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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是真的因为他不让碰就委屈,还是掌握了眼泪是对付他的秘密武器,那汪水越蓄越多,渐渐漫出眼眶,挂在睫毛悬悬欲坠。
然后她一眨眼,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就掉下来,砸在贺庭洲虎口,带着烫意。
他还有个狗屁原则,认输认得彻彻底底,把她的脸按到怀里,屈指敲了两下隔断玻璃。
老徐会意,将车停靠在深夜空旷无人的马路边,他马不停蹄地下车,弃车而去。
人走了,贺庭洲才松开禁锢她的手。
密闭的车厢里两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欲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
兴许是酒精烧得,霜序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贺庭洲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腿侧抚上去。
她胸口起伏得很急,仰起纤长的脖颈,贺庭洲吻上去,牙齿碾过咽喉脆弱的皮肤,她呜咽着攥紧了他的衬衣。
从身和心都被他占据了,那种不确定的迷茫被一种确定的存在感驱散,她又重新踩到了实处,知道自己此刻站在哪里。
她抱住贺庭洲脖颈,在亲密无间的距离叫他的名字:&ldo;贺庭洲。&rdo;
他声线染上两分哑涩:&ldo;嗯?&rdo;
她又叫了一遍:&ldo;贺庭洲。&rdo;
他吻她耳根:&ldo;在呢,宝宝。&rdo;
……
车是贺庭洲亲自开回太和院的。
霜序躺在后座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西服,贺庭洲抱她下车,她也没醒。
万岁从家里打开门锁,把门顶开容他通过。等他过去再关门,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上楼。
大概是醉酒的缘故,霜序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点梦都没做。
翌日早上醒来时,记忆停留在昨晚清醒时跟陆漫漫的对话,她不记得沈聿来过,也不记得喝多之后干了什么。
整个人犯懒,她翻个身,在被子上趴了一会,慢腾腾地爬起来。
拉开窗帘,贺庭洲正在草坪上遛狗,发泄大型犬的精力。
他遛狗的方法很简单,自己懒洋洋坐在躺椅上,万岁在他和一百米开外的一根杆子前往返跑。
霜序在阳台上看了一会,万岁先瞧见她,跑到一半就停了,原地甩起尾巴。
贺庭洲顺着它视线回头,看向二楼。
这是一个明媚而崭新的早晨,太阳晒得人暖洋洋。
霜序回房间刷牙,听见身后跑进来的狗蹄声,回头,万岁嘴里叼着一枝月季。
花梗上的刺已经去掉了,贺庭洲的院子里没种月季,不知道从哪偷的。
她把花接过来,闻了闻,没什么香味,但让人很舒服。
&ldo;谢谢万岁。&rdo;
万岁晃晃尾巴,守在她脚边,等她洗漱完跟着她下楼。
吃早餐的时候看到群消息,霜序才知道郑鸿祎被带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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