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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倒好,非但不哭不闹,反倒歪着脑袋,朝着清枝咧嘴笑,瞧着跟个没事人一样。
清枝暗道不好,赶忙上前按住,“大哥,别,先别去。”
张钺挑眉,“怎的,这次不教训,下次就不是见血,而是……”
清枝将二妞通身瞧了一遍,然后开口问道,“这血是谁的?”
二妞嘿嘿一笑,“不知,今日我以一打二,那两个身上都挂了彩。”
张钺愣在原地,嘴角抽了抽,清枝一副了然的神色。
二妞继续说道,“那俩怂包,单挑打不过姑奶奶,现在倒知道抱团了。”
清枝瞥了张钺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瞧见没”,她叹了口气,又折回厨房去了。
二妞似乎话刚说到一半,还意犹未尽,挣脱了张钺的手掌,跟在清枝身后进了厨房。
“那臭蛋今儿个还想偷袭,从草垛上跳下来,幸亏姑奶奶我身手利索。”
“春阳鼻子挨了我一拳。”
……
徐闻铮在房里也听得真切,他不发一语,只默默地听着。
张钺进了屋,略有些担忧,“二妞这丫头,如今是越发没个女娃样了。”
虽说他在时二妞多少会收敛些,可他瞧得出,这丫头与寻常姑娘家大不相同。
徐闻铮笑,“没吃亏就好。”
张钺闻言一滞,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万没想到,这世家出身的小侯爷,自小诗书礼义教养着,骨子里都透着世家风仪的贵公子,嘴里竟能蹦出这番话来。
果然,清枝这次做好了准备。
门外刚传来敲门声,清枝就利落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堆着笑去开了门。
这次门外除了春阳母子,连春阳爹也来了。
清枝赶忙侧身让出道,“先进来说。”
她左瞧右瞧,见春阳只是鼻子流血,旁的似乎没什么伤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三人进了堂屋,清枝赶紧沏了茶,笑道,“大爷今日去了镇上,还没回来。”
春阳爹神色一正,“我儿子今日这般,你也瞧见了。”
清枝点头。
此时厨房里飘出肉香,春阳忍不住出声道,“今日还能在此处用饭吗?”
清枝愣了瞬,赶紧点头,“今日刚好我大哥二哥来了,若是不嫌弃,三位便在此用饭吧。”
春阳爹将手里的鹅往清枝面前一送,“拿去,做个菜。”
清枝一时怔住,竟忘了伸手去接。
春阳爹补了一句,“今早这鹅下水淹死了。”
清枝这才回过神来,连声应着“哎哎”几声,赶忙接过肥鹅,拎着就往厨房去。刚出了堂屋,她便听见春阳娘刻意压低的暴怒声,夹杂着拳头打在背上的闷响。
“鹅能淹死?鹅能淹死?”
“你个傻子怎么没被淹死?”
……
清枝心头一跳,赶忙钻进厨房。
一个时辰后,菜便上齐了。
清枝给大爷留了一份菜,二妞和大牛手脚利索地张罗着碗筷。
不多时,几人便围着方桌坐定了。
春阳先喝了一口汤,又夹了一筷子鹅肉放进蘸水里,往嘴里一塞,顿时眼睛都亮了。
“好吃!”
清枝给徐闻铮盛了一碗山药莲子鸡,“二哥,你多喝点,这汤养脾胃。”
说完又给张钺盛了一碗,“大哥,你也是。”
午后,阿黄窝在院外的稻草堆里,忽然门轴“吱呀”一响,它支开眼皮一瞧,见是清枝出门,它便慢悠悠地抻直身子,耳朵一颠一颠地跟在她身后。
今日的日头温温的,风也不再烫人。
清枝将竹篓子挎在身上,将裤腿高高挽起,然后踩着池塘的矮埂下去了。
池塘的泥很松软,刚一下脚,小腿肚便陷进了淤泥里。她一步一步朝池塘中间挪去,然后弯下身子,开始摸泥鳅。
“清枝姐,你在干嘛!”
是二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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