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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林血火河网锁钥同泽破局(第2页)

“保护李冰冰!保护咱们的同泽田!跟他们拼了!”

陈敬之霍然起身,篝火在他眼中跳跃,如同两点燃烧的寒星。一股凛冽的杀气弥漫开来,压过了雨林的湿闷。“达玛!干得好!这消息是救命索!”他声音低沉如雷,“你立刻抄小路去政务厅,务必把消息送到李先生手上!其他人——”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驳壳枪,机头大张,“红溪会各支队听令!盯死王宫!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来!绝不能让这些魑魅魍魉,毁了咱们刚见着亮的好日子!”

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每一张年轻或苍老的脸庞。那上面写满了愤怒,更燃烧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决绝。雨林深处,那支古老的骨笛声再次幽幽响起,这一次,笛音穿云裂石,带着玉石俱焚的杀伐之气,与芝塔龙河畔隐约传来的、炎华军铜号那雄浑悠长的回响遥相呼应,共同撕裂了爪哇岛沉重如铁的雨幕。

布兰塔斯河中央的沙洲上,堆积如山的胡椒袋正被郁金香国士兵点燃。黑色的胡椒籽如同绝望的泪珠,混着猩红的火星溅入浑浊的河水,在翻滚的浊浪里浮起一层辛辣而诡异的泡沫。“他们要毁掉所有值钱的东西!东印度公司的仓库里还有堆积如山的蔗糖!再晚就全完了!”随红溪会行动的炎华陆军参谋赵刚,手指捏得指节发白,几乎要将那黄铜指北针捏碎。

雨林深处,三短两长的螺号声穿透雨幕——是同泽学校的土著学员卡鲁长老发出的信号!陈敬之精神陡然一振“卡鲁长老找到了!他说…找到了殖民军的火药库!”

当炎华龙骧号铁甲舰如钢铁巨兽般劈开巽他海峡的波涛时,舰长潘南白站在舰桥,凝望着雨幕中爪哇岛那如受伤巨兽般匍匐的轮廓。荷兰人的岸防炮在雨帘中徒劳地闪烁,炮弹激起的水柱里,潘南白仿佛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同泽学校的爪哇少年安塔拉,正站在一处礁石上,不顾危险地用铁皮反光镜向舰队发出信号!少年**的臂膀上,那道未完成的龙纹图腾在雨水的冲刷下,闪烁着一种野性而决绝的光芒。

“左舷!蒸汽炮艇!”瞭望兵凄厉的喊声撕裂雨幕。三艘涂着郁金香国徽的蒸汽炮艇,如同嗅到血腥的水鬼,突然从一条狭窄的支流汊口冲出!船首的铜炮在雨光中泛着冰冷的死亡光泽,直直对准了“伏波三号”脆弱

;的侧舷!

“龙骧号”甲板上的水兵瞬间进入战斗位置,沉重的305毫米主炮塔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粗壮的炮管在雨雾中缓缓昂起,炮身上深刻着的“同泽”二字,被雨水冲刷得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

“瞄准——桅杆!”潘南白的声音裹挟着海水的咸腥和硝烟的气息,重重砸在甲板上。炮口喷吐出炽热的怒火!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无比地掠过翻滚的河面,狠狠斩断了为首炮艇的主桅杆!沉重的桅杆连同鼓胀的帆布,如同被斩首的巨鸟,颓然栽进浑浊的河水里,溅起冲天的水花。当幸存的荷兰士兵在倾斜的甲板上绝望挣扎时,他们惊愕地听到,炎华水兵正用扩音筒,以流利而清晰的爪哇语大声呼喊“香料是你们祖辈汗水浇灌的珍宝!铁路是通往好日子的金桥!为何还要替那掠夺你们祖辈、焚烧你们家园的红毛鬼,守护这沉重的枷锁?!”

