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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蹲下身子,小心地拨开布料。赵承煜的脸上布满血痕,嘴角溢出黑血——他早已服下了毒。但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袖口,眼神中不知是悔恨还是不甘。
"为什么......"苏半夏轻声问。
赵承煜费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权力......就像销骨水......"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一旦沾上......就再也洗不掉......"
话音未落,他的手重重垂下,永远定格在那个抓着金线的姿势。地窖内一片寂静,只有雨水顺着缝隙滴落的声音。张小帅弯腰捡起一片飞鱼服残片,上面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张大哥,"苏半夏举起从赵承煜怀中搜出的密信,上面"太子钧谕"四个字让人心惊,"钩影计划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张小帅点点头,目光坚定:"把这些残片都收好,每一片都是铁证。赵承煜虽然死了,但他留下的这个'赵'字,会成为撕开真相的突破口。"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雨幕时,百户府的废墟上,工人们正在清理那些沾满罪恶的飞鱼服残片。金线在阳光下闪烁,却再也照不亮赵承煜黑暗的内心。而那个被烙痕勾住的"赵"字,将永远警示着世人:贪欲就像一把火,烧尽良知的同时,也终将把自己烧成灰烬。
贪钩之始
三日前的验尸房弥漫着浓重的艾草与腐尸混合的气味,竹帘被夜风掀起,烛火在陶制尸床上跳跃,将七具无名尸的轮廓投在斑驳的砖墙上,恍若群魔乱舞。张小帅握着放大镜的手微微发抖,桑皮纸上的烙痕拓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那是销骨水腐蚀后特有的色泽。
“第七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醒沉睡的冤魂。苏半夏屏住呼吸,将最后一张拓片轻轻覆盖在堆叠的纸页上。当残缺的鱼鳍、扭曲的鳞片严丝合缝时,本该锐利的钩刺末端,却突兀地多出半道歪斜的弧线,像是孩童随意涂抹的败笔。
“这不是偶然。”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抓起案头从赌场暗室缴获的银锭,锭面模糊的飞鱼纹在放大镜下纤毫毕现——同样的缺角,同样扭曲的弧度,就连钩刺末端那半道多余的刻痕,都与拓片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苏半夏倒吸一口冷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铜环内侧的“FY-07”刻字:“赵承煜用铸造银锭的飞鱼纹模具烙印死者,却故意留下缺口......”
“就是为了标记‘已处理’的猎物。”张小帅将银锭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烛泪飞溅。他想起三日前乱葬岗那具无名尸,指甲缝里刮出的金粉与赵承煜官服金线成分相同,后颈模糊的烙痕此刻终于有了清晰的轮廓——那不是单纯的刑罚印记,而是某个恶魔的收藏标签。
记忆突然闪回半月前的深夜。陈明德老仵作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腕,浑浊的瞳孔里映着摇曳的烛火:“小帅......死者胃里的银砂......有问题......”当时老人染血的指缝间,还夹着半片烧焦的飞鱼服残片,金线绣的鱼眼处,同样有个细微的缺角。
“他在玩一场狩猎游戏。”张小帅扯开发黄的卷宗
;,七年前赵承煜受刑记录的墨迹已晕染,但“飞鱼纹烙刑”五个字依然刺目,“被东厂烙刑后,他不仅不忏悔,反而将这耻辱的印记变成杀人图腾。每消灭一个威胁,就在猎物身上复刻自己的伤疤,再用缺角标记‘完成品’。”
苏半夏的弩箭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验尸房外传来瓦片轻响,她瞬间吹灭烛火,黑暗中只听见雨水敲打窗棂的声音。张小帅摸到墙角的锈剑,借着月光瞥见窗纸上晃动的人影——那人后颈的轮廓,竟与拓片上的飞鱼钩完美重叠。
“走!”两人破窗而出的刹那,寒光擦着耳畔掠过。雨幕中,三道黑影如鬼魅般遁入巷陌,其中一人转身时,袖中滑落的铜环在积水里泛着冷光,内侧的“FY-07”与棺木上的刻字如出一辙。
张小帅捡起铜环,指腹摩挲着边缘的毛刺:“赵承煜豢养的死士。他们身上,或许还有更多带缺口的飞鱼纹。”他望着雨雾深处若隐若现的百户府飞檐,绣春刀在鞘中发出低鸣,“该去会会这位喜欢用伤疤标记猎物的百户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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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炸响的瞬间,苏半夏展开密信残页,上面“八月十五”的字样被雨水晕染,却依然透着森然寒意。而远处百户府的地窖里,赵承煜正用朱砂重新描着后颈的飞鱼钩,缺角处的皮肤渗着血珠,宛如新生的伤口。这场始于耻辱烙印的血腥游戏,才刚刚露出最狰狞的獠牙。
血色升迁录
顺天府的夜色浓稠如墨,雀金阁赌场暗格里弥漫着龙涎香与血腥味的混合气息。苏半夏蹲在檀木暗格前,手中油灯的火苗在账本封皮上跳跃,映得"永寿年间账册"几个烫金字迹忽明忽暗。她的指尖沾着暗格缝隙里刮下的金粉——与乱葬岗死者指甲缝里的残留物如出一辙。
