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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会是娇娇的药,真的有此神效吧。
&esp;&esp;谢常胜心里万分得意,他闺女厉害,比夸他自己厉害,让他更高兴一百倍。
&esp;&esp;“怎么不会!两个完蛋玩意儿,老子早晚废了你们俩。”他一边骂一边得意,“我身体当然好,可是我小闺女的药也起了很大作用。”
&esp;&esp;“什么药?”老军医眼睛亮了,“将军请不吝赐药,让老朽回去研究研究。”
&esp;&esp;“那可不行!”谢常胜不乐意了,那是他闺女给他准备的,谁都不给!
&esp;&esp;可是架不住老军医苦苦哀求,他才让谢伯言分了一些出来。
&esp;&esp;老军医如获至宝,带着那点药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esp;&esp;谢常胜骂长子:“你给他倒那么多干嘛?”
&esp;&esp;谢伯言哭笑不得:“爹,就分了一点儿,剩下的够您用了。”
&esp;&esp;谢常胜还是心疼,瞪着两个儿子:“以下犯上,给我跪着,自己打嘴巴子去!”
&esp;&esp;谢仲谋苦了脸:“爹,这下不去手啊。”
&esp;&esp;谢常胜牛眼一瞪:“那你俩相互打。”
&esp;&esp;“爹,打脸不好看。”谢仲谋道,“要不先存着,等咱们凯旋之后再打个痛快的?”
&esp;&esp;“滚一边给老子跪着去!还敢怀疑娇娇,该打!”
&esp;&esp;这是暂时保住了脸,兄弟俩苦哈哈地在地上跪下。
&esp;&esp;不过爹没事,这是最让人高兴的消息。
&esp;&esp;谢仲谋跪着也不老实,捅捅大哥:“哥,你说娇娇从哪儿弄来的药?那信里怎么说的来着?”
&esp;&esp;“说是娇娇自己配的。娘还特意嘱咐,说试一试,不一定能用。”谢伯言脸上带着骄傲的笑意,“我们不在家,娇娇也长大了。定然是因为担心我们,去求了药方子。”
&esp;&esp;“放屁!”谢常胜听着两个儿子的嘀咕声忍不住骂道,“要是随便求一求就有能让军医吃惊的方子,你俩倒是给我求一个去!求不回来就不是老子的儿子!敢去吗?”
&esp;&esp;不敢不敢,两兄弟都缩了缩脖子。
&esp;&esp;他们错了,只要涉及到妹妹,爹就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着。
&esp;&esp;谢常胜又得意洋洋地道:“多亏老子知道靠你们俩靠不住,所以坚持生了娇娇。”
&esp;&esp;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啊!
&esp;&esp;谢仲谋小声嘀咕:“可是当初,您不是说娘身体不好,要打掉。只是打胎没打掉,才留着的吗?您不是还说,一定还是个带把的,您就生不出来不带把的。”
&esp;&esp;最后,打脸了吧。
&esp;&esp;要按照他爹的说法,娇娇才不是亲生的呢!
&esp;&esp;谢常胜被当面打脸,气得站起身来走过来,拿起藤条把俩人抽了一顿。
&esp;&esp;“你给我继续跪着,”他指了指谢仲谋,又道,“老大,你给我滚起来,去给你娘和娇娇写信!”
&esp;&esp;他识字都是勉强,写字更不用提了。
&esp;&esp;议亲
&esp;&esp;“就说老子很好,熊皮很好,药很好,娇娇做得呱呱叫!”
&esp;&esp;谢伯言哭笑不得。
&esp;&esp;欠抽的谢仲谋道:“还呱呱叫呢!娇娇又不是癞蛤蟆。”
&esp;&esp;结果这话又换了两藤鞭。
&esp;&esp;谢伯言斟酌着写道:父亲日前受伤,幸得娇娇所配之药有奇效,已痊愈,无需担忧。另,父亲已胜任四品威武大将军…
&esp;&esp;他把信写完后逐字逐句地读给谢常胜听。
&esp;&esp;谢常胜骂道:“什么文文绉绉的,你就不能写大白话?”
&esp;&esp;“那我重新写?”谢伯言故意逗他。
&esp;&esp;他知道,他爹口是心非。因为他娘是个喝过墨水的,他爹最怕被他娘看不上,所以自己从来不写信。
&esp;&esp;润色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爹想要的。
&esp;&esp;没想到,今日谢常胜竟然真的道:“对,重写重写。你把升官那事给老子去了,谁让你写了?”
&esp;&esp;“为什么不写啊爹,你不想让娘高兴吗?”谢仲谋这个挨揍没够的又开始贱兮兮地插嘴。
&esp;&esp;“写个屁!你娘心思重,肯定想我当了官,责任大,怕我心眼不够用,怕我得罪上峰,又怕我不会驭下,天天担心…索性不写,就让她以为咱们父子三个都是老老实实的小兵算了。”
&esp;&esp;事实上,谢常胜这次坐了火箭被提升,两个儿子也都有封赏,还在大将军那里挂上了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esp;&esp;严格来说,也并非大将军徇私。
&esp;&esp;之前父子三人其实也杀敌不少,奈何功劳都被人贪墨了。
&esp;&esp;这次最多算找回功劳,再加上这次功劳一起提拔罢了。
&esp;&esp;谢伯言道:“爹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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