河岸那座坚固的荷兰棱堡里,郁金香国总督范·德·维特正将最后一箱泛黄的档案塞进熊熊燃烧的火炉。火焰贪婪地舔舐着羊皮纸,上面记载着三百年来殖民统治的深重罪孽1740年红溪惨案密密麻麻的死亡名单,强制种植制度下堆积如山的饿殍数字,被贩卖到遥远南美种植园、永世不得归家的华工血泪契约…他的副官失魂落魄地撞进来,手中一份《巴达维亚日报》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头版头条,是李冰冰亲笔撰写的雄文,标题用中文、荷兰文、爪哇文三种文字,如同三柄重锤,狠狠砸下“谁在焚烧你们的口粮?谁在窃取你们的土地?谁在编织谎言的牢笼?!”

在梭罗河畔刚刚搭建起来的“同泽学校”竹木教室里,炎华国教师陈启明清朗的领读声,穿透了雨林的湿气“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在他面前,皮肤黝黑的爪哇孩童和华裔学子混杂而坐,童稚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充满生机的溪流。教室简陋却整洁,棕榈叶覆盖的屋顶还在滴着昨夜的雨水,墙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南洋地图——炎华国与爪哇岛被一条醒目的红线紧密相连,旁边“同泽共生”四个遒劲的汉字,如同定海神针。

课间休息,孩子们围成一圈,安静地听一位白发苍苍的土著长老吹奏一支古旧的骨笛。笛声悠扬婉转,时而如凤鸣九天,时而似清泉击石,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神奇力量。长老放下骨笛,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用尚不熟练的华语慢慢说道“这笛子…是祖先传下的‘大地之音’。过去…荷兰人用它,只让我们吹奏庆祝他们女王的生日…今天…我们用它,欢迎炎华国…真正的兄弟姐妹。”

一个眼睛明亮的华人小男孩举起手,稚气地问“长老爷爷,为什么郁金香国的人总说…炎华国是‘新来的强盗’呢?”长老慈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头,目光深邃“孩子啊…强盗,会烧掉我们的房子,抢走我们种出的粮食…而炎华人,帮我们建起遮风挡雨的学校,送来救命的医生…你说,谁是真正的朋友?”

教室窗外,几位健硕的土著青年正在炎华军官的指导下,熟悉毛瑟步枪的拆解组装。他们是“红溪会”的新鲜血液,几天前还是种植园里麻木劳作的苦力,此刻挺直的腰杆如同雨林中拔节的青竹。一位名叫阿里夫的青年,一边麻利地将枪栓复位,一边对同伴低声而坚定地说“我妹妹…高烧不退,是同泽医院的炎华大夫救了她…没要一个铜板!这样的国家…值得我阿里夫把命交出去!”

夜幕如墨,梭罗河下游一处隐秘的红溪会据点内,油灯的光芒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一片温暖的光圈。会长苏卡诺神情肃穆,展开一张手绘的、标注详尽的军用地图,上面清晰地标示着几个猩红的叉——郁金香国游击队的秘密藏身点及弹药库位置。“炎华国的铁甲舰已经到了河口,”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该我们动手了,斩断红毛鬼的脊梁骨!”他的手指重重戳在地图上的三个红点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郁金香鬼的命门!今夜,就让它们化成灰!”

一位须发皆白的华人老者,默默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蓝布包袱。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管状雷管。“巴达维亚的兄弟们…拼死送来的。足够送三座‘地狱’上天。”老者正是白天在种植园痛哭的林阿发。此刻,他眼中的悲伤已被一种近乎冰冷的火焰取代,一字一句道“我林家的血债…要用郁金香鬼的十倍…来偿还!”

行动在死寂的雨夜中展开。苏卡诺率领二十名最精锐的红溪会成员,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雨林。他们脸上涂抹着防虫的油彩,身着与雨林一体的土著服饰,脚步轻盈得如同林间穿梭的豹猫。接近目标弹药库外围,昏暗的月光下,两名郁金香国哨兵正倚着粗大的树干打盹,鼾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苏卡诺眼神一厉,两道黑影如闪电般扑出!寒光乍现!匕首精准地抹过咽喉!哨兵的身体如同抽掉骨头的口袋,软软滑倒在地,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雷管被迅速而专业地安置在成箱的弹药之间。***被点燃,细微的“嗤嗤”声在死寂的雨林中如同毒蛇吐信,那一点微弱的火星,在无边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目。苏卡诺最后看了一眼那座象征着压迫与死亡的仓库,猛地挥手“

;撤!”

