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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坊的老木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李青闪身进去时,月光在青石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榨油机的铁轮在黑暗中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菜籽油和陈年木头的混合气味。她刚解开衣领的第一颗扣子,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孩子们都睡了?"王轱辘的声音带着油坊特有的沉闷。他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工装背心,肩带松垮地挂在臂膀上,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李青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在某个新鲜的咬痕上轻轻打转——那是她昨晚在草垛里留下的。
油坊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屏住呼吸,李青的后背紧贴在榨油机上,冰凉的金属硌得她生疼。王轱辘的手掌垫在她腰后,粗糙的掌心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茧子。
"野猫吧。"他的唇擦过她耳廓,带着菜籽油的香气。李青刚松口气,油坊的木窗突然被风吹开,月光倾泻而入,清晰地照出她凌乱的衣襟和王轱辘工装裤上松开的腰带。
远处传来七叔公的老式座钟报时声,在静夜里格外清晰。李青数着钟声——已经子时了,她得在天亮前回去。可王轱辘的手正探入她松开的衣领,指尖在她凸起的敏感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苗。
"快点..."她咬住下唇,把呻吟咽回去。榨油机的铁轮成了临时支撑点,她的手掌按在上面,沾满了陈年的油渍。王轱辘的工装裤摩擦着她光裸的腿,金属扣硌出细小的红痕。
正当两人情浓时,油坊外突然亮起手电光。李大勇的大嗓门穿透木门:"轱辘哥?是你在那吗?我听见动静了!"他的拖鞋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小菌生迷迷糊糊的嘟囔。
王轱辘一把抱起李青,闪身躲进储油罐后面的阴影里。她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心跳声震耳欲聋。木门被推开时,一束强光扫过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照亮了地上凌乱的衣物。
"奇怪,明明听见声儿了。"李大勇的拖鞋踢到了什么,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小菌生突然叫道:"爸,地上有衣服!"
李青的指甲深深掐进王轱辘的肩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油坊外突然传来张寡妇的惊呼:"李大勇!你家灶上还烧着水呢!"
脚步声匆匆远去,油坊重新陷入黑暗。李青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王轱辘低笑着帮她整理衣物,手指却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流连。
"明天还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情欲。李青刚要回答,储油罐后面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两人同时僵住。王轱辘示意李青别动,自己抄起一根木棍,悄无声息地摸向声源处。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亮了储油罐后方的空地——那里只有一只打翻的油壶,壶嘴还在缓缓渗出液体。
"可能是老鼠。"王轱辘放下木棍,但眉头依然紧锁。李青突然发现地上有半个模糊的脚印,比王轱辘的脚小得多,像是女人或者孩子的。
回程的路上,李青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她裹紧王轱辘的外套,上面还带着油坊和情事后的气息。路过晒场时,一个黑影从草垛后闪过,速度快得像幻觉。
清晨的露珠打湿了李青的拖鞋。她正在厨房煮粥,突然发现窗台上多了一个东西——一只小巧的耳环,正是张寡妇昨天戴的那对珍珠耳钉中的一只。
"妈妈,你看!"梨生举着一个草编的小人跑进来。那小人做工粗糙,却明显能看出是一男一女的造型,两人的手紧紧缠在一起。李青的心猛地一沉——这绝不是梨生的手艺。
王轱辘推门进来时,脖子上还带着新鲜的吻痕。他接过李青递来的耳环和草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昨晚..."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油坊里可能不止我们两个。"
正午的日头晒得人发晕。李青在井台边洗衣裳,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张寡妇的鹅黄衣衫出现在晒场另一端,她今天只戴了一只耳环,发间的野雏菊比往日更加鲜艳。
"青丫头,"她的笑容有些勉强,"昨晚睡得好吗?"没等李青回答,她就匆匆走开,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
七叔公坐在老槐树下修他的老怀表,镜片后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流。李大勇牵着小菌生路过,迷彩短裤上还沾着油渍——正是昨晚在油坊踢翻油壶时溅上的。
夜幕再次降临,李青哄睡两个孩子后,发现枕头下压着一张字条:"今晚别去油坊了"。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
王轱辘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比平时沉重许多。他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把锋利的柴刀,
;刀面上沾着新鲜的泥土。"有人在跟踪我们,"他的声音带着寒意,"我在油坊后面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精致的袖扣,在煤油灯下闪着冷光——绝不是村里人会用的东西。李青的心跳加速,她突然想起昨天在集市上看到的陌生面孔,那个穿着考究却一直盯着合作社看的男人。
"赵家..."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王轱辘握紧柴刀,月光从窗缝照进来,在他坚毅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
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王轱辘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正好看见一个黑影翻过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李青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脖子,那里还留着王轱辘昨晚的吻痕。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天的缠绵可能都被一双恶意的眼睛记录了下来。而更可怕的是——孩子们今晚独自睡在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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