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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再试试能不能睡着的。
早上的噩梦究竟只是噩梦,还是真的有某种预示作用,他想探究清楚。
“吃饱饭也吉利,过来吃饭。”谢秉川拉开椅子坐下,拉开身边的椅子,拍了拍。
余温言“哦”了一声,慢悠悠下桌,挪到餐桌边坐下。
摆在他位置跟前的菜,都是正常的菜,下满了恰当的调味料,和外面的饭菜没差。
“这些菜,”余温言随便指了一盘,摆在他眼前的菜,“你能吃吗。”
“不能,吃你的,”谢秉川等余温言吃得差不多,给他拿来杯子,倒满酒递给他,“喝醉。”
余温言拿着酒杯,晃了晃杯子,视线落在摇晃的酒面上,问谢秉川:“你很想见他?”
“喝,”谢秉川只说,“怕一杯就倒?”
小看他。
余温言嘴角一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在谢秉川面前,将杯子倒置,抖了抖,没有酒滴下来。
谢秉川微微点头,下一秒接住醉晕了的余温言。
“温言?”谢秉川声音很低,试探地问。
有些晕,余温言眨了眨眼睛,晃晃脑袋,脸颊泛起了红晕。
这杯酒度数也太高了。
“是你吗?”谢秉川说。
余温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眯了眯眼睛,说:“晕……”
“我是谁。”
“谢、谢大饼……”余温言咬牙切齿。
“昨晚,”谢秉川顿了顿,略带冰凉的指尖探入他的掌心,勾了勾,又摩挲了几下,“会疼吗?”
昨晚?
余温言面色瞬间变得绯红,撑着椅子直起身,垂头支吾:“不、不会……”
倒不如说,他犹如偷尝禁果,身体各处敏感的反应,如今想起,都让他觉得万分羞赧。
“咚”的一下,谢秉川将头埋在了余温言脖颈处,发丝扫过他的皮肤,软软的,痒痒的。
“……”谢秉川没说话,五指探入他的指尖,握着摩挲他的掌心,轻声问,“那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什么?”温言困倦眨眼,一脸乖相,不满努了努嘴。这句话他来问是不是更合适。
“你的病,什么时候得的?”谢秉川从他身上起来,垂眸看着他。
“四年前,我的右手就偶尔动不了了。”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了,余温言全盘托出。
谢秉川咬了咬下嘴唇,呼吸声一滞,而后断断续续地吐出来,破碎的,颤抖的。
“所以,四年前开始,你就怕冷了……那我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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