片刻之后——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大地剧烈颤抖!三团巨大的、混杂着烈焰与浓烟的火球,撕裂了沉重的夜幕,将半边天空映照得如同炼狱!灼热的气浪席卷而出,摧枯拉朽般推倒周围的树木,巨大的声响在群山与雨林间久久回荡。

河口的“怒涛号”舰桥上,龙傲云望着雨林深处冲天而起的火光,铁钩手重重砸在罗经柜上,仅存的右眼精光四射“红溪会!干得漂亮!”他转身,声音如同滚雷传遍全舰“传令!全速前进!给红毛鬼的老巢,送上一份‘同泽’的厚礼!”

汽笛发出震彻海天的长鸣!“怒涛号”庞大的舰首劈开墨色的海浪,蒸汽轮机发出巨兽苏醒般的咆哮,桨轮搅起如山白浪!冰冷的炮塔缓缓转动,粗壮的炮管在爆炸余光的映照下,流淌着死神的光泽,死死锁定了那座曾象征着三百年统治的罪恶之城。

与此同时,赵铁柱的“虎贲团”如同出闸的猛虎,沿着游击队仓皇逃窜的踪迹,在雨林中展开了无情的追猎。毛瑟步枪清脆的点射声、司登***狂暴的扫射声、土著语和华语的呼喊声在林间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郁金香国士兵惊恐地发现,这些炎华士兵不仅装备精良,更对这片雨林了如指掌——他们身边敏捷穿梭的土著向导,熟悉每一条隐秘的兽径,每一处致命的沼泽。

在一场短促而激烈的遭遇战中,郁金香军上尉范·德·胡克被一颗子弹狠狠咬中了肩膀。他踉跄着扑到一棵巨大的榕树后,背靠着冰冷湿滑的树干,大口喘息,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看到一个皮肤黝黑、显然是爪哇土著的士兵,正用纯熟的土语向身边的炎华军官快速报告敌情!那士兵身上深蓝色的炎华军服,在斑驳的林间光线下,笔挺得如同刺向他心脏的利刃!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范·德·胡克郁金香国在爪哇的统治根基,如同被白蚁蛀空的巨树,正在这“同泽”的怒潮中,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硝烟散尽,雨季的尾声带着泥土的芬芳。在梭罗河与布兰塔斯河交汇的广阔冲积平原上,一座奇特的纪念碑拔地而起。碑身由郁金香军焚烧香料仓库的残砖断瓦砌成,粗粝而厚重,仿佛凝聚了无数苦难与抗争的岁月。碑的正面,四个巨大的汉字“同泽共生”深刻入石,铁画银钩,在赤道的阳光下闪耀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碑的背面,则密密麻麻镌刻着所有在解放爪哇的战争中牺牲的炎华将士与红溪会成员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像一颗沉甸甸的星辰,照亮着通往自由的道路。

每年的解放日,当第一缕阳光掠过远处清真寺新月形的金顶,悠扬的骨笛声便会准时在纪念碑前响起。年迈的土著长老,用祖先传下的“大地之音”,吹奏着对和平的祈愿与对牺牲者的追思。笛声缭绕中,穿着整洁校服的华人学童和土著孩子并肩而立,用清脆而庄重的声音,齐声诵读着古老《千字文》的篇章,那承载着文明智慧的字句,在赤道的天空下久久回荡。而更远处,停泊在蔚蓝海面上的炎华国舰队,会以二十一响撼天动地的礼炮,向这片历经血火淬炼、终于重获自由的土地,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赤土之上,龙纹蓝底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个崭新的时代,正如南太平洋磅礴的日出,在爪哇岛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不可阻挡地冉冉升起。那光芒,穿透了殖民时代的阴霾,照亮了“同泽共生”的崭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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