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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月见反而无所顾忌,将疼痛抛之脑后,生命的威胁也弃之不顾,一心想着和琴酒分个高下。
伏特加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惊的目瞪口呆,他有心上前去帮大哥,但又怕自己碍手碍脚,影响到大哥的行动,因此举棋不定,只好僵站在原地。
而琴酒敏锐的目光放到少年脖颈由于打斗而从衣领里滑落出来的“项链”,但上面挂的不是装饰物,而是一个微型炸弹。琴酒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产生了不易察觉的迟钝,就这么一瞬的时机被原月见及时抓住,把琴酒狠狠地压在了沙发上。
啧,早知道在刚刚战斗的时候再拉开一些距离,这样琴酒现在应该是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而不是柔软的沙发,原月见感到了惋惜。
“你是不是有病?疯了吗,把微型炸弹戴在脖子上。”琴酒咬牙说道。
虽然产生了一瞬间的震惊,琴酒心知肚明原月见能随时带在身上的必然是稳定的炸弹,不会因为撞击和震动而引起爆炸。但这毕竟是炸弹,万一擦枪走火,或者造成了炸弹内部结构的严重损坏,引起的后果不仅会把原月见卷进来,还会把他一块炸死。
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就算是琴酒也觉得是真的有病,因为莫名其妙的炸弹被炸死,琴酒简直搞不明白原月见是怎么想的。
“琴酒,你居然拿枪口碰我!”原月见比琴酒更生气,金色的眼眸如同灼热的火焰,熊熊的怒火在其中燃烧,让这双眼睛更加熠熠生辉,“你才有病吧!能不能懂一点卫生,居然把枪口放到别人的唇上,你还拿这把枪碰过多少人?你这家伙是不是还把枪塞到别人的嘴里开过枪?”
不行,只要联想到这个可能性,原月见真的要疯了。琴酒这家伙好脏,怎么能做到碰过别人的嘴唇甚至还染上了唾液然后把枪收回去自己拿着?他就不觉得恶心吗!
琴酒墨绿色的眼瞳都染上了一言难尽的情绪,本来试图挣脱原月见控制的动作都被打断了,“你就想知道这个?”
“难道这不重要吗?琴酒,你会把别人抽过的烟再含在嘴里吗?同样的道理,你把可能碰过别人的枪放在我的嘴上,故意恶心我是吧?”原月见举例,他就不相信琴酒这种性格能受得了。
琴酒沉默片刻,推开了原月见,原月见也没反抗,甚至在琴酒主动作出这个姿势之前就率先起身,刚刚趁机打了琴酒几拳,他的心情至少好了一点。
而且原月见也不想和琴酒产生不必要的近身接触,这家伙和狼一样伺机咬下别人的肉,和琴酒待在一起,总是容易惹自己不快。
琴酒起身,刚刚被原月见击打的位置仍然隐隐作痛,不过他面不改色,气都不喘一下,“我一般不会拿枪塞进别人的嘴里,就算这么做也会用别的枪。”
他还不至于把自己常年带在身上的爱枪做出这种用法,被原月见质疑了用枪习惯,就算是琴酒也不想被对方因为这种理由误解,然后再被原月见散播谣言。
“那你现在这把枪呢?你可别告诉我它不干净。”原月见咄咄逼人问道。
天杀的,要是琴酒把碰过别人的枪碰他,他绝对要在琴酒的保时捷上安炸弹,要么琴酒车毁人亡,要么就至少也要把琴酒的爱车炸个稀烂。
“啧,你怎么这么麻烦?拿枪指着别人开枪的时候碰到鲜血和脑浆都没见过你发疯。”琴酒眉头紧皱,知道这个问题要是不回答,原月见估计又得发疯,和他闹个你死我活。
“这能一样吗?唾液和血又不一样,你会没事舔别人的唾液吗?”原月见紧紧盯着琴酒,如果对方给不出他想要的回答,他绝对要报复琴酒。
琴酒顿了顿,“没有,这把枪是干净的,没有你想过的那码事。”琴酒的手指摩挲着枪柄,听完原月见的这些话,本来不在意的细节,现在想来他都觉得烦躁了。
原月见目光没有遗落琴酒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直白的目光让琴酒握着枪的时候又是一紧,原月见这才相信了他的话。
“虽然你的话确实不值得信任,但这次姑且就相信你了,琴酒。”原月见没有看出琴酒的破绽,就相信他这次是真话。
“你身上的炸弹是怎么回事?”琴酒抓住了这个他最在意的问题。
“没什么,知道我花这么多钱,你肯定会回来找我麻烦,寻思着大不了同归于尽吧。”原月见半真半假地说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炸弹的效果不错,抓住了琴酒的破绽。
琴酒的目光如同鹰隼,克制不住的冷笑宛若毒蛇吐着蛇信。
“原月见,你最好知道你这条命不是属于你的,而是组织的资产。再这么胡作非为,小心组织的惩罚。”琴酒警告道。
琴酒还是更喜欢刚加入组织时的原月见,那个时候对方可没有现在那么多废话,总体来说恭敬听话,还会一口一个“大哥”这样称呼他,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
而不是现在这样,整个人无法无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非要和他作对。
琴酒本来以为捡回来的是一条可以训练管教的狗,结果却是一头根本不服从命令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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