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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刀鞘上的缠枝莲纹硌得掌心生疼。七年前督主授衣时的话犹在耳畔:"护民司的飞鱼服,不是荣耀,是枷锁。当鱼目蒙尘时,真正的守护才刚开始。"此刻看着墙上不断被雨水冲刷的残钩标记,他知道,这场始于赌局的追查,早已卷入颠覆朝纲的惊天阴谋。而那把带着护民暗码的骰子,终将成为刺破黑暗的利刃。
暗流锁魂
顺天府验尸房的腐臭味混着艾草烟熏,在青砖地面凝结成暗褐色的污渍。张小帅将七具无名尸的胃容物样本瓶重重砸在桌上,玻璃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夜枭。苏半夏举着放大镜的手微微发抖,镜片下,赌筹夹层里刮出的银砂与样本瓶中的码头细沙在烛光下泛着相似的冷光。
"赵承煜在清洗知情人。"张小帅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发白,骨节处的青筋突突跳动,"那些无名尸胃中的码头细沙、赌筹里的军饷银锭、飞鱼纹烙痕......全是他掩盖官服失窃的手段。"他扯开染血的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官服残片,金线绣制的飞鱼纹尾鳍缺了一角,与死者后颈的烙痕形状完全吻合。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日前的雀金阁赌局,庄家赵沉舟锁骨处的飞鱼图腾随着呼吸起伏,当张小帅掷出暗藏护民暗码的骰子时,对方眼中闪过的恐惧绝非作假。混战中,他瞥见赵沉舟腰间玉佩的缺角,与死者烙痕严丝合缝;而苏半夏在后厨套出的口供里,"赐棺案死者均为丢官服的小校"这句话,此刻像重锤般砸在心头。
"官服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苏半夏的声音发颤,她展开从漕帮得来的密信,信纸边缘的
;焦痕与赵沉舟书房被烧毁的账本如出一辙,"漕帮兄弟冒险截获的官服夹层里,缝着太子手书的调兵令......"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反应极快,抄起绣春刀旋身劈出。寒光闪过,一支淬毒的透骨钉被斩成两截,钉入木柱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他猛地踹开窗户,却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屋檐,衣角残留的湖蓝色——正是百户府亲兵的服饰。
"他们果然来了。"张小帅将官服残片塞进怀里,"赵承煜不会让任何线索流出。苏姑娘,你带着证据去找李大人,我来断后。"
"要走一起走!"苏半夏倔强地举起弩箭,少女的鬓角已经被冷汗浸湿,"那些死者指甲缝里的孔雀蓝丝线,还有陈明德老仵作遇害前攥着的半片鱼形玉佩,这些证据我不能丢!"
密道方向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整面墙壁轰然翻转,露出后面整齐排列的黑棺。棺盖上的飞鱼纹泛着诡异的青芒,棺缝间渗出暗红的液体。张小帅的瞳孔骤缩——这些棺材的尺寸,分明是为活人打造的"赐棺"。
"不好!"他拽着苏半夏后退,"赵承煜要把我们做成下一批'无名尸'!"
数十名蒙面杀手从黑棺后涌出,手中的弯刀淬着幽蓝的毒液。为首之人扯开面罩,赫然是本该在江南押运粮草的百户府佥事周岩。他抚摸着后颈新烙的飞鱼印记,阴笑道:"张小帅,从你追查漕帮案开始,就注定是'赐棺'的下场。那些小校不过是试刀的蝼蚁,官服失窃的秘密,谁碰谁死!"
绣春刀与弯刀相撞,火星四溅。张小帅护着苏半夏且战且退,余光瞥见黑棺上的编号。当看到"07"号棺椁时,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那正是陈明德老仵作遇害的日期。记忆闪回老人临终前的惨状:老人蜷缩在血泊里,用最后的力气在青砖上画了半条鱼,鱼嘴所指方向,正是百户府的方位。
"陈先生早就知道真相!"张小帅怒吼着挥刀,刀锋劈开一名杀手的面罩,露出对方耳后与周岩相同的飞鱼刺青,"你们用飞鱼纹标记同党,军饷铸成赌筹,官服藏着调兵令......赵承煜不过是太子殿下手里的棋子!"
