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惊蛰这天的雷声滚过胡同,把四合院的青砖震得微微发颤。煊墨正在整理地宫入口的探测数据,炳坤突然举着块青灰色砖块冲进诊室,砖块断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印记:“师父!这是从老陈爷爷的旧地基里挖出来的,跟周老师袖角沾的碎屑一模一样!”...
砖块上的暗红色印记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用清水擦拭后,竟显现出模糊的字迹——“苏婉冤”三个字歪歪扭扭,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玺铭用太极指力轻轻按压砖块边缘,手腕上的玉镯突然发烫,砖块断面渗出细小的水珠,水珠聚在一起,形成与《阴煞秘录》相同的符号。
“这是地宫的墙砖,”煊墨用放大镜观察印记,“血迹渗进砖缝六百年,煞气都凝在里面了。”他想起小宇之前提过的细节,补充道:“上次小宇来的时候说,他表哥小凯设计的《玄境》游戏里,就有‘血煞砖’的设定,还说‘踏血砖者,见前世冤’,现在看来和这砖块的异象完全对上了,根本不是凭空编的。”
下午预约的患者是位建筑设计师,姓高,他戴着厚厚的眼镜,眼下乌青明显:“煊先生,我最近总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挖地基时挖到一堆带血的砖块,然后就被人推下深坑。”他递过来一张设计图,正是四合院附近的拆迁项目,“甲方催着开工,但我总觉得那片地不对劲。”
炳坤给高设计师搭脉时,发现他脉象急促如惊弓之鸟:“您这是‘惊悸怔忡’,跟接触血煞砖有关。”她从药箱里取出菖蒲和远志,“这两味药煮水喝,能安神定志,缓解噩梦。”
催眠开始时,煊墨拉上诊室的厚窗帘,只留一盏暖黄的台灯打在血煞砖上。他让高设计师平躺在诊床上,将砖块放在床头的桃木托架上,又在四角点起安神香:“现在按我说的做,我们要通过八个路径走进你的梦境,别怕,我会全程引导你。”
“第一个路径:呼吸。”煊墨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春雨落在青瓦上,“深吸一口气,感受空气从鼻腔钻进喉咙,顺着气管沉到丹田……再慢慢呼出,想象呼出的是你眼下的乌青和焦虑。对,就这样重复三次,让呼吸变成潮汐,带你漂向梦境的入口。”高设计师的肩膀渐渐放松,胸腔随着指令规律起伏,眼镜滑到鼻尖也没察觉。
“第二个路径:听觉。”窗外恰好滚过一声闷雷,煊墨的语调跟着雷声轻轻震颤,“听着雷声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像有人在敲古老的编钟。现在把注意力移到砖上——你有没有听见极细微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砖块的沙沙声,那是六百年前的印记在跟你说话。小凯在游戏里设计过类似的音效,说这是‘冤魂的低语’,是不是很像?”高设计师的眉头微微动了动,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第三个路径:视觉。”煊墨拿起血煞砖,慢慢举到他眼前,台灯的光晕让暗红色印记泛着诡异的光泽,“盯着‘苏婉冤’三个字,看它们的边缘在灯光下慢慢模糊、晃动……是不是觉得字迹在变大?像一扇门正在打开,门后就是你挖地基的工地。小凯说游戏里的血煞砖触发时,字迹也会这样变化,你看到的场景和他描述的是不是一样?坑边的脚手架、堆积的建材,还有泥土的颜色。”他的瞳孔开始放大,眼球在眼睑下缓慢转动。
“第四个路径:触觉。”煊墨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像羽毛拂过皮肤,“现在你的脚已经踩在地基的泥土里了,感受泥土的潮湿和冰凉,是不是有点硌脚?低头看看,你的鞋边沾着红色的碎屑,跟这块砖上的印记一模一样。小凯在游戏设定里说,接触血煞砖的人鞋边都会沾这种碎屑,你梦里是不是也有这个细节?再摸摸后背——是不是有股凉意?像有人正站在你身后,呼吸吹在你的脖颈上。”高设计师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抓皱了诊床的床单。
“第五个路径:嗅觉。”炳坤适时递过一小束晒干的菖蒲,煊墨将其悬在他鼻尖轻晃,“闻到了吗?是泥土里混着的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跟你梦里抓碎砖块时闻到的味道一样。小凯说这是游戏里‘血煞气场’的标志性气味,你现在闻到的是不是和梦里一模一样?再仔细闻,是不是还有点草药的苦味?那是六百年前的药庐在飘香味,有人在为含冤的人熬药。”他的鼻翼开始快速翕动,脸色泛起淡淡的苍白。
“第六个路径:情绪。”煊墨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升起一股恐慌?像被人堵住了退路的恐慌。这不是你的恐慌,是六百年前那个叫苏婉的女子,在砖里藏了六百年的害怕。小凯说游戏里靠近血煞砖的玩家都会触发这种情绪,你现在的感受和游戏描述是不是完全一致?感受它,但别被它吞噬,告诉自己‘我在看一个古老的故事’。”高设计师的身体开始轻微发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第七个路径:对话。”煊墨将血煞砖轻轻压在他的手背上,砖块的冰凉透过皮肤渗进去,“现在转身,看看身后推你的人。别怕,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推我?’小凯在游戏剧情里说,推人的‘官服黑影’会说出关键台词,你仔细听他的回答,看他的嘴唇怎么动,听他的声音是年轻还是苍老。”
;高设计师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冷汗瞬间浸湿衬衫,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是……是个穿青黑色官服的人!帽子上有铜扣,腰里挂着玉佩!”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惊恐的尖利,“他说我‘挖了苏婉的地宫’!说‘六百年了,总算等来一个替罪羊’!这跟小凯说的游戏台词几乎一样!他的手……他的手按在我后心,好冷!像冰块在烧!”
