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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日在老太君院子里,丫鬟仆妇一大堆,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
“那你找我做什么?”
池宴行晃晃悠悠地蹲下身,与她面对面,满脸的不怀好意:“自然是叙叙旧喽。我听你哥说,池宴清他在床上挺粗暴的?”
果真如自己所料,白景安果真在拐弯抹角地打听此事,甚至于拿着自己开黄腔。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一群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浪荡子。
她心里冷了冷,已经有了计较。
白静姝想嫁侯府?做你的春秋大梦。
今儿自己就是铁了心要拆这桩婚,谁也拦不住。
池宴清,你可别怪我坏你英名了,反正,你也没啥好名声。
静初一本正经点头:“是。”
“他弄疼你哪儿了?”
白静初指了指肩:“他咬我。”
池宴行顿时来了兴致:“你扒开衣服让我瞧瞧咬得厉害不?”
白静初起身就要走:“我阿娘说了,让我脱衣服的人都是坏蛋。”
池宴行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一双桃花眼微眯:“别急着走啊,你让我
;瞧瞧,我给你银子,能买好多好吃的。”
白静初明显心动:“你给我多少银子?”
池宴行一见有门儿,立即迫不及待地探手入荷包,拿出两片金叶子:“这个给你。”
白静初嫌弃地撇嘴:“真小气,还有吗?”
池宴行又摸出一把在她眼前晃:“金子我有的是,只要你肯乖乖听我话,全都归你。如何?”
白静初毫不客气地一把抢在手里,认真地数了数,惊诧地瞪圆了眼睛:“你好有钱啊。”
“那今天你也好好陪我一夜,如何?”
静初歪着脑袋,一脸纯真:“陪夜?是守灵吗?你要是再多给我一点,我还会哭丧呢。”
池宴行顿时就像是吃了粑粑似的一噎。
“好你个傻丫头,敢情拿着本公子开涮呢。金子还我!”
白静初身子一闪,便轻巧地躲了过去,大声叫喊起来:“救命啊!非礼啦!”
回廊这里距离花厅并不远,白景安等人见池宴行出去登东迟迟未回,正打发了人来瞧。
池宴行见她突然发癫,酒顿时醒了一半,忙不迭地上前捂她的嘴:“你瞎喊什么?”
白静初朝着他又踢又打,一把抓在他的脸上,顿时抓出四道血印儿来。
打远了瞧,这架势,可不就是池宴行欲行不轨,静初拼命厮打反抗吗?
不仅白景安等人,就连白府的下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白静初挣脱池宴行,慌乱地藏到白景安身后:“大哥救我,这个坏蛋给我金叶子,想扒我衣裳。”
池宴行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掸掸衣服前襟,重新恢复成道貌岸然的清高。
“景安兄休要听她胡说八道,我以为她是贵府丫鬟,打赏她而已。”
白静初气鼓鼓地道:“我没撒谎,就是他,他调戏我,问我宴世子在床榻之上是不是特别粗暴,还让我陪他一夜!我知道这叫耍流氓!”
一边说,一边摊开手掌,将手心里黄澄澄的金叶子给大家瞧。
谁会这么豪横,给一个丫鬟打赏这么多金子,摆明就是有所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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