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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静蘅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秦渡重重喟了口气,只觉一团邪火在肺里乱窜,加上他过于高大的身躯挤在逼仄后座里很是憋屈,他也不装了。
曲起的膝盖撞进柳静蘅双腿中间,见柳静蘅下意识伸手推他,于是发了狠一般重重往里一顶。
柳静蘅被这么突如其来一撞,断了气一般呜咽一声。
“天天勾我又不让碰,什么都你的。”借着机会,秦渡说出了心里话。
柳静蘅据理力争:“没有,鸭。”
摸着良心讲,他什么时候拿钩子勾秦渡啦,秦渡又不是地下商场挂墙上的衣服。
一个尾音上扬又轻盈的“鸭”字,秦渡翕了翕眼,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接着,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柳静蘅的发丝,攥在掌心,脑袋重重压了下去。
柳静蘅冷不丁被人咬了颈子,疼的他嘶嘶的,游荡了半年的、膝盖处伤口的反射弧此时跟着牙齿撕磨的痛感一股脑涌上来。
他抬起双手使劲推搡秦渡的胸膛,也顾不得刺痛的膝盖,脚丫子也一个劲踢着秦渡大腿,手脚并用把人往外推。
秦渡按住他不老实的手,看了眼西裤上留下的沙子脚印,听着柳静蘅反抗的“不行、不行”。
“哪那么多不行。”
“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只有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
一句话,给秦渡干熄火了。
“什么叫彼此相爱。”他问。
柳静蘅想了想:“至少也要到梁祝、罗朱那种程度。”
他又问:“你能为了我去死么。我感觉我不太能为了你去死。”
秦渡怔了片刻,缓缓松开柳静蘅的手,身体往座椅里一沉。
柳静蘅重获自由,四肢并用爬到角落,抱着膝盖呼呼吹两下,警惕地看着秦渡。
还不知死活地拱火:
“你是和谁都能做这种事么,你滥.交?”
说完,对面的秦渡抬起头幽幽看过来,柳静蘅瞳孔一缩,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柳静蘅。”沉默了快一个世纪,秦渡声音嘶哑道,“你看到停车场东头的长椅了么。”
柳静蘅小心翼翼看过去,隔着几排车子确实有个老旧长椅。于是他点点头。
“乖,先去那坐会儿。”秦渡低下头,双腿大开,大马金刀地坐着。
柳静蘅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下了车,赤着脚一瘸一拐走到长椅边坐下,乖巧.jpg
坐那开始思考人生,不灵光的大脑试图将刚才所有的碎片信息整合归一。
好像是因为他在海滩时发挥失常,又背错了台词才导致秦渡误会。
柳静蘅站起身,又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站在车边,他俯身看过去,黑色的车玻璃投映出他茫然的脸。
他敲敲车窗,过了很久,车窗才打开一道小缝。
“做什么。”秦渡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气息也断了层。
“鞋子忘拿了。”柳静蘅观察一番,发现根本看不清车里情况,太黑了,“需要我帮你什么么。”
车窗很快落下来,沾满泥沙的运动鞋被人丢出来,车窗又很快滑上去。
柳静蘅捡起鞋子拍了拍,穿好,踉跄着回了长椅边,乖巧坐好。
四十分钟后。
秦渡靠着座椅,头仰得高高,白皙的脸上覆着薄薄一层湿汗。
良久,他打开置物盒翻出湿巾,细致擦过每一根手指,又看到置物盒里摆着香烟和打火机,顺手拿过来。
刚跳出一根烟,眉头骤然紧绷。片刻后,他攥紧烟盒弄得皱巴巴,丢回去。
秦渡下了车,阔步来到长椅旁,看着柳静蘅低垂的脑袋和紧闭的双眼,身子如海中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细瘦的手腕上还挂着廉价的手链,是自己送给他的那条。
秦渡伸出左手,顿了顿,换成右手,轻轻拍了拍柳静蘅的脸蛋:
“起来,回去了。”
柳静蘅迷迷瞪瞪睁开眼,似乎是还没睡醒,摇晃着脑袋往前一磕,撞进秦渡小腹。
“装。”秦渡嘴上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身体却很诚实的给人抱起来送回车里。
*
另一边,晋海市。
秦渡不在的日子,对秦楚尧来说宛如放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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