“第八个路径:锚点。”煊墨立刻加重语气,同时用拇指按住他虎口的合谷穴,“抓住我的声音!这是现实的锚点!现在看着他的脸,看清楚他左眉角是不是有颗痣?看他手里是不是捏着块碎琴片?小凯说这些都是游戏里解开血煞之谜的关键线索,你把这些细节刻在脑子里,这是苏婉要你记住的证据!”
玺铭立刻上前,用太极“揽雀尾”式轻轻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热顺着肩井穴缓缓注入;炳坤迅速将艾草移到他鼻前,袅袅青烟中混着菖蒲的清香,空气中的阴冷感被暖香层层驱散。煊墨放缓语速,引导他抽离:“现在把官服的影子装进砖里,把血腥味还给泥土,顺着我的声音往回走——呼吸变深,视觉变清,触觉变暖……数到三,睁开眼睛。”
催眠结束后,高设计师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手还死死攥着床单:“我看清了!他左眉角真的有痣!手里的琴片是断的,上面还有血迹!小凯之前跟我提过这些游戏细节时,我还以为是他编的,没想到全是真的!”他指着拆迁图纸的中轴线,声音发颤,“钻孔机卡住的地方,肯定就是他站的位置!下面绝对有地宫!”
煊墨指着图纸上的拆迁范围,恰好把地宫入口划在红线内:“这就是煞气警告,强行开工会出事。”根据《阴煞秘录》的记载,三人制定了“缓拆方案”:煊墨指导高设计师在图纸上修改地基路线,绕开地宫范围;玺铭教施工队工人“太极镇魂桩”,施工前站十分钟稳定气场;炳坤则在地宫入口对应的地面位置,埋下用艾草、朱砂、当归混合的“镇煞包”。
高设计师离开前,突然想起什么:“甲方老板说有块从地基里挖出来的玉佩,上面刻着弹琴的女子,他想做成镇宅摆件,您说行吗?”煊墨心里一紧:“那是苏婉的贴身玉佩,不能随便摆!小凯说那是游戏里的‘玄境钥匙’,明天让他送过来,我们帮他‘净化’。”
傍晚整理砖块时,炳坤发现断面的血色印记在月光下会移动,渐渐聚成个女子的轮廓。玺铭用太极指力顺着轮廓比划,玉镯的光芒越来越亮,轮廓竟开始弹奏空气中的“古琴”,弹出的旋律正是琴谱上缺失的“绝弦”部分。
煊墨把砖块放进特制的桃木盒里:“这是苏婉的‘血书’,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真相。小凯设计的游戏根本不是虚构,是祖辈的记忆通过他的笔写了出来。”窗外的雷声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和解的意味。他在笔记本上写下:“六百年的冤屈,藏在砖块的血脉里;六百年的等待,终将在理解中化解。”桃木盒里的砖块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这句承诺。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中年失业大龄剩女+不务正业十八线男演员女主在一场手术後患上了焦虑症从大城市里的独立女性,到中年失业,白帆陷入了对健康丶事业丶婚姻的一系列焦虑之中好在她拥有最好的家人,她还有故乡可回。虽然她认为这次回故乡只是不得已,只是三两个月,最多半年,调整好身心,她当然还要回大城市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计划。陈柏青,一个拈花惹草的十八线离异男演员,租了白家隔壁的院子,每天种花养鱼不务正业,从大门上的猫眼摄像头到他那风风火火的前妻,个个搅得白帆清净不得!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田园轻松治愈...
(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我妹叫陈敏蕙,妹妹她小我两岁,目前读国一,他可能没遗傅到爸爸聪明的头脑,所以成绩不怎麽好,常常要我教她功课,可是却遗传到妈妈傲人的身材,目前至少也有个32c而且还在继续变大中,我看妹妹以后会青出于蓝。...
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