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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岁安发出内心疑问:“你突然打电话过去,不会抢了某个人的位置么?”
但凡能够让沈贺招记上心的饭店,大概率是座无虚席的,有时候乔岁安也会想这么突然的打电话过去,万一人家真没位置呢,是不是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沈贺招看出他心中所想,好脾气地说:“一般店里都会空出几个位置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如果真的没有位置,也就直接说了,毕竟也不会为了一餐饭闹脾气。”
到了沈贺招这个身价,一顿饭无法彰显或者有碍他的形象。
沈贺招这次订的是个西餐厅,无愧于沈贺招亲自打电话预约的价值,牛排鲜嫩的乔岁安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人品尝到美味佳肴时总是容易放松,更何况乔岁安今日本就心情畅快,他盯着方方正正桌子对面的男人,忽然道:
“跟了你之后”
沈贺招心跳差点迈上一百八。
乔岁安说完之后也觉得怪怪的,改口道:
“我跟你住一起后,消费档次变得好高,我好像赚了。”
吃吃不到的美食,骑骑不上的马,还有高级俱乐部,不知道多少钱一瓶的葡萄酒,直接视线了阶级的跨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贺招放下叉子,手指摩挲着大拇指内侧,说道:
“离开马场前,我把神风租下来了,除了驯马师,以后他的背上只会坐你一个人。”
乔岁安茫然地看着他:“神风是谁?”
“就是那匹枣红马。”
“他什么时候叫神风的?不对,你把它给租下来了?!”
“嗯。”沈贺招态度很自然地点点头,说:“我租了十年了,十年之后如果我没破产或者这马场没倒闭就继续租。还有神风是我刚刚给他取的名字,意味着既神气又像风一样快,你不觉得这名字很帅气吗?”
乔岁安怔怔地看着沈贺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既然你才是马的主人,我可以允许你换一个名字,神风就用来当他的小名好了。”
乔岁安被他说的笑出了声:“还小名,一匹马哪来那么多名字?”
乔岁安被沈贺招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有些好笑,但很快回到了原点。
在这样一个地方,一匹马一年的管理费用都不下十万,如果还要把它租下,一租就是十年,相当于买下了,这一笔费用不会少于两百万,甚至可能超三百万。
三百万,不是一餐饭一次打球跑马能相比的,这是一笔巨大的金额。
乔岁安的大脑开始混乱,他听到自己下意识地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们结婚了。”
脚踝
“结婚”两个字像把重机枪,一枪直接穿射乔岁安的心脏,听到那两个字的瞬间,乔岁安心跳停顿了瞬息。
紧接着,沈贺招又不紧不慢地说:
“乔岁安,就算你不想承认,我们也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夫,只要我们的关系还保持着一天,我们在共同金钱上面的花费就是没办法分开的。”
“你看,就算是那些媒体报道的出了名的对妻子不好的富豪,也在承担着他们妻子购买奢侈品,购买珠宝香水豪车的费用不是吗?一旦产生了夫夫关系,有些钱就是没办法分清楚的,因为那些富豪不可能因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就去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准,计较这些小钱所要花费的时间,还不如用在生意上,还能赚的更多。”
沈贺招的话太多,乔岁安没有一句句仔细听,他隐约听到“对妻子不好”,“不喜欢”这几个词,心中蓦地腾起一个念头,沈贺招用这个当例子警告自己是因为他也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么?
不过,幸好乔岁安的理智还在,那个莫名其妙的矫情念头刚升起来就一下子被他按了下去。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道: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啊?”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计较。”
沈贺招盯着乔岁安的眼睛,不让他眼中的心虚有机会逃脱:“你好像很计较我的得失,不想要我为你付出,损失。”
“可是乔岁安,就算你再不想,我们也是夫夫,就像我们共同住在早安里一样,很多的支出都是共同的,我不会为了你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准,所以你也不要为此感到难受好么?”
乔岁安心底蔓延出酸酸涩涩的情绪,他不知道沈贺招是否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贴心地没有说出来。
自己在面对沈贺招时,大多时候都是心怀愧疚,自责自卑的,毕竟如果不是自己,他就不会被拖进必须和乔家联姻的泥沼,这场婚姻对沈家毫无帮助,甚至是拖累的,耻辱的。
所以他一直试图跟沈贺招分清距离,以保持自己微弱的尊严。
所有细微复杂的情绪在大脑过了一遍,到最后,乔岁安只是道:
“不想要的人明明是你。”
他在低声嘟囔,不知道沈贺招有没有听见。
“那”乔岁安顿了顿,抬起头面视着沈贺招说:
“你刚才解释这件事花的的时间,如果用在做生意上,是不是能够赚上十匹马或者更多的钱?”
沈贺招被他的举一反三能力逗笑了:
“能是能,可我毕竟是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工作。而我今天只想要休息,只想花漫长的时间跟你解释这件事情。”
“你还需要我更多的解释么?我在大学期间可是辩论社的明星成员。”
乔岁安摇了摇头,他大脑现在还没别过来呢。
“所以,你想说的就是,要我不要跟你计较你的钱,大力地花你的钱就是了,是这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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