跪在潮湿的泥地上,指尖第三次抚过飞鱼服内襟那处异常凸起。当油灯倾斜到特定角度时,几缕若有若无的灰紫色纹路如蛛网般在布料下浮现,他屏住呼吸,用银针小心翼翼挑开表层织物。

"又在摆弄你那破布?"老王的烟袋锅子敲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老人佝偻着背凑过来,烟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城西义庄新送来三具浮尸,晌午得去..."话音戛然而止,他浑浊的眼珠盯着张小帅怀中半露的衣角。

张小帅猛地将衣服拽到怀里,后背撞在堆叠的棺材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痒!"他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跳蚤钻进布料缝了。"心跳如擂鼓,那几个符号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本该是乾卦的位置长出毒蕈状伞盖,螺旋线条末端分裂成章鱼腕足,每个扭曲的节点都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老王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伸手去夺:"我看看!莫不是..."

"真没事!"张小帅侧

;身躲过,衣服下摆扫过油灯,火苗"噗"地熄灭。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还有老王摸索火折子的响动。当昏黄的光晕重新亮起,老人的眼神变得捉摸不透,烟袋杆无意识地敲击着大腿:"明日卯时,陪我去乱葬岗收尸。"

夜雨敲打着歪斜的屋檐,张小帅蜷缩在摇晃的棺材里。怀中的飞鱼服突然发烫,那些符号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他颤抖着摸出藏在草席下的木炭,在棺材板内侧临摹。每画一笔,都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触角顺着笔尖爬上手臂,脖颈后的伤疤也开始隐隐作痛——那是醒来时就有的伤口,形状竟与符号中的螺旋线条如出一辙。

更鼓声遥遥传来时,木板墙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张小帅屏住呼吸,透过缝隙看见老王举着灯笼经过,老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腰间挂着的铜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记忆突然刺痛大脑,他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暴雨夜,自己被按进寒潭,凶手腰间同样挂着这样的铜铃,铃声混着血沫灌进耳朵。

"该吃药了。"老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惊得他慌忙用草席盖住棺材板。木碗里的药汁泛着墨绿色,表面漂浮着细小的鳞片。张小帅端碗的手微微发抖,余光瞥见老王袖口露出半截暗红布条,上面绣着的图案与飞鱼服上的毒蕈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如影随形。每当临摹符号,油灯就会诡异地偏向西北;走在巷子里,总能在积水倒影中看见模糊的蟒纹;甚至睡梦中,也会被金属摩擦声惊醒,睁眼却只看见飞鱼服在月光下轻轻飘动。第七日深夜,他在临摹时不慎刺破指尖,血珠滴落在符号中央,那些线条突然如活物般扭动,在棺材板上拼出"逆鳞者死"四个朱砂大字。

"你果然在找死。"老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张小帅浑身僵硬,回头看见老人举着灯笼站在门口,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满墙符号上,竟组成一幅完整的星图。老王腰间的铜铃发出刺耳的嗡鸣,与飞鱼服内衬的符号产生共鸣。

还未及反应,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符号相同的图案:"锦衣卫逆党,今日伏诛。"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抄起棺材板抵挡,却在余光瞥见老王抽出烟袋杆——那看似普通的烟杆竟是精钢所制,横扫间带起破空之声。老人一边fought,一边大喊:"往西南角!地道口!"

刀光剑影中,张小帅的飞鱼服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暗红的内衬。那些符号在鲜血浸染下愈发清晰,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黑衣人纷纷发出惨叫,他们的弯刀竟开始融化,滴落的金属液在地上汇成与符号相同的图腾。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老王已是浑身浴血。他扯下腰间铜铃,塞进张小帅手中:"去...隐星观..."话未说完,一支羽箭穿透他的胸膛。老人倒下前,指了指墙角的暗格,嘴角溢出的血泡里,隐约浮现出半个未说完的符号。

暴雨倾盆而下,张小帅跪在老王身旁,怀中的飞鱼服不断渗出温热的液体。暗格里藏着半卷泛黄的密档,封皮上的印章早已模糊,但"钦天监"三个字仍清晰可辨。远处传来马蹄声,他握紧铜铃与密档,朝着西南方向狂奔。而身后,棺材铺在雨中熊熊燃烧,飞鱼服上的诡纹在火光中扭曲变形,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烛影诡纹

