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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吻愈演愈烈,她情动之下扯开了他的衣襟,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他虽记忆未复,却仍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甚至身体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esp;&esp;他指尖忽地扣住她后颈,掌心灼热如烙铁,将人猛地按向自己。沈支言的唇瓣堪堪擦过他喉结,未及惊呼,已被他滚烫的唇舌堵住所有呼吸。
&esp;&esp;他有些失控了。
&esp;&esp;他吻得越来越凶狠,舌尖蛮横撬开她齿关,吮着她舌尖纠缠。她后腰撞上车壁,却被他另一只手护住,掌心隔着薄衫熨在她腰窝,滚烫温度透过衣料灼烧肌理。
&esp;&esp;他唇齿厮磨着碾过她唇珠,又倏地退开半寸,却在她张嘴呼吸瞬间,再度俯身噙住她下唇,齿尖轻咬着吮吸,舌尖探入她唇间扫过贝齿,带着近乎掠夺的急切。
&esp;&esp;她指尖攥紧他衣襟,却被他反手扣住十指,按在胸口。他唇舌缠得更紧,舌尖勾着她舌尖打转,喉间溢出闷哼,唇齿相碰时发出细碎水声,在安静的马车里格外清晰。
&esp;&esp;他忽地松了唇,却未退开,鼻尖抵着她鼻尖,滚烫呼吸喷在她唇上。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正撞进他幽深眼底,下一瞬唇瓣再度被含住,他舌尖顶开她齿关长驱直入,吮得她舌根发麻,喉间溢出破碎呜咽。
&esp;&esp;他手臂又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胸膛相贴处心跳如擂鼓。唇舌交缠间,他舌尖扫过她上颚,激得她浑身战栗,腰身发软,只得攀着他的肩头喘息。他继续含住她的舌尖轻吮,缠着打转,紧紧搂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身血里。
&esp;&esp;他还是那个霸道的薛召容,情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esp;&esp;明明是她先强吻他的,结果到头来却被他收服了。
&esp;&esp;他忽地抬手,修长手指捏住她下颌,轻轻一转,她便不得不仰起头。下一瞬,他滚烫的唇便又落了下来,封住她微张的小口。
&esp;&esp;他吻得急切又热烈,还不等她喘口气,舌尖强势地顶开她齿关,又与她纠缠在一起。他时而用力吮吸,时而温柔舔舐,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她的指尖陷入他肌肤,身体随着他的吻而起伏。
&esp;&esp;他似是不满足于此,唇渐渐下移,轻咬她下唇,又重新含住,舌尖与她舌尖相抵,摩挲、缠绕,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esp;&esp;直到马车停在府门前,两人才如梦初醒。
&esp;&esp;沈支言面若朝霞,连脖颈都烧得通红。她悄悄抬眼,却见对方耳根比她还要红上几分。
&esp;&esp;两人在车厢内静坐许久,待气息平复才一前一后下车,全程都低着头不敢对视,匆匆往院内走去。清风拂过,却吹不散这一路的旖旎情思。
&esp;&esp;二人一路疾步回到院中,连鹤川在廊下唤“公子”都置若罔闻。房门一关,沈支言正欲再凑近,却听薛召容突然问道:“隔壁厢房可收拾妥当了?”
&esp;&esp;她怔了怔,点了点头。他走到案前,执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即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转去隔壁厢房,将门扉严严实实合上。
&esp;&esp;沈支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唇角不自觉扬起,满眼喜色。他这般情态,分明是害羞了。他虽记忆未复,可方才那炽热的回应骗不得人。
&esp;&esp;他骨子里仍是那个爱她的薛召容。
&esp;&esp;她抚了抚发烫的面颊,执起团扇在屋内来回踱步,终是耐不住,出门往厨房去了。
&esp;&esp;隔壁厢房里,薛召容反手阖上门便扯松了衣领。眉目间染着罕见的躁意,走到桌前连饮三盏凉茶都压不下心头燥热。
&esp;&esp;他明明对她毫无记忆,偏生贪恋那抹温软。
&esp;&esp;鹤川在外敲门,他定了定神,让他进来。
&esp;&esp;鹤川一进门瞧见自家主子颈侧一抹胭脂痕,再看他面若染霞的模样,不由抿唇轻笑。
&esp;&esp;两人默然对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esp;&esp;鹤川轻咳两声,方道:“公子方才去了何处?伤势未愈,还须好生将养。”
&esp;&esp;薛召容又喝了盏茶,回道:“先去外祖父处问了桩旧事,又回了趟亲王府。”
&esp;&esp;“王爷那边怎么说?”
&esp;&esp;他们从西域回来还未来得及向王爷禀告。
&esp;&esp;“不过是把西域的差事交代了。父亲听着满意,又要派人去接手。我已命人半道截住,西域的地界,断不能再让他的人染指半分。”
&esp;&esp;鹤川点头:“大公子擢升太师之事你可知晓?”
&esp;&esp;薛召容应了一声:“意料之中,父亲惯用的把戏。不过这次,要想办法让薛廷衍再也无法翻身。”
&esp;&esp;鹤川打量着他渐复血色的面容,问道:“公子与沈姑娘的事,可是想起什么了?”
&esp;&esp;说罢他又改口道:“现在不能叫沈姑娘了,应该叫夫人。既已拜过天地,她便是你的妻。你且莫要对她疏远,不然待来日记忆恢复,会追悔莫及。”
&esp;&esp;薛召容未做声,鹤川嘀咕
&esp;&esp;一句:“刚大婚就要分房,莫不是真摔坏了脑子?”
&esp;&esp;他以前可是巴不得天天黏着沈支言的。
&esp;&esp;薛召容脸色红晕还未消,揉了揉眉心道:“什么都记不起来,面对她时,有点无措。”
&esp;&esp;这种感觉太奇妙,他有点凌乱。
&esp;&esp;“可是分房睡,府中下人们难免闲话。”鹤川摇头,“你总该尽些为人夫的本分。”
&esp;&esp;“我自有分寸。”薛召容转开话题,“你去查查冷宫里的贤妃。此人既与薛廷衍有往来,不知什么关系。”
&esp;&esp;鹤川蹙眉:“去宫里查探怕有点难。”
&esp;&esp;“去找德妃试试,外祖父已替我牵过线。她在宫里应该好打探。”
&esp;&esp;鹤川应了声,从怀中取出个锦囊搁在案上。
&esp;&esp;“这是?”薛召容疑惑地看他。
&esp;&esp;“特意给您寻的补药。”鹤川嘿嘿一笑,“听说吃了格外有劲儿。”
&esp;&esp;“……”
&esp;&esp;薛召容耳根一热,喉间溢出一声轻咳,半晌没说上话来。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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