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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很开心。”辛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老婆知道哄我了,这就是快要结婚的好处吗?”
结婚?是的,柯宁想起来,辛左说这件事过了,自己要和他结婚。
辛左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缱绻缠绵的意味,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哪怕再想回避也能感受到清晰的爱意。
柯宁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亲吻他的唇。
男人的唇和他的人一样温软,辛左眉目含笑地让他亲,两唇相依,细细研磨,比起情色反倒更加温存。
柯宁要退开的时候却反客为主,火热的舌尖迫使他张开口,任由入侵者攻略城池。
“宁宁也喜欢我,对吗?”
柯宁只顾着喘气,懵懵懂懂地看着辛左,没有否认。
“是我错了,我不该跟宁宁赌气。从宁宁勾引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从始至终都喜欢你,想和你结婚。”
“可我太生气了。给你真心你不要,只有想利用我的时候才和我上床。你还有其他男人,你和每一个人都藕断丝连,我嫉妒得发疯,我也是有尊严的,所以才会想着离开你。”
“可是……你出事的时候,我吓得心跳都快停了。我根本无法想象,你如果真的出事了,我要这个自尊还有什么。我告诉自己,不能让你有事,去他妈的自尊,我想和你结婚,你要的我都愿意给你。”
“我早该认清的,我喜欢宁宁,宁宁也喜欢我。”辛左主动为他找了个借口,“是他们强迫你,你才不能和他们分开的,对吗?”
柯宁略微犹豫,还是点了点头,辛左这个说法并挑不出错处,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起码他现在不愿意去想。
眼前的人满身贵气,痴迷地看着他,每句话都带着哄骗的意味,剑眉星目,鼻峰高挺,胸膛赤裸,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英俊又温柔。
柯宁突然有一种被男色蛊惑的无奈,被辛左睡了,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鬼使神差地,他微微仰头,在辛左的喉结舔了一下,像一只求欢撒娇的猫儿。
柯宁毫无意外地被推倒在床上,火热的唇舌落下,菱唇变得红肿,幽深的锁骨被犬齿咬上,修长的脖颈,白软的乳肉,被留下一个又一个艳丽的吻痕。
辛左的动作骤然停了一下,柯宁睁开眼,只见他愠怒地盯着那枚乳钉,眼里是藏不住的嫉妒。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宁宁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连乳钉都打。”
柯宁欲哭无泪,每个男人见到这个乳钉,都会发作他,可这东西偏偏拆不下来。
另一边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狠狠吮吸了一口,柯宁颤栗地尖叫,无助地想要拒绝。
却被辛左轻松扣住了两只腕子举过头顶。
“乖一点。”辛左双目暗沉沉地盯着他,温柔之中带了一丝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宁宁是要当我老婆的人了,迟早要喂奶的。”
乳肉被舔得啧啧作响,含着奶头狠狠地吸,因为过于用力,乳肉皱成软软的一团,几乎连乳孔都要张开。
奶尖又疼又爽,明明什么都吸不出来,却还是贪婪地又吸又舔,甚至用手弹玩具般蹂躏着另一边的乳头,拉扯着冰冷的乳钉。
“宁宁发骚了,乳头红得像是要喷奶。”
乳肉一抽一抽地发颤,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吸出奶水来,柯宁哭得死去活来,小腿拼命乱蹬,却被压得死死的。
他恍惚地想到,自己刚刚是怎么敢有扑倒辛左的想法的?
辛左显然对柯宁那个主动的亲吻喜爱至极,应该说柯宁的任何主动的亲近都让他感到幸福。
他小声地哄着柯宁自己吃进去,“你要是自己上来,我就轻一些。”
柯宁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可是其实辛左在床上也不怎么容许他的任性,现在为了哄他轻声细语的,要是待会儿哄不成,十成十又要对他用强。而且他的奶尖被吸得又疼又肿,好不容易才被放过,要是不挨肏,辛左又会继续舔奶了。
狰狞的性器顶端吐着汁水,粗壮的尺寸看着实在让人害怕,光是吞进那颗紫红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让人腿软求饶。
明明哄人的时候说会轻一些,却在柯宁懵懵懂懂骑在他腰上的时候,近乎暴戾地将人往下按,逼迫他整根吞进去。
“啊啊啊……”柯宁崩溃地尖叫,显浅的宫口极度不适应骑乘,硬生生被人撬开了敏感的肉环,奸透子宫。
宫腔几乎被撑坏,“好烫……好疼呜呜……辛左哥哥……啊啊……”柯宁连小腹都在一抽一抽地发抖,哆哆嗦嗦地颤声求饶。
像是被迫主动献祭的羔羊,浑身雪白的皮肉已经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和指印,粉嫩的逼口被肏得发情一般,通红流水,阴蒂鼓得老高,时而剧烈地跳动,一看就明白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过分的玩弄。
又是一下狠狠的顶弄,阴阜近乎抽搐地颤抖随后失禁一般潮喷出大量的淫水。
柯宁被肏得浑身布满莹莹细汗,骑在辛左身上疯狂摇头,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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