"张大哥,你看这个。"她翻开账本,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半片烧焦的飞鱼补子残片。当油灯照亮"五月初七"那页记录时,张小帅握着绣春刀的手骤然收紧。账本上蝇头小楷写着:"收官服残片十二副,熔银八百两,交于雀金阁王掌柜。"墨迹边缘还残留着暗红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那天是他升任百户的日子。"苏半夏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划过字迹,"这些根本不是普通交易记录,而是用死者官服在销赃!赵承煜用'赐棺'之名杀人灭口,再把受害者的官服熔成银锭......"她突然掀开暗格底层的隔板,露出下面码放整齐的银锭,锭面模糊的飞鱼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张小帅捡起一枚银锭,用匕首刮开表面氧化层,露出底下崭新的飞鱼纹样:"三年前的官服失窃案,果然是他自导自演。这些银锭上的飞鱼纹,和死者颈间的压痕完全吻合。"他想起陈明德先生临终前攥着的半片飞鱼服残片,金线绣的鱼眼处有个细微缺角——此刻在银锭边缘,同样的缺角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暗格外突然传来木板轻响。苏半夏迅速吹灭油灯,张小帅将银锭揣入怀中,两人背靠背贴紧墙壁。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压低的交谈:"赵大人说了,等新一批'货物'到了,就把赌场账本......"话音未落,绣春刀已闪电般出鞘,刀刃抵住来人咽喉。
"说!新一批'货物'是什么?"张小帅的声音低沉如雷。火把亮起的瞬间,他看清对方袖口露出的飞鱼纹身——尾端缺角的图案,与赵承煜后颈的疤痕如出一辙。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堵住嘴?"刺客突然狞笑,嘴角溢出黑血。张小帅瞳孔骤缩,想夺下对方藏在舌下的毒囊已来不及。刺客倒地前,奋力朝账本抓去,指甲在"五月初七"那页划出五道血痕。
"小心!"苏半夏突然拽住张小帅后退。暗格顶部的机关启动,数十支淬毒箭矢破空而来。两人翻滚着躲到石柱后,却见刺客尸体旁的账本正在冒烟——有人用磷粉做了手脚,字迹在火焰中迅速消失。
张小帅咬牙扯下衣襟扑灭火苗,可惜"五月初七"那页已烧成灰烬。只剩边缘未燃尽的部分,还残留着半行字:"火器......八月十五......"
"赵承煜的阴谋远不止销赃这么简单。"苏半夏捡起账本残页,上面的焦痕组成诡异的图案,像极了飞鱼张开的血盆大口,"赌场账本、死者官服、淬毒箭矢......他在筹备一场足以颠覆京城的变故。"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时,两人站在赌场废墟上。远处百户府的飞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赵承煜正站在台阶上,微笑着接受下属的祝贺——今天,是他升迁后的第一场"赐棺宴"。而他后颈新纹的朱砂飞鱼钩,
;在朝阳下鲜艳欲滴,宛如刚滴落的鲜血。
张小帅握紧染血的账本残页:"走,该去会会这位'百户大人'了。每一个冤死的灵魂,每一片被熔毁的官服,都要让他用血来偿还。"苏半夏将弩箭上弦,目光扫过街角鬼鬼祟祟的黑影——那些人袖口若隐若现的飞鱼纹身,正在晨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场由贪腐织就的血色迷局,才刚刚拉开最黑暗的帷幕。
棺宴惊变
顺天府的暴雨如银鞭抽打在百户府的青瓦上,赐棺宴的白幡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将庭院切割成破碎的光影。赵承煜身着玄色丧服立于台阶之上,胸前飞鱼补子的金线在雨幕中泛着冷光,他望着下方宾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今日设赐棺宴,是为缅怀七位殉职小校。"
张小帅混在人群中,蓑衣斗笠遮住大半面容,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的琉璃瓶,瓶内封存着从乱葬岗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金粉。当赵承煜的目光扫过他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眼神中暗藏的寒意。
"赵百户,"张小帅突然拨开人群上前,斗笠边缘滴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溅起水花,"下官忝为仵作,恳请为殉职同僚验棺送行。"
赵承煜的瞳孔猛地一缩,转瞬又恢复如常,广袖轻挥:"张仵作一片赤诚,自然可以。"他的语调温润,但张小帅分明看到他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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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壮汉上前抬起棺盖,腐朽的木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七具面色青紫的尸体横陈棺内,脖颈处褪色的飞鱼压痕若隐若现,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暗红的碎屑。
张小帅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银针。当银针插入棺木内侧的朱漆时,针尖瞬间发黑,表面泛起细密的气泡。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棺木的油漆中,竟掺有能腐蚀布料的"销骨水"!
余光中,赵承煜的脸色骤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强作镇定道:"张仵作这是何意?莫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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