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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坐到电脑前,调出了一段影像。
他将耳机递给我,自己开始打游戏,我戴上耳罩,观看着屏幕上的场景。
是刚才那个房间,糜稽被吊了起来,镜头正对着他。
“好了,”在调整设备的沙拉沙拉声中,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自我左右两边的耳朵中同时响起,“说吧。”
整个视频,如果不是糜稽偶尔抱怨几句,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悠闲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脑袋里余下的只有一件事:逃走。
必须逃走,马上,迅速,立刻就逃。
从和卡娜莉亚分别的岔路口上,走往另一个房间,定然会远离这里。就算曾经逃过千万次,我也想再再试一次。
时间是下午四点,这个季节太阳落山得早,我进屋时天还亮着,如今已是昏昏沉沉的了。
飘荡的微风,摇曳的树影,我跌跌撞撞的脚步。没有人在我身后追赶,我却跑得很快,跑到拖鞋掉了,我直接踹掉了另外一只,光着脚走上道路。
没有道理,这一切都太没道理了。
为什么我会成为被困在这里的人,为什么我对此毫无记忆,又是为什么,我唯一记着的“慕纳”已经死去了?
无法连成一片的零散线索,如同一张网把我困住,叫我只能通过奔跑,试图将其摆脱。
终于见到了门。
鸟飞过太阳,留下成群的黑影,高耸到要没入天空的门阻挡在我的面前。不会要推开它吧,这是家门还是监狱的门?!
累了,所以想大声叫出来,但我立刻发现,旁边还有一扇小门,大概是供人出入的。我立刻走了过去,一个脑袋从门房里探出头来。
穿着较其他仆人随意的男人看着我:“啊,大小姐——”
没待他说完,我就按住门把手,直接冲了出去。一辆车停在门前,一个人挥舞着旗帜,像是招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趁着车门关上的最后时刻,冲了上去。
气喘吁吁的我,在平复后才发现,自己面对着十几双睁大了的眼睛。
“怎么回事!”
“这人是从揍敌客家的门里出来的吧!是吧!”
“那可是黄泉之门!这小姑娘活着从地狱里出来了!”
“不,那个,”我不停地摆着手,想到一个回答,“我是摆脱门房,让我用一下厕所……”
鸦雀无声,我以为不会有人信,但导游最先开口:“什么啊,原来是这样。皆卜戎先生人还蛮好的,对吧?”
我除了点头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跑出来,所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过导游还是热心地带我下了山,去到了镇上。
巴托利亚共和国的登托拉地区,四面环山,除去山上住着杀手一家,是一座平和的小镇。我站在餐馆前摸着肚子,叹了口气后要走,就有好心的阿姨让我进去,给我端了一盘面食,还是特别美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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