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章燕婷冷笑着整了整衣冠,对着章梓涵扬声道:“妹妹得不到侯爷垂怜,也就仗着主母身份逞威风。这杯茶我敬了又何妨?权当是抚慰你空房寂寞。”说罢,昂首挺胸上前两步。
她身后立着的庞嬷嬷与秋萍交换眼色,嘴角挂着讥诮。
章梓涵却只轻哼一声,径自转身往惊鸿苑行去。
章燕婷这记重拳如同打在棉花上,憋得心口发闷,只得扯着帕子快步跟上。
方踏进惊鸿苑正厅,春喜已捧着红木托盘候在堂前。
托盘里白瓷茶壶泛着温润光泽,配套的茶盏不过拇指大小。章燕婷斜睨着那套茶具,抬手拎起壶柄,琥珀色茶汤在盏中漾出涟漪。
“夫人请用茶。”她端着茶盏款步向前,绣着并蒂莲的裙裾在地面逶迤如蛇。
眼角余光扫过门外匆匆而来的身影,腕间忽然发力,将茶汤往自己衣襟尽数泼去。
“啊——”尖叫声中,青瓷盏应声碎裂。
章燕婷踉跄着跌坐在地,葱白手指紧攥着泼湿的衣襟,颤声泣道:“姐姐若是不喜,直说便是,为何要如此欺辱……”
话音未落,玄色蟒纹衣角已卷着风闯入。
康远瑞一把扶起梨花带雨的美人,怒目望向端坐主位的女子:“秋萍说你在欺辱燕婷,本侯原是不信,没想到,你当真如此恶毒!”
章梓涵慢条斯理地起身,鬓间金步摇纹丝未动。
她记得清楚,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章燕婷与她的娘亲皆来自21世纪的异世。只是比起娘亲醉心农具改良,章燕婷更爱效仿那些所谓短剧里的下作手段。
“侯爷昨夜还说...“她忽然展颜一笑,指尖抚过案上未动的茶盏,“待姐姐诞下麟儿,便记在我名下承嫡。怎的今日倒说我作践人?”
康远瑞闻言身形微僵,章燕婷也是脸色骤变,不敢置信地望向一旁的男人。
康远瑞懊恼极了。昨夜,他因春情荡漾,确实向章梓涵许下过这般承诺。
此刻被当众戳破,耳根不觉发烫,强辩道:“那是体恤你操持纳妾之礼辛苦,抚慰之词罢了!”
“原来侯爷的体恤这般廉价。”章梓涵重新落座,玉指轻叩扶手,“满屋子丫鬟婆子都瞧着呢,刚才是谁泼的茶水?春喜你来说。”
春喜立刻跪地:“奴婢亲眼所见,是婷姨娘自己泼的茶!”
其余仆妇连声附和,唯有秋萍缩在角落垂首不语。
章燕婷攥着男人的衣袖啜泣:“满院都是妹妹的人,自然偏帮妹妹...侯爷若不信我,我只有以死明志了...“话音未落,康远瑞已将她揽得更紧:“本侯自然信你!这劳什子敬茶礼不要也罢!”
康远瑞搂着美人拂袖而去,章燕婷回首,递来个得意的眼神。
春喜气得直跺脚:“夫人怎不揭穿那狐媚子!侯爷也太偏心!”
“泼盏茶能伤我分毫?”章梓涵执起冷茶轻抿,眸光扫过门外晃动的柳枝,一脸的云淡风轻。
……
康远瑞揽着章燕婷踏进摘星楼时,暮色正染红琉璃瓦。
廊下红绸如瀑,双红喜字映着残阳,恍若正室婚仪的气派。
“侯爷!”章燕婷掩住檀口,泪珠在杏眼里打转。
金丝楠木拔步床上铺着红枣桂圆,合卺酒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连铜镜都系着鸳鸯结。
康远瑞执起她颤抖的手:“这规制原是给正妻的。燕婷,在本侯的心里……”他指尖划过她发间累金凤钗,“这侯府女主人本该是你。”
“侯爷~”章燕婷顺势倒入他怀中,锦缎下隆起的小腹正抵着他腰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北宋初年,东京汴梁城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名叫何春。此人仗着会几招花拳绣腿,平日里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专干坏事,人送外号过街虎。 话说这一天,何春正在街上闲逛,迎面撞见一人,抬头一看,却是赌友张山。那张山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正在到处找你,却不想在此遇见。...
又皮又怂甜妻vs偏执狠辣大佬,1v1双洁,苏爽互宠,虐渣致富。叶许穿书了,成了文里作天作地的恶毒女配。原书中,恶毒女配从小就各种欺负堂姐女主,还因为喜欢上男主...
...
第一次见面,微微帅气的小脸蛋就让猫猫留下两个黑眼圈。不过不要紧,微微没吃亏。第一次见面,他给猫猫起了新名字,留在猫猫脸上一个黑眼圈,并且看见了猫猫可爱白嫩的小屁屁两个脾气同样暴躁的小家夥已经够糟,还要和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欣欣。但似乎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阻止他们黏在一起。当男孩变成男人,势必面临男人之间的攻受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让我们逐一讨论...
川岛未来得到系统,要建设美丽新横滨。第一周目,雄心壮志,结果因为试图扫黑除恶死掉了。第二周目,吸取教训,想方设法搞死了森首领,结果他学生直接上任,港口MAFIA强到飞出横滨,他又死了。第三周目,继续吸取教训,打不过就加入嘛!结果因为和港口MAFIA走得太近,日本政府害怕失控,他被下属背刺还是死了。最后一个周目,川岛未来摆烂了,横滨谁爱建设谁建,你们剧本组自己打一架吧。结果身边的剧本组却越来越多,可怕的男人竟然变成他自己?你丫的这就离谱!...
贾莉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老头,柔顺的长划过他的脖子,一股年轻女人才会使用的香水味钻入了老头的鼻腔,少妇臻紧靠在他身上,时而摩梭两下,像是在和父亲撒着娇一般。老头也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伫立在厨房。 贾莉以前曾经是个模特,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厨房和客厅的地面是连在一起铺设的大理石,贾莉也没脱去长靴,穿着整整比一米七的公公高了小半截,从背后抱着老人的画面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和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