周岩突然狂笑,咬破口中的毒囊:"现在知道太晚了!"他的嘴角溢出黑血,却仍指着密道深处,"去看看吧,百户大人给你们准备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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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在密道深处响起,整座验尸房开始剧烈摇晃。张小帅拉着苏半夏冲进通风口,腐臭的污水没过膝盖。他们在九曲十八弯的管道里狂奔,身后传来追兵的喊杀声。当爬出管道时,正看到百户府方向燃起冲天大火,湖蓝色的军旗在火中猎猎作响。
"赵承煜在销毁证据。"苏半夏握紧沾满污水的密信,信纸已经被血水晕染,"张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小帅望着燃烧的百户府,腰间的绣春刀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摸出怀中的鱼形玉佩残片,与苏半夏从陈明德手中接过的另一半拼合。完整的飞鱼图案浮现的瞬间,玉佩背面显现出细小的刻痕——那是一幅密道地图,终点直指紫禁城的玄武门。
"去督主府。"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老督主留下的护民司密档里,一定有破解飞鱼纹的关键。赵承煜的清洗计划,太子殿下的调兵阴谋,还有那些冤死的亡魂......"他握紧玉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暗流,该见光了。"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京城的青石板路。张小帅和苏半夏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而他们身后,百户府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夜探凶宅:血色柴房
子时三刻,乌云压城,百户府的青瓦在雨幕中泛着冷光,宛如一片片倒扣的寒刃。张小帅与苏半夏贴着潮湿的砖墙移动,雨水顺着屋檐垂落成帘,将两人的身影笼在阴影之中。苏半夏的靴底踩过满地枯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她立刻顿住脚步,手指死死抠住砖缝。张小帅侧头示意,喉结微动,用口型比出“噤声”。
两人贴着墙角缓缓挪动,靴底刻意避开铺满青苔的石板路——那些泛着幽绿的苔藓上,隐约可见拖拽的血痕,蜿蜒向柴房方向。柴房的腐木门虚掩着,门板上结满蛛网,缝隙间渗出暗红的液体,血腥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直钻鼻腔。
张小帅按住腰间的绣春刀,刀尖挑起门闩。“吱呀——”腐木门缓缓开启,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屋内漆黑一片,伸手
;不见五指。苏半夏摸出怀中的火折子,轻轻一吹,幽黄的火苗跃动起来,照亮了眼前骇人的景象:地面上散落着碎骨,墙角堆着十几具尸体,皆是漕帮打扮,喉咙被整齐割开,脖颈处烙着狰狞的飞鱼纹。
“是漕帮的兄弟......”苏半夏捂住嘴,强忍着呕吐感。火光照在尸体脸上,她认出其中一人正是三日前与自己接头的暗桩,如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张小帅蹲下身,指尖蘸起地上的血迹。血尚未完全凝固,还带着温热。“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尸体身上的伤口,“刀法干净利落,是百户府亲兵的手法。”
话音未落,房梁上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张小帅猛地拽住苏半夏翻滚,三支淬毒的透骨钉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墙面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阴影中,十几道黑影如鬼魅般跃下,手中弯刀在火光下泛着幽蓝——刀刃淬了鹤顶红。
“张小帅,天堂有路你不走!”为首的黑衣人扯下面巾,竟是本该在大牢的赵沉舟副将。他的脸上新添了一道刀疤,从左眼直劈至嘴角,狰狞可怖,“百户大人早就料到你们会来!”
绣春刀出鞘,寒光映出张小帅紧绷的下颌。他将苏半夏护在身后,刀刃在空中划出半轮银月:“赵承煜残害漕帮兄弟,私吞军饷,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刀光剑影瞬间在狭小的柴房内爆开。张小帅的绣春刀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雷霆之势。苏半夏躲在他身后,瞅准时机甩出透骨钉,专打敌人的关节要害。血腥味愈发浓烈,与屋内原有的腐臭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激战中,张小帅瞥见墙角的木架上摆着几个陶罐。陶罐表面刻着飞鱼纹,缝隙间渗出黑色黏液。记忆突然闪回陈明德老仵作的验尸记录:“死者体内检测出神秘毒素,与寻常毒药不同......”他心中一惊,大喊:“小心那些陶罐!里面是毒......”
话未说完,赵沉舟副将已挥刀劈向陶罐。“轰!”陶罐炸裂,黑色黏液四溅,所到之处,地面腾起阵阵白烟。黏液滴在尸体上,竟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这是西域失传的蚀骨毒!”苏半夏的声音带着恐惧,“沾上一点,骨肉皆会化为脓水!”
张小帅的绣春刀舞得更快,一边格挡敌人的攻击,一边寻找退路。柴房内空间狭窄,毒雾弥漫,形势对他们愈发不利。就在此时,苏半夏突然拽住他的衣袖,指向柴房后方的暗门:“张大哥,那里!”
两人且战且退,终于退到暗门前。张小帅飞起一脚踹开暗门,拉着苏半夏冲了进去。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渗出暗红血渍,混着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密道深处,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这密道通向何处?”苏半夏喘着粗气,火折子的光在密道中摇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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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目光如炬:“不管通向哪里,赵承煜的秘密,今晚我都要揭开。那些冤死的漕帮兄弟,还有陈明德先生,他们的血不能白流!”
两人沿着密道继续前进,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密道尽头,一扇刻满飞鱼纹的铁门紧闭,门后隐隐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黑暗中蛰伏,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钩影重刑
子时的验尸房弥漫着刺鼻的艾草熏香,却掩不住腐肉气息在青砖缝隙间发酵。张小帅掀开最后一具草席,月光透过破窗斜斜切在尸体青灰的脸上——七具横陈的躯体均未着官服,惨白的皮肤上凝结着暗紫色尸斑,宛如一张张扭曲的鬼脸。
"张大哥!"苏半夏的声音突然发颤,她举着油灯凑近尸体脚踝,"这些淤痕,像是被铁链长期禁锢的印记!"跳动的火苗映在少女苍白的脸上,她手中的铜灯盏跟着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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