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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榆回屋时,正见着兰泽和拓玉在桌上捣鼓着些什么。
一问才知,拓玉养的那只“皓月“受伤了。现在正央着兰泽给那猫制药丸呢。
“这大晚上的,它是和其他野猫打架了?伤得重嘛?“,秦小榆凑近了问道。
“尾巴尖尖断了一截,不像是打架伤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砸断的……”,拓玉心痛的答着,
“原本…已经给它上了药了,但那小东西,应是痛极了,叫唤个不停。现刚睡着了去,我便来求泽哥哥,想再弄个缓解痛楚的药来…“
“砸断的?是被…我们儋澜别业的人嘛?”,秦小榆有些不理解了,这猫是犯了多大的罪,至于要被弄断尾巴?
“唉!但愿……不是我们府里的人吧“,想到这儿,拓玉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嗯?“,什么叫但愿不是?”,听得一头雾水的秦小榆搞不明白了。
“这事稍带,小的会和小姐细说的“,兰泽边回着,边将那制好的,如同黄豆大小的药丸装进布袋子里。
“一日二次,一次一丸,应是有些效果的。这几日值夜,就由我来,你多照看着它一下。“,拓玉攥紧袋子,感激的点了点头,同秦小榆行礼后便下楼去了。
“劳烦小姐久候了,浴房里头的水已备好了,小的现在便伺候小姐沐浴。“
如今这两人关系已进了一步,再加上今日真有些累着了,秦小榆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脱了衣衫,泡了进去。兰泽,边给秦小榆按摩,边小声开口说起了这皓月的事。
因着书房和前院这边,拓玉撒了药粉,这小家伙便明白此处是不能来的。所以白日里,它就呆在厨房那边的廊下避暑休息,还能不时吃些好东西。
晚上,它就不知跑哪里去逍遥了,最近甚至一晚上都见不着面。
今晚不知怎的,它居然早早回来了,还钻到拓玉休息的耳房来求救。当时拓玉见着它时,那脚上都是墨迹,应该是跑进了哪间书房沾染到的。
但拓玉事后去查看了书房,并无问题。想来他是担心…这皓月是闯进了家主的书房……才成了现在这样子……
秦小榆趴在沿上,半眯着眼想了想:“这事,如果真是云隐堂那边生的,照例……便会有人来说明了……若明日都没有消息,说不准……并不是那边……难不成……是明心斋?”
她看向兰泽,“我哥哥可回来了没有?”,对方摇摇头。
本就很累了,秦小榆也懒得再动脑子,起身擦干身子,裹上寝衣,便一头栽进床上,倒头就睡。
反正,等明日应该就能知道实情了吧……
身边的人,轻柔的将床帐放了下来,帮着秦小榆盖上一角薄被,便坐在床沿边,给她扇起了风。
秦小榆很快便睡着了,迷糊间,她又去到了那间卧房…还是熟悉的感觉。
她动了动脑袋,便定在了那里……
床榻的另一边,那男子也正在定睛看着她。两人皆是一惊!
这是第一次,两人对视,只是秦小榆总觉得,对方很是眼熟,但说不出来,哪里见过……
而那男子,神情也是奇怪,不过,想来也正常,之前秦小榆见着他,便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也应是第一次见着清醒之时的自己吧…
许久后,秦小榆忍不住,在对方面眼前挥了挥,可那人似是哑巴,甚至连身体都动弹不得的样子,见着对方那嘴巴不停的张开闭拢,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秦小榆终是扛不住,无聊的睡了过去……
睁眼时,天已大亮了,楼下的说话声此起彼伏。她不禁好奇,起身想去看看。
“小姐,你醒了?”,兰泽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外头,什么情况?谁啊?”,秦小榆问道。
“是江老,正在楼下和冷霜赤月他们聊天呢。”
“江老……他身体不错嘛,起得挺早。”,秦小榆想起昨晚他装醉时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这江老,极是好说话,一点架子都没有。”,兰泽边给秦小榆递巾子,边说道。
“今儿一早,他便和冷霜去了厨房,取那凉皮。还同他们坐在外头石凳上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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