深夜,当老王的鼾声穿透木板墙,张小帅点亮偷藏的半截蜡烛。火苗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不定,映得他苍白的脸忽明忽暗。他解开衣襟,将飞鱼服内衬摊在膝头,腐木与霉味混着布料陈旧的血气扑面而来。烛光摇曳间,那些暗纹似乎在诡异地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布料下游走。

某种难以名状的心悸涌上喉头,他突然想起被活埋时,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细小触角在触碰皮肤的错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草席。他颤抖着伸手,指尖刚要触及那些扭曲的符号,窗外骤然响起一声夜枭的啼叫,惊得他手一抖,蜡烛油滴落在“毒蕈”状图案的顶端。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烛油烫到的纹路突然如活物般蜷曲,灰紫色的线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布料上勾勒出新的形状。张小帅猛地将衣服甩到地上,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可当他再定睛看去,飞鱼服又恢复了原样,仿佛方才的异动只是他的幻觉。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棺材铺里格外清晰。他捡起衣服,凑近烛光仔细端详。那些符号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在光影变幻间,竟隐隐透出几分熟悉感。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中突然闪过零碎的画面:金碧辉煌的宫殿长廊、寒光闪烁的刀刃、还有自己被按在冰冷地面上的绝望。画面中闪过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一卷画满类似符号的卷轴。

;

就在这时,木板墙传来轻微的吱呀声。张小帅浑身僵硬,迅速吹灭蜡烛,将飞鱼服塞进怀里。黑暗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隔壁老王翻身的响动。过了许久,确定没有异常,他才重新点燃蜡烛,从墙角摸出一块木炭。

他决定将这些符号临摹下来。烛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与棺材板上的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每画一笔,他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指尖传遍全身,仿佛在触碰某种禁忌的力量。当最后一个“章鱼腕足”状的线条完成时,整个棺材铺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嗡鸣,像是无数只蜜蜂在耳边振翅。

蜡烛的火苗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舞,朝着符号的方向倾斜。张小帅惊恐地发现,自己临摹的图案正在吸收烛光,原本暗红的木炭线条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棺材板上。而飞鱼服内衬的符号却越发清晰,甚至隐隐有光芒透出。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他低声咒骂,额头上布满冷汗。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飞鱼服的边缘处有几处线头松动,似乎藏着什么夹层。他屏住呼吸,用银针小心翼翼地挑开布料。

随着丝线被挑起,一个细小的蜡丸滚落出来。张小帅捡起蜡丸,发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他将蜡丸凑近烛光,勉强辨认出“星轨逆转”“逆鳞之祸”“钦天监密档”等字样。还没来得及细看,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他慌忙将蜡丸塞进嘴里,囫囵吞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眼神阴沉:“大半夜不睡觉,在搞什么鬼?”

张小帅强装镇定:“做噩梦,起来透透气。”他的目光落在老王手中的油灯上,发现火苗竟也是朝着飞鱼服的方向倾斜。

老王的视线扫过他怀中的衣服,又看了看棺材板上模糊的临摹痕迹,冷哼一声:“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城西乱葬岗又出了事,明日跟我去一趟。”说完,他转身离开,油灯的光晕在身后摇曳,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等老王的脚步声消失,张小帅瘫坐在地上,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蜡丸里的密语、老王反常的举动,还有那些追杀他的黑衣人,所有线索交织在一起,指向一个惊天的秘密。

夜色渐深,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敲打着歪斜的屋檐。张小帅望着手中的飞鱼服,那些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揭开这个秘密,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而这场始于一口棺材的诡异旅程,才刚刚开始。

血纹谜途

这不是图案..."张小帅咬破指尖,用鲜血在破墙上涂抹,试图临摹那些符号,"是...某种标记。"暗红血迹在土墙上晕开,却无法还原布料上的奇异质感。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弥漫在棺材铺,他又抓起木炭,在棺材板内侧反复勾勒,每一笔都让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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