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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褚元祯没答话,拿帕子浸了水,开始替他擦拭后背。
&esp;&esp;蔺宁上身赤裸,未着寸缕的脊背上凝着水珠,在天牢里呆了这些日子,让他的肤色看起来比以往略显苍白,肌肉包裹下的身躯也明显瘦了一圈。
&esp;&esp;褚元祯攥着帕子的手一紧,“你瘦了。”
&esp;&esp;“呦,你怎知我是瘦了还是胖了?”蔺宁最喜欢逗他:“看来平日里没少偷偷看我,我就这么好看?
&esp;&esp;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褚元祯又涨了个大红脸,慌乱中岔开话题:“还没同你说呢,褚元恕命人抄了李府,又收了李鸿潜的兵权,李氏一脉算是到头了。”
&esp;&esp;“好一个大义灭亲。”蔺宁有点惋惜,“褚元恕能坐上皇帝之位也是得了李家的助力,他如今这般行事,就不怕惹来非议?”
&esp;&esp;“是李家做得太过,太后借着听政之名肆意干涉朝政,李鸿潜妄图将兵权握在自己手里,他们还当褚元恕是那个任其摆布的小儿,褚元恕当然不肯。百官宴上释兵权,如今李家也只剩一个‘世袭罔替’的恩典了。”褚元祯顿了顿,“李家没有爵位,这个恩典形同虚设。”
&esp;&esp;蔺宁沉默须臾,他想起建元帝临终的托付,那些担忧如今都要应验了。知子莫若父,即便不是真正的父子,建元帝还是将褚元恕的野心看得一清二楚。
&esp;&esp;“你又在想什么?”褚元祯拧干了手里的帕子,“转身,给你擦擦前面。”
&esp;&esp;蔺宁听话地转过身子,半晌像是意识到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咱俩这样——像是贤惠的小娘子伺候眼盲的夫君。”
&esp;&esp;“谁是小娘子?”褚元祯皱了皱眉,“还有,颜伯说了,你的眼睛能医好的,断不会有‘眼盲’一说。”
&esp;&esp;“嗨,怎样都好,我才不在乎呢,人各有命,至少我还活着。”蔺宁赤着胸膛,双臂随意地搭在浴盆边上,他此刻放松得很,语调也轻快起来。
&esp;&esp;身后的浴桶里腾起水雾,房间里潮湿的要命,褚元祯却感到口干舌燥,面前的男人对他坦诚相见,袒露的胸腹上还挂着水珠——他亲手弄上去的水珠,这画面像极了宫人们私下解闷的……春宫图。
&esp;&esp;褚元祯受不了了,那被蔺宁吸引、因欲望苏醒的本能再一次有了昂头的趋势,心中的燥热愈发无处排解,每一次强行压下都犹如扬汤止沸,眼下是半点儿也忍不了了。蔺宁就像是那西番人种植的罂粟,他想要拥抱他、亲吻他,甚至是蹂躏他、撕咬他,将他拆之入腹,融入骨血。
&esp;&esp;这个人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esp;&esp;他想要,现在就要,马上就要。
&esp;&esp;褚元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esp;&esp;蔺宁看不清东西,只听见椅子被踢翻的声音,下意识伸出手去,“子宁?你怎么了?”
&esp;&esp;那条伸出的手臂上缠着纱布,令褚元祯瞬间冷静下来——何其混帐,他竟然只顾着自己爽快了!宫里的嬷嬷说那种事情第一次总会见血的,以蔺宁现在的身体……他怎么忍心折腾一个伤员?
&esp;&esp;褚元祯压着火,将自己劝好了,重新坐下来,“如今朝中基本稳定,褚元恕先拿李氏开刀自有他的道理。一来,太后牵制他太久,他急于摆脱这份禁锢;二来,以此告诫那些怀有二心的人,他对李氏尚能做到大义灭亲,对其他人,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一招‘杀鸡儆猴’罢了。”
&esp;&esp;“褚元恕深知帝位不稳,急于震慑百官,但是他赌对了,眼下谁还敢有二心?”蔺宁顿了顿,心底倏地冒出一个名字,“褚元苒,他怎么样了?”
&esp;&esp;“四哥?四哥不太好,自父皇驾崩,他便一直闭门不出,只听说是旧疾复发。”褚元祯说着说着,突然沉下脸,“你倒是不曾顾此失彼,先前褚元恕与我争,你便处处为他说话,怎的如今又关心起四哥来了?”
&esp;&esp;“你这是——”蔺宁哭笑不得,“吃的哪门子醋啊?我之所以问起他,是想起了先帝临终召我入宫之事。那时,先帝坚信内奸就是褚元苒府上的管事,还说褚元苒对此事毫不知情。你我都知,这是权贵人家惯用的找人顶包的法子,可先帝却选择视而不见,他就是要把褚元苒从这件事中摘出去,让皇室的名声干干净净。”
&esp;&esp;“后来都察院呈上来的结案文书,也是沿用的这套说辞。”褚元祯将帕子拧了丢在一旁,伸手将衣架上的干净衣裳拿下来,“四哥府上的那名管事已经死了——通敌加上谋害朝廷命官,于西市午门前斩首示众。在朝臣和百姓们的眼里,他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内奸,此等结局,也算是应了父皇的遗愿。”
&esp;&esp;“可在褚元恕眼里,事情远没有结束。”蔺宁抬起胳膊,任由褚元祯伺候着穿衣,“一个皇帝,想要谁的命简直是轻而易举,芝麻大的事都可能招来杀头之祸。褚元恕现在想要除掉谁,绝不会顾及所谓的‘兄弟之情’。先帝正是想到了这些,才会将玉玺托付于我,要我关键时候保你们兄弟无恙,只可惜我终究还是负了他。”
&esp;&esp;“父皇那时病得厉害,是糊涂了,你拿了玉玺,却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这桩买卖实在划不来。不过——”褚元祯话锋一转,“你也不用担心,四哥不会有事的,既出了结案文书,那就是盖棺定论的事了,与西番的和谈已经结束,何索钦与穆廖都回去了。褚元恕才继位,眼下刚刚除了李鸿潜,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付四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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