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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漆大门外,费嫂子尖利的叫喊、廉价刺耳的锣鼓、人群的窃窃私语,这些如同透过窗纸渗进来的风,丝丝缕缕,清晰地传入了薛宅里面陆棉棉暂居的院落。
她正坐在窗边的圆凳上,面前摊开着整理了一半的卷宗,心思却早已不在那些冰冷的文字上。薛煌那句不高不低、却带着惊世骇俗意味的宣告“她所有的事情自有我来做主”如同滚烫的烙铁,猝不及防地烫在她的心上。
她想那一瞬间他的这句话所意味的并不是控制,而是保护。
陆棉棉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尖陷入掌心。
“听见了?”温和带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被薛煌留下照顾陆棉棉的花月楼的云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银耳莲子粥走了过来,放在陆棉棉手边,“薛大人他啊……”云娘故意拉长了调子,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对陆姑娘你可真不是一般地上心。”
陆棉棉心尖猛地一颤,像被羽毛轻轻搔过,又带着一丝灼热的酥麻。
她慌乱地垂下眼,掩饰着瞬间涌上面颊的红晕。“云娘,您说什么呢!薛大人他……他只是不想外面那些人吵到宅里清净罢了。”
“而且我若是成了他人妇,想来就要困在后院当中做些相夫教子的小事。而薛大人他还需要我帮他破案,这才没让那些人将我带走吧……”陆棉棉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她最后都已经模糊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陆棉棉不再言语低头端起那碗还冒着热呼呼热气的银耳莲子粥,试图用升腾的热气遮挡自己的窘迫。
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
若只为清净,打发影卫就够了,何需九千岁亲自出面,何需说出那样…近乎占有宣言的话?
“哦?只是为了破案不成?”云娘笑着在她对面坐下,眼神促狭,“姑娘破案的本领怕是还不如薛大人身边一个普通的影卫吧,为什么薛大人放着更成熟的人才不用非要将你留在他的身边呢?如果只是为了熟悉扬州城,他大可有更好的办法,为何就非是姑娘不可呢?”
云娘轻轻拍了拍陆棉棉的手背,语重心长,“陆姑娘,我很谢谢你救我出苦海,我也很谢谢你能够帮助我们苏郎找到真正害他的人,让真凶伏诛。听了你的劝慰,我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带着苏郎的那一份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可是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是人力所不能及的。我只能和你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陆棉棉捧着碗的手微微发烫,心湖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荡开,搅得心绪难宁。
她承认,薛煌所做的一切,都让她无法自持地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还有那难以言喻的被珍视感。
从为他娘亲的牌位做主,到今日当众为她斩断来自原生家庭的枷锁,那份强势的庇护,让她这棵在风雨中飘摇了许久的小草,第一次贪婪地想要依赖一片似乎可靠的屋檐。
然而,这刚刚萌动的心悸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另一个声音便在心底清晰地响起,冰冷而残酷,瞬间浇熄了那份刚刚燃起的微弱暖意。
薛煌是大靖朝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小皇帝的生母手足,手掌生杀大权,是让朝野上下闻风丧胆的薛阎王。他的世界是权力倾轧的漩涡中心,是刀光剑影的修罗场。
她陆棉棉一个扬州城小小捕快班头,刚刚从泥沼般的家庭挣扎脱身的孤女,毫无背景,甚至以后还可能会风餐露宿,他们两个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又怎么能够有那么多的交响呢?!
云泥之别,天渊之隔。
那点隐约的、让她心颤的情愫,在这巨大的身份鸿沟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又不合时宜。
薛煌今日的“在乎”,也许不过是他对待“所有物”的一种惯常姿态,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力游戏中随意落下的一步棋。
她有什么资格,敢去深想?
陆棉棉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迷茫已被一种强自的冷静取代,仰头将银耳莲子粥喝尽。
不去想,命运把他们带到哪里就去哪里吧。
就在她努力说服自己,将刚刚泛起的波澜死死摁回心底最深角落之时……
“陆班头!陆班头!”一个略显急促的熟悉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院落的宁静。
只见薛煌身边得力的小内侍小覃子小跑着进来,面色带着一丝紧张和匆忙。他见到陆棉棉,微微躬身行礼,“陆班头!衙门刚传来急报,新任的扬州县丞大人已快到府衙门口,正待交接!齐县令命您这位班头即刻带人前去府衙门前迎接新官!”
新任县丞?
陆棉棉心头那点旖旎的遐思瞬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物搅得粉碎。
对于扬州城的衙门来说,这个位置至关重要!前任方里县丞正是拐卖少女案和梁大人案的关键罪犯,好像是被判了秋后处斩,但人虽然秋后处斩,县丞的官职却不能任他继续坐上去,朝廷派遣的官员前来任职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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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陆棉棉立刻起身,声音染上了些公事公办的冷静,“我换上官服就随你去!”
她快步走向衣柜,动作利落地拿出那套深蓝色的捕快常服。那串薛煌曾经见过的碎金链子依然缠绕在手腕上,此刻折射出金属特有的光泽。
陆棉棉在云娘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刚刚踏出大门便发现小覃子的身边站了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薛煌居然也等候在他的门口。
还不等陆棉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薛煌直接开**代,“我同你一起到县衙。”
一起吗?!
陆棉棉下意识的反应是想回绝,“大人您位高权重,衙门不过是新换了个县丞大人你也不必到衙门去见一见他的……”
看到薛煌越来越阴沉的脸,陆棉棉的声音也没骨气的越来越低。
陆棉棉微微弓腰,做出了个请的手势,“那就劳烦大人了。”
薛煌面上的阴沉略微收敛,两人还如同之前一般默契的一前一后,前往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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