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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朴素却漂亮的女人墓碑旁,举着野果碎屑的蚂蚁大队蜿蜒成龙,井然有序钻入小洞洞,为它们伟大的蚁后献上忠诚。
“快。”他指着蚂蚁大队对程蕴青道,“有人说,说……蚂蚁,什么牢灾……”
明明昨晚睡前还把说辞在脑子里过了数十遍,结果真男人从不回头看。
程蕴青耐心地看着他,见他磕磕绊绊半天说不出所以然,轻笑一声:
“你是不是想说,白蚁穿墓,风水劫地,影响后人死伤牢灾。”
柳静蘅点头:“对对对。”
他头一次这么激动,一连说了三个对。
程蕴青道:“不是白蚁,这些只是普通蚂蚁。”
“是白的。”柳静蘅固执道,“我色盲,所以是白的。”
“快……踩……死它们。”声音晦涩发虚,内心不忍,差点把自己说哭了。
“不要,它们只是搬运食物路过,踩死太残忍了。”程蕴青医者仁心,深知生命重于一切。
柳静蘅着急,脑门沁出薄薄细汗。
他眼睁睁看着蚂蚁大军即将远去,最后一只掉队的小糊涂也循着气味找到了家人,搬着比自己身体大几倍的食物碎屑乐呵呵往家赶。
柳静蘅伸长手,指着即将跑掉的机会,秀丽的眉深深敛着。
程蕴青这次没依他,只是摇头。
随着蚂蚁大军不断远去,柳静蘅的手越伸越长,半截身子探出了轮椅。
倏然,屁股下面忽然一阵悬空感,接着被强烈的地心引力拽下去,原本叠在一起的双腿尚未来得及做支撑,整个人脸朝地直直摔了下去。
嘭咚一声,听着很疼。
“你没事吧!”程蕴青皱着眉跑过去要扶他。
柳静蘅从松软的泥土里抬起脸,深吸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惊呼声,打断了不远处正在祭拜先祖的人群,一行人齐刷刷朝这边看过来。
“柳静蘅,你想做什么。”秦渡冷斥的声音,与他森寒的表情恰如其分。
秦渡穿过人群,阔步朝柳静蘅走来。
祭祖活动要求众人应当专心、诚心,就算中途发生插曲,也应先问过祖先才能行事。
但秦渡就这么无视主持人的眼神示意,擅自离开了整齐的祭祀队伍。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以秦源为代表的:
“得,看出来了吧,谁都不如他亲娘亲。”
“你还不知道啊,那灵骨塔埋的是老爷子前妻,也就是秦渡他亲妈,当年出轨给别人生孩子那位。”
话音刚落,秦源眼前突兀一黑。
秦楚尧一拳打过去,给秦源打了个人仰马翻:
“你这狗东西再叫唤一句?!我奶奶不是那种人!”
秦源叫嚣:
“怎么不是!当年她被你爷爷扫地出门时你还在喝奶呢,你懂个锤子!”
话音刚落,秦楚尧一个骑身上去把秦源压在身下,高高举起拳头发了狠地落下,拳拳到肉,几个亲戚上来拦硬是没拉住。
秦源的脸,此时肥肿难分,青红交融。
秦老爷子疲惫地翕了眼,声音低沉充满威严:
“秦楚尧,你要是再在祖宗面前胡闹,就给我滚。”
秦楚尧的即将落下的飞拳戛然停在半空,颤抖着,愤怒的双眸泛着红。
秦源还在叫嚣:“你打啊,让祖宗们都看看,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东西!”
那边一派热闹,柳静蘅这边,安静到死一般。
他还趴在地上,脸上黑一块黄一块跟个小叫花子似的。
几只小蚂蚁从他手边灰溜溜蹿过。
“闹够了么。”秦渡的声音冷冽、厉韧。
柳静蘅的单核处理器跑了半天,这才回忆起自己是个绿茶炮灰的事实。
他在脑海里组织台词:
[我也不知道程蕴青和你家祖宗有什么过节,他要扒了你家祖坟,我没想到他是这种坏种,我看不下去,出手制止,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
柳静蘅在脑子里反复地念,看到手边跑过的一串蚂蚁,张嘴却成了:
“蚂蚁……坏、坏……?”
坏什么来着?坏人?这也不是人啊。
秦渡凌厉的眉宇缓缓敛起,视线顺着柳静蘅的手指来到蚂蚁军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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