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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一旁的木架,“趴过去。”
松紧带绑住了的手脚,任人宰割的狐狸现在动弹不得。
教棍足有半米,涂上了透明的防腐漆后烤干,表面光滑得反光。它是粗实没有弹性的,通体黑色,保留了树枝本来的形状,有两脂宽。
赫越一手握着棍子一端,有节奏地轻拍自己的手心。
“还得有点实质性的教训,才能让你长记性。”
让处于精神恍惚和崩溃状态下的攻略对象重回清醒,真实的疼痛就是最好的方式。这是赫越总结出来的经验。
“是……主人……”声音跟着克纳什一起抖,显然是惊魂未定。
棍子的一端抵在克纳什的身上,戳进去一个凹陷。
“伤口好得太快了也麻烦。那就一天三十,自己咬着棍子来找我领罚,直到我说停为止。”
话音刚落,教棍挥出声响,直直地落在克纳什的身上。整个木架都跟着晃了一下,交叠处传来“吱呀”一声响。
如果是皮开肉绽的疼,那对于克纳什而言绝对见怪不怪。但赫越手中的木棍是光滑的,不足以刺破皮肉,以至于疼痛也会钝钝的,迟缓的……
能够欺骗愈合系统的。
越是见血的伤痕,越能提醒克纳什过度的愈合能力注意。赫越对此心知肚明,选择的棍子和手法,都不足以皮开肉绽。
他对自己手中的任何物件都有惊人的掌控欲,也享受此刻施的快乐。
棍子落在软弹的肌肉上,落下红痕之后又转向其他地方。
已经被赫越用雕刻件折腾到极限的克纳什迅速将滚烫的疼痛转化成爽快,就算赫越再发狠地用劲,甚至控制甩棍的方向,多次完全重合地落下,也没有听见求饶。
克纳什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
以前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只顾着试探他特殊愈合能力的极限,在几下刺骨的疼痛之后,就会变成麻木。
他总是在等待疼痛变成麻木的时刻,这样就不会再忍疼。
但是赫越不一样。
他手中的每一棍都颇有章法,兼具严厉的责罚,又是十足的挑动。
每一棍都有存在的意义,都能被明显地感知。或许是新的位置,又或者是和上一回重合。他不会让对方感觉到麻木,反而会把情绪越拔越高。
赫越的后背微微发汗,手臂也因为多次挥棍绷紧发烫。偶尔下重力的游戏深得人心,全神贯注到自己手掌,掌控着手里的木棍接触到皮肉,落下好看的红色。手心在停顿的间隙略微发麻,舒爽的感觉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整个胳膊,最后点燃全身的血液。
二十棍落下,面前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空白的地方留给赫越。
……除了那根沾满各种各样但仍然看得到白色底色的狐狸尾巴。
赫越感觉新奇,猛然将棍子落在了尾巴根。
狐狸尾巴竖起来,白色的毛也大多炸开。一直沉浸于赫越惩罚之中,低声轻喊的狐狸,立刻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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