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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疯了。”池珩非笑了一下,顿了顿,“一想到你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就要疯了。”
“怎么样,阮莘,满不满意?”
阮莘在他怀里抖得很厉害,像极了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时,手脚软,几乎动弹不得。
池珩非把不再挣扎的阮莘抱了起来,用唇轻轻贴了一下她的脸。
他轻声说:“从小到大,他以为自己能抢得过我的,都只是我主动让的。”
“现在我不想让了。”
阮莘崩溃地闭上眼睛,甚至不敢再出声,咬住嘴唇把脸躲进池珩非怀里,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沾湿了他的衣服。
那一晚,阮莘又是如此痛苦的被迫同他一起沉沦。
她只记得最后池珩非模模糊糊落在她耳边的话。
他说:“阮莘,别让他碰你。”
“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阮莘颤抖了一下,从那种潮湿粘腻的感觉中挣脱了出来。
回过神的阮莘平复了一下心情,仰起脸看向池珩非:“我该去医院了。”
还不等池珩非说话,阮莘又生怕他再纠缠地补充道。
“不然上班会迟到。”
池珩非轻笑,侧身让路:“我没说过不让你去。”
阮莘刚要走,池珩非又叫住她:“开我的车吧,这边不好打车。”
阮莘看向他:“我该谢谢你吗?”
池珩非把车钥匙拿给她,等阮莘接过后,又伸手把阮莘的衣领抚平:“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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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莘的视线跟着池珩非的动作走,等他收回手,才拿着钥匙,打开他卧室的门,下楼开车去医院了。
她去医院之前先绕到旁边买了一份早餐,等她到了自己办公室,池司瑾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
见她推门进来,池司瑾站起身,皱眉问她:“怎么才来?”
“刚下手术有点饿,出门去吃早餐了。”阮莘解释过后,又对着他抬了抬手,展示了一下手上的塑料袋,“还给你带了一份,吃不吃?”
池司瑾沉默地看了她一会,还是伸手把早餐接过了。
他坐回阮莘办公室的沙上:“阮莘,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我有多害怕?”
阮莘明知故问,佯装困惑:“为什么?”
池司瑾眼神闪动了一瞬:“因为池珩非回来住了。”
阮莘没再说话。
池司瑾话里不无懊恼地说:“阮莘,从一开始你就该把事情告诉我,那样会比现在好办很多。”
阮莘心里想笑。
一开始,告诉他?
池司瑾把自己丈夫的身份代入得太好了,似乎已经忘记,一开始是谁先伸出那只手,把她往泥潭里拖的。
但阮莘面上没表露出来,她问了池司瑾这段时间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现不对的?”
池司瑾顿了顿。
“在我大哥不让我告诉你,他订婚了的时候。”池司瑾苦笑了一下,“但我还是告诉你了。”
阮莘微微一怔:“为什么不让?”
池司瑾语气微妙:“这种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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