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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像粘稠的墨汁包裹着月汐的每一寸皮肤。她感觉自己在下坠,又像是在上升,空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胸前的伤口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冰冷的触感正从伤口向全身蔓延。
"欢迎回家,容器。"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月汐猛地转身——如果在这个没有方向的世界里还存在"转身"这个概念的话——看见无数个自己漂浮在黑暗中。有的穿着月华阁的素白长裙,有的披着染血的战甲,还有的浑身缠绕着锁链。
"我不是容器。"月汐听见自己说,声音在虚无中激起细小的波纹。
那些镜像同时笑了,笑声像碎玻璃相互摩擦:"那你是什么?月华阁的叛徒?龙族少主的累赘?还是......"所有镜像突然融合成一个,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月魔将的转生体?"
月汐拍开那只手,触感像碰到了一块寒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水面上,低头看见倒影里是个陌生女子——银发金瞳,额生弯角,背后展开巨大的骨翼。
"看,这才是你。"镜像轻声说,"被月魔将污染的灵魂。"
水面突然沸腾!无数苍白的手臂破水而出,抓住月汐的脚踝将她拖入水下。冰冷刺骨的液体灌入鼻腔,她挣扎着想要上浮,却看见水底躺着具水晶棺椁。棺中女子与她有着相同的面容,只是胸口插着半截断裂的龙角。
"你杀了他。"镜像的声音在水底回荡,"用这把龙皇剑。"
月汐的瞳孔骤然收缩。记忆的碎片突然刺入脑海——血月当空的夜晚,龙角断裂的脆响,还有那双至死都注视着她的金色竖瞳......
"不......"她捂住耳朵,气泡从唇间逃逸,"那不是我......"
"但记忆是你的。"镜像出现在棺椁旁,指尖划过水晶表面,"月魔将死前把核心记忆封存在你灵魂深处,就像把毒药装进漂亮的琉璃瓶。"
月汐的视野开始模糊。缺氧让思维变得迟缓,恍惚间她看见云昭的脸浮现在水面之上,右臂的黑纹正疯狂蔓延。
"他快撑不住了。"镜像凑近她耳边低语,"你每犹豫一秒,魔气就多侵蚀他一分。"
月汐突然停止挣扎。她伸手按向棺椁,天净砂在掌心发出微光:"那就拿走你想要的。"她直视镜像的金瞳,"但放过他。"
镜像露出得逞的笑容。水面骤然分开,月汐跌坐在棺椁旁。镜像的手穿透她胸口,某种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席卷全身——仿佛灵魂正在被抽丝剥茧。
"放心,不会很痛。"镜像的声音开始变化,越来越像月魔将,"毕竟我们本就是......"
话音戛然而止。月汐突然抓住镜像的手腕,天净砂爆发出刺目强光!"你犯了个错误。"她嘴角溢出鲜血却笑了,"真正的月魔将记忆里......"光焰顺着她手臂蔓延到镜像身上,"怎么可能有云昭的脸?"
镜像发出非人的尖啸,身体像蜡像般融化。整个水底世界开始崩塌,棺椁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睛——
"找到......龙心......"她的声音直接响在月汐脑海里,"在......北境王庭......"
月汐猛地坐起,大口喘息。她正躺在一片银色沙滩上,面前是漆黑如墨的海。天空没有日月星辰,只有流动的暗影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第一个试炼就差点失败。"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汐回头,看见个披着破旧斗篷的老妪坐在礁石上。老妪的脸像干裂的树皮,眼睛却是纯净的银色,手里把玩着个月牙形的吊坠。
"影婆......"月汐撑起发软的身体,"这是第几层影界?"
"聪明的小丫头。"影婆咧嘴一笑,露出漆黑的牙龈,"能在识破心魔伪装的同时保留关键记忆,难怪能当容器。"她晃了晃吊坠,"这里是影界浅层,再往下走三层才是净化池。"
月汐低头看自己胸口——伤口还在,但魔气确实淡了些。她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摸向腰间:"我的剑......"
"在这。"影婆从斗篷下抽出长剑,"有意思的小玩具,掺了星陨铁和......"她凑近嗅了嗅,"龙血?"
月汐夺回刀插回鞘中:"带我去净化池。"
影婆咯咯笑着站起来,身形佝偻得像只煮熟的虾:"急什么?你的小情郎暂时死不了。"她指向海面,"看。"
漆黑的海水突然变得透明,月汐看见云昭三人正在穿越一片血色荒原。云昭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黑纹已经爬上右脸,走路姿势像在忍受巨大痛苦。敖锐和守影人一左一右跟着他,三人似乎在争论什么。
"影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影婆用拐杖轻点水面,景象消失了,"你有三天时间完成净化,按外界算......大约三个时辰。"
月汐握紧拳头。她必须加快速度了。
与此同时,在北境边缘的血色荒原上,云昭正经历着另一种折磨。
黑纹像活物般在皮肤下
;蠕动,每次呼吸都像吞下烧红的炭块。更糟的是耳边持续不断的低语——那些声音用月汐的语调说着最恶毒的话,让他分不清是魔气作祟还是真实记忆。
"少主!"敖锐抓住他肩膀摇晃,"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北境长城!是我们南蛮域最北部,穿过北境长城,便是十万蟒山,是南蛮域与中州的交界处,越过这道交界处就可以到达中州,中州...一个强大的地方..."
云昭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道蜿蜒的黑线。那是用整块玄铁浇筑的城墙,足有百丈高,表面布满干涸的血迹。奇怪的是城墙上没有守卫,只有几面残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不对劲。"守影人眯起黑眸,"太安静了。"
三人谨慎地靠近城门。铁门大敞四开,门轴处结着厚厚的冰霜。城内街道空无一人,两侧建筑的门窗都用木板钉死,偶尔有黑影从缝隙中闪过。
"血瘟。"敖锐蹲下检查地上一滩发黑的血迹,"看来传言是真的。"
云昭用剑鞘挑起块碎布:"什么传言?"
"三个月前北境爆发怪病。"敖锐的龙鳞微微竖起,"感染者会咳血而亡,尸体却继续活动,像提线木偶......"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吱呀"一声。三人同时转头——街道尽头的酒馆门开了条缝,有只苍白的手在向他们招手。
守影人无声地滑向那边,云昭按住龙皇剑跟上。酒馆里弥漫着腐臭和药草的混合气味,柜台后站着个戴鸟嘴面具的人,黑袍上绣着古怪的符文。
"活人?"面具人声音闷闷的,"还是新品种的尸鬼?"
敖锐亮出龙纹骨牌:"龙冢办事。"
面具人突然激动起来,摘下面具露出张布满脓疮的脸:"龙族!太好了......"他剧烈咳嗽,吐出口黑血,"我是王庭御医楚槐,奉命调查血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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