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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说那些经常来买菜的黑衣服年轻人啊?我知道,知道,欸都是一帮好孩子,只不过,自从前些日子,不少警察和拿着枪的士兵也开始打听这些年轻人的下落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年轻人了。”
喧哗的集市上,朴素的蔬菜店门口,白苍苍的老大爷惋惜的对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
“后来听说,好像是东京还是京都那里有了什么命令,清收持刀浪客,说是可能威胁安全啥的,不过,说到这个我可就得说两句公道话了,那些黑衣服的年轻人,都是善良正直的孩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会带着刀,但我敢肯定,他们和那帮无所事事人憎狗嫌的浪客武士是不一样的。”
店门口,新一静静站着,听着老大爷的感慨,握紧的拳头昭示着此时的他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听,新一大概拼凑出了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鬼杀队生了些什么。
对鬼杀队总部起突袭的并不是恶鬼,反而是大批人类军警,以清缴非法持刀浪客的名义。
这便让人十分惊诧了,虽然说鬼杀队是不受官方承认的组织,但是恶鬼是真实存在的,官方的政府高层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千年传承下来的产屋敷家族也不是什么小鱼小虾,和官方的联系肯定也是有的。
可究竟是为什么忽然人类官方对鬼杀队出手呢?新一不能理解,但值得庆幸的是,鬼杀队似乎在被袭击前就得到了些消息并及时做出了反应。
损失应该不算太大,至少新一在总部废墟并没有找到太多的战斗痕迹,更多的都是些暴力破坏余波而已。
偷偷留下些许钱币以感谢老大爷后,新一立刻调转了方向,朝着东京的方向赶去,如果说在现在这个联系不上鬼杀队的情况下,整个岛国上最能提供帮助的应该就是流川千奈了。
而与此同时,处于流川千奈的流森财团控制下的一处隐秘庄园内,遭遇过突然袭击的鬼杀队正在休整。原本静谧的庄园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与奢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令人压抑的氛围。
庄园深处,被临时改造出的宽敞大厅里,聚集着劫后余生的鬼杀队成员们,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虽然在流川千奈的及时通知下,鬼杀队对人类军警的突袭提前做了些准备,可这毕竟与恶鬼战斗不同,这一次,想要摧毁他们鬼杀队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恶鬼,而是他们鬼杀队一直拼死保护的人类。
而在这场突袭中,很多年轻热血的鬼杀队员们没有死在与恶鬼的战斗中,反而是憋屈的倒在了人类军警的长枪下。
大厅内,鬼杀队的伤者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他们或躺或坐,缠着渗血的绷带,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或是角落,失去了往日的锐气与斗志。
没有受伤的鬼杀队员们也大多沉默地靠墙坐着,擦拭着自己的日轮刀,动作机械而麻木。往日里训练时的呼喝声、伙伴间的玩笑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压抑的咳嗽声、痛苦的呻吟,以及偶尔响起的、带着迷茫的低语。
“为什么…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我们明明是为了杀鬼…是在保护他们啊…”
“那些警察的子弹…比恶鬼的爪子还要狠…”
“这样的人类,真的值得我们为之战斗吗?”
一种深刻的、几乎动摇根基的迷茫和痛苦,如同瘟疫般在队员间蔓延。他们可以坦然面对恶鬼的獠牙利爪,可以在生死搏杀中慨然赴死,但被自己豁出性命保护的人类同胞,用冰冷的枪口和官方的名义围剿……这种背叛带来的精神冲击,远比身体的创伤更难以愈合。保护的意义,战斗的价值,仿佛都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被无情地粉碎了。
庄园的楼上房间,一张实木圆桌周围,气氛更是凝重无比,鬼杀队的最强者们,众位柱级剑士心情沉重的聚集在一起。
房间内没人走动,除了风柱-不死川实弥,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困在笼中的猛兽。在大厅中央焦躁地来回踱步,脸上青绿色的风车状斑纹因为极致的愤怒而略显狰狞,紧握的双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混蛋!混蛋!混蛋!!”愤怒难忍之下,实弥突然爆,一脚狠狠踹在旁边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子上!坚固的椅子应声碎裂,木屑纷飞。
“那些混蛋!那些该死的警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帮愚蠢的猪头!我们在拼死拼活的斩杀恶鬼!他们在背后捅刀子?!”实弥的怒吼充满了对背叛者的刻骨恨意和无处宣泄的暴怒,“等我出去!老子要把那些家伙的猪脑袋一个不留地都砍了!!”
尽管实弥暴跳如雷,但只要他看到另一道身形憔悴的身影,他的怒火也会不自觉的矮上几分。
不远处,花柱-蝴蝶香奈惠静静地坐椅子上。她穿着那身和妹妹十分相似同样绣有蝴蝶纹样的羽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泪水,只有一片死寂的苍白。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紫色眼眸,此刻空洞地望着桌面,仿佛灵魂已经随着妹妹的逝去而抽离。双手无意识地交叠在膝上,指尖冰凉。忍…她唯一的妹妹,那个总是带着微笑、将毒药淬于刀刃、却比任何人都渴望守护生命的妹妹…不在了。
香奈惠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和声音,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的灰暗。巨大的悲痛在她体内无声地肆虐,将她变成了一个精致而脆弱的空壳。
而枫柱-时透有一郎靠坐在冰冷的墙边,头深深地埋进屈起的膝盖里。他紧紧抱着日轮刀,肩膀在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压抑到极致的自责与痛苦。
蝴蝶忍最后拦在他的面前,被武鬼穿透胸膛,还有引爆火药球的惨烈画面,一遍遍在有一郎的脑海中回放。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嘶哑的声音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我再强一点…再快一点…忍姐姐她…她就不会…”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膝盖处的布料。他没能保护住师父最重视之人,这份沉重的负罪感几乎将年轻的少年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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