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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之的断剑突然轻颤,剑柄处睁开一只银蓝色的眼睛。这只"剑瞳"里流转着父亲毕生观测的星图,而剑身上新生的星尘正自动排列成"度星"、"测影"、"齐星"三篇的经文。谢琅的第三只眼终于停止流血,因为他看见自己眼睑上浮现出完整的司天监传承印记。
在黎明第一缕阳光照到紫微垣时,所有人都听见星辰的私语。那些曾被吞噬的星光,此刻正通过星髓结晶在天地间流转。而最深的星空深处,浑天仪的虚影正在自我修复——它的核心处,隐约可见裴砚之父亲微小的魂魄。
禁军的倒戈:第一章画师之名
第五次踏入慈宁宫的青石门槛时,沈知白已经能准确说出每一块地砖的纹路走向。左侧第三块有着龟裂纹的墨玉砖,右侧第七块带着朱砂斑的汉白玉砖——这些细节在三月的宫廷生活中早已刻入她的骨髓。
"沈画师来得正好。"太后身边的大宫女锦瑟迎上前来,熟稔地接过她手中的画具箱,"娘娘今早还念叨,说御花园的西府海棠开得盛,要请您再添一幅花鸟图呢。"
沈知白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眼角微微下垂,展现出宫廷画师应有的谦逊:"锦瑟姐姐说笑了,能为娘娘作画是民女的福分。"她说话时手指不经意拂过腰间丝绦,那里暗藏着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是三个月前她偷偷从尚膳监顺来的剔骨刀。
穿过三重雕花门廊,熟悉的沉水香气息扑面而来。沈知白低眉顺目地数着步子——从慈宁宫正门到内殿暖阁,正好二百零八步。这三个月来,她已经用脚步丈量了半个皇宫,那些看似随意的写生活动,实则是为绘制最精确的禁军布防图。
"小白来了?"太后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慵懒。
沈知白心头微动。这个亲昵的称呼是两个月前获得的特权,当时她为太后完成了那幅让六宫称赞的《九凤朝阳图》。从那时起,她就从"沈画师"变成了"小白",获得了随时入宫的特许。
"民女叩见太后娘娘。"她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起身时余光扫过殿内陈设——东侧多了一架新进的西洋自鸣钟,西侧窗边的金丝楠木架上少了一尊和田玉观音。这些细微变化都被她默默记下,或许将来能成为谈判的筹码。
太后今日着了件藕荷色常服,间只簪一支点翠凤钗,比平日少了几分威严,倒显出几分罕见的柔和。她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珊瑚念珠。
"来,坐近些。"太后招手示意,"上回你说要改良颜料配方,可有着落了?"
沈知白缓步上前,在距离太后五步远的绣墩上侧身坐下。这个距离既显亲近又不失礼数,是她多次试探后确定的最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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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的话,民女试验了用螺钿粉调和花青,画出来的水波纹果然更显灵动。"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倒出几片泛着虹彩的粉末,"这是今晨刚研磨好的,请娘娘过目。"
太后指尖沾了些许粉末,在阳光下细细端详。就在这看似平常的艺术探讨中,沈知白注意到太后左手小指上的翡翠戒指不见了——那枚据说先帝御赐的戒指,太后二十年来从未离身。
"果然精巧。"太后满意地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听说昨日你去给皇后画小像,遇见了赵统领?"
沈知白心跳漏了半拍,手上动作却纹丝不乱。她早知道宫中耳目众多,却不想连这种小事都会传到太后耳中。
"是。民女在椒房殿外写生时,正巧碰上赵统领巡视。"她故意顿了顿,露出几分羞怯,"统领大人驻足看了片刻,说说民女的画太过柔美,缺了筋骨。"
太后闻言轻笑,念珠在指间转了一圈:"这倒像他的口气。擎儿向来觉得书画不过是消遣,远不如弓马实在。"她忽然抬眼,目光如针般刺来,"你觉得赵统领这人如何?"
危险的问题。沈知白睫毛轻颤,假装思索片刻:"民女见识浅薄,只觉得统领大人威严甚重,连皇后娘娘身边的波斯猫见了他都不敢出声呢。"
这个回答既不过分褒扬也不显轻慢,还带了几分女儿家的天真,果然引得太后展颜:"你倒是会说话。"她转动着腕上的玉镯,忽然道,"哀家有意让你为赵统领画一幅正式肖像,你可愿意?"
沈知白手中的螺钿粉差点洒落。她花了三个月时间等待的机会,竟以如此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
"这"她适时地表现出惶恐,"民女技艺粗浅,恐怕难当大任"
"哀家说你能,你就能。"太后语气转冷,念珠啪地拍在案几上,"三日后未时,赵统领会来慈宁宫。你准备好画具。"
沈知白深深俯,借机掩饰眼中闪过的锐光:"民女谨遵懿旨。"
离开慈宁宫时,沈知白故意绕道经过御药房。这三个月来,她以讨教颜料制作为名,与太医署几位老医师混得熟稔,暗中记下了每一种能致人死地的药材存放位置。
"沈姑娘又来取朱砂?"年迈的刘太医笑眯眯地招呼她,"新到了一批上好的辰砂,老朽给你留着呢。"
沈知白福了福身:"多谢刘太医挂念。今日还想讨些藤黄,画秋叶最是相宜。"
取药的过程行云流水。当她捧着包好的药材转身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恰好挡在门前——玄色禁军统领服,腰间佩剑的吞口兽泛着冷光。
"赵统领。"沈知白后退半步,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讶与敬畏。
赵擎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她手中的药包:"沈画师通医理?"
"只是略知皮毛。"沈知白将药包往怀里收了收,"有些药材可作画用,比如这朱砂"
"比如乌头可以调出特别的青灰色?"赵擎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如闷雷。
沈知白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乌头——剧毒之物,正是她上个月暗中收集的目标之一。难道他现了什么?
"统领说笑了。"她强自镇定,抬头直视赵擎的眼睛,"乌头毒性猛烈,民女岂敢触碰。倒是听闻勇毅将军生前最爱用此物调制猎箭?"
空气骤然凝固。赵擎瞳孔紧缩,右手无意识地按上剑柄。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太阳穴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你从哪里听说勇毅将军(沈知白养父沈青阳)的事?"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知白佯装惶恐:"民女入宫前曾在茶馆听书,说书先生常讲些前朝旧事。"她故意将"前朝"二字咬得含糊,暗示沈青阳一案已成禁忌。
赵擎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愤怒中混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松开剑柄,突然伸手抬起沈知白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沈知白"他缓缓念出她的化名,"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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