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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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2页）

正想要阻拦他的值班医生看到他这副神情，顺便明白过来，眼底都带着些同情。

“姜芜……你，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玩……”

“你醒一醒啊，你，你之前抛弃我的事我都既往不咎了好不好，你别吓我，姜芜，你别吓我！”

他双腿猛的一软，跪倒在担架床旁，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我这一定是噩梦，这怎么可能呢？姜芜怎么可能会死呢？祸害不是应该遗千年吗？”

程砚礼的声音越来越大，嘶吼着，双目赤红。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姜芜冰冷的手腕，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她从死亡的深渊中拉回来。

然而，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却再也无法回应他的呼唤。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

程砚礼的双眼空洞，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个躯壳在机械地挣扎。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

一旁的值班医生试图安抚他，但程砚礼却像是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温北栀的名字。

“姜芜……姜芜……”

下一秒，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另一个的值班医生迅速上前，检查他的状况，发现他只是因为情绪过度激动而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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