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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笙现在却没心情顾及那些“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决定。比起热搜上跟沐苡然有关的录音和对自己的陷害,余笙的注意力似乎更多的放在了“杀人犯”那三个字上。这就是于歌当时在新闻发布会上所指的“翻旧账”。不知怎得,余笙的心跳突然频率加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或许这笔旧账,将与自己当初在搜索引擎中知晓的往事高度重合——关于沐苡然,关于萧天王,关于萧恪和他的母亲。如此,那件事的真实性便又加深几分。“笙妹,你在没在听啊?”电话那头,黎漫连喊了余笙几声,就在她以为余笙是累得睡着了准备挂电话时,清脆的嗓音穿透话筒增添几分朦胧的神秘感传了过来。“可是我喜欢他。”“……什么?”黎漫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喜欢他,怎么能像当年一样放弃他。”这下,两个人之前讨论过的问题算是有了切实的答案,黎漫似乎有些意料之中般,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执迷不悟呢……”“漫漫,你真的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萧恪他,难道只是作为话剧社的社长,想要承担那场云城团建灾难的责任才主动退了学吗?”当年余笙在病房度过了那个假期,等回到学校后,两个人只是不明所以地匆匆在学校天台见了一面,就再也没有萧恪的消息了。而黎漫虽然作为她最亲近的闺蜜,但当时实在有些自顾不暇,所以余笙一开始也并没有寄希望于凭借黎漫的记忆会想起什么,甚至在与萧恪在孤岛上重现那场经历前,都不曾觉得自己的记忆曾经出现过偏差。但现在,她能依靠的记忆只有黎漫了。“至少官方上的消息是这样的,笙妹,你也知道,我当时没在京安,赶去病房的时候,就已经没听说萧恪的消息了……我只知道,是他不负责任地撩拨你、又回避你,他那么没有担当的男人,你认清一次就够了,干嘛还要重蹈覆辙!”余笙没从黎漫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也没什么情绪波动,大概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反而笑着安慰道:“不是你说的吗?人总是会反反复复爱上同一个人。”黎漫那边却是把面膜一摘丢进了垃圾桶,冷哼一声:“那他呢?你跟他说清楚了吗?萧恪那家伙对你又是什么心思呢?”“还不知道。”余笙说得坦然,却把黎漫呛住了:“不,不知道?!你就这么开开心心地告诉我自己对萧恪动了心,结果对他的心思还一无所知?”“哎呀你急什么嘛——”余笙四仰八叉地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倒是心情大好。“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啊,倒是帮我省略了很多有些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步骤。”黎漫一时间没明白余笙在说些什么,嘴角抽搐道:“什么意思?”“既然是夫妻,那无论做多么主动的事情,在外人眼里都不过分吧?”余笙神秘兮兮地笑着,“但是对于知情人萧恪来说,我这些举动又恰恰很不寻常,他自然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啦!”“……你想怎样?”“我要追他!”于是,一回到京安,余笙便兴致勃勃地跟阮迩约了个下午茶,穿了一身奶油色搭配的背心和牛仔裤就直奔阮迩家。“怎么突然想到要来我这里学做甜品啊?”阮迩笑着将余笙迎进自己的工作室,那里面已经放好了今天制作纸杯蛋糕所需要的所有材料。余笙接过阮迩递来围裙,一边往脑袋上套,一边不好意思道:“想着萧恪平时那么忙,我都没有关注过他的工作,有点过意不去。”“哦——我知道啦!过一阵子萧恪的电影上线,你是不是打算去首映礼探班啊!”阮迩恍然大悟般将装点的配饰拿了出来,“我记得他这次在电影里饰演了一位侦探吧,怪不得你想要的是这些元素——”“嘘——”余笙用沾了淀粉的手点了点阮迩的小鼻子,“就你机灵!”“萧恪可真是幸福啊,现在事业上风生水起,家里还有你这位贤惠漂亮的太太。”阮迩笑着调侃了几句后,便正经起来,毕竟在制作甜品这件事情上,她可是专业的。“所以你是打算做六个不同款式为一组的纸杯蛋糕咯?有必要准备这么多食材吗?你还打算送给谁呀?”“首映礼应该会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场啊,我总不能那么小家子气地只准备一份给萧恪,毕竟他在拍摄期间肯定也承蒙了大家的照顾,还有现场的观众朋友们啊——那么多支持萧恪的人,我总不能辜负大家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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