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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雕花银簪浸过父亲的血,在暴雨夜绽开幽冥之火。我踩着焦土戴上男装,镜中却映出母亲的泪痣——她的魂灵寄生在我骨血里,用仇恨作刃,教我剖开商界的虚伪皮囊。借魂术的咒印爬过后颈时,我终于懂了老宅古镜的秘密:每滴商人的眼泪里,都藏着骨血炼成的算盘。当肃王的琉璃扳指撞上我的银簪,双生术的真相撕裂阴谋,我才明白复仇不是终点——是让黑暗里长出新芽的伊始。而我,既是被魂煞啃食的傀儡,也是执棋重整商道的活人。
第一章血簪启魂
“当父亲的血滴在银簪上时,我以为那是林家最后的印记。后来才知道,这抹猩红,是打开地狱的钥匙。”
雨珠子砸在焦黑的梁柱上,滋滋冒起白烟。我咳出带血的唾沫,怀里父亲的尸体早凉透了,可他攥着银簪的手还死死扣着,指缝里嵌着半片染血的衣角——是周世昌那件月白锦袍的料子。
“小姐!”
凄厉喊声划破雨幕。我转头望去,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被倒吊在檐角,脖颈处的断口还在往下淌血,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我。我踉跄着爬过去,却见他眼皮突然动了动,浑浊眼珠里滑出半枚玉佩。
轰隆!
惊雷炸响的刹那,银簪突然烫。母亲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像毒蛇吐信:“城西粮商账本第三页。”我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可双腿已经不受控地冲进雨帘。湿透的襦裙绊得我摔在青石板上,膝盖擦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我却笑出了声——原来人在绝境里,连疼都感觉不到。
转过巷子口,周世昌的马车碾着水花驶来。他掀开金丝绣帘,露出那张假慈悲的脸:“林家余孽,倒是命硬。”话音未落,黑影从车顶跃下,三把淬毒匕直取我咽喉。
我下意识握紧银簪格挡,金属碰撞的火星里,记忆突然炸开。我侧身避开刀锋,反手刺向杀手手腕——这招“缠丝绕”,分明是母亲当年教我的防身术!温热的血溅在脸上,我望着瘫倒在地的杀手,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些招式,我从未学过。
“死!”
又一名杀手挥刀劈来。我旋身躲过,银簪尖划破他的喉咙。他倒地前瞪大双眼,喉咙里挤出半句含混的嘶喊:“借、借魂……”话未说完,七窍已渗出黑血。
我攥着银簪后退,雨水混着血珠顺着簪头滴落。城西粮行的匾额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账本第三页,夹层砒霜。”我摸了摸腰间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短刀,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他死死盯着我间的银簪,嘴唇开合,却说不出话。
粮行后巷的狗突然狂吠。我翻墙而入,直奔密室。铜锁在银簪敲击下应声而断,霉味混着烛油气息扑面而来。账本堆得半人高,我颤抖着扒开第三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个油纸包,朱砂印赫然写着“鹤顶红”。
“找到了。”我轻声说,指尖触到纸包的瞬间,后颈突然刺痛。
“林小姐好大的胆子。”
阴鸷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时,粮商已带着四个打手堵在门口,他肥硕的手指把玩着一把鎏金匕,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你爹当年就是这么搜我账本的,可惜啊——”
他话音未落,我已将砒霜纸包拍进nearest打手的面门。那人惨叫着抓挠眼睛,我趁机夺过他腰间的短刀,刀尖挑开粮商的下巴。温热的血溅上我的手背,他惊恐地捂住喉咙,喉间出咯咯怪响。
“敢动林家,就得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却不是我的腔调。
粮商瞳孔骤缩,临死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淑贞夫人……早该死……”我如遭雷击,他的身体却已重重倒地。银簪在掌心烫,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铜盆架,哗啦声响中,一面铜镜摔落在地。
镜中倒影左眼下方,不知何时多了颗泪痣——和母亲生前一模一样。
“婉婉,别相信任何人……”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窗外黑影一闪,三支弩箭破窗而入,擦着我的耳际钉进墙面。我就地翻滚躲开,却见十余名黑衣卫破窗而入,为的亮出鎏金令牌:“奉王爷命,带沈公子回府。”
我浑身血液凝固。低头看自己,不知何时竟换上了玄色劲装,腰间别着块刻着“沈砚之”的羊脂玉牌。指尖抚过玉牌边缘,竟摸到半道刻痕——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玉佩纹路吻合。
地牢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我终于找回了呼吸的痛感。铁索哗啦作响,我被粗鲁地按在石椅上,手腕脚踝都被锁链锁住。头顶的烛火忽明忽暗,在来人身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林姑娘的易容术不错。”
琉璃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来人穿着月白中衣,外罩墨色大氅,袖口绣着金线云纹——竟是今日在巷口见过的神秘男子。他抬手拨弄烛芯,火光将他的脸照得分明:剑眉斜飞入鬓,眼角微挑,唇线冷硬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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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掌心的银簪,指甲刺破掌心:“你是谁?”
“南楚肃王,萧承煜。”他把玩着我的羊脂玉牌,指腹碾过“沈砚之”三字,“三个月前,京城突然冒出个米粮铺掌柜,算盘打得极妙。妙到让我想起一个人——十年前,那个让整个江南商盟抖的淑贞夫人。”
我瞳孔骤缩。母亲的名字像把刀,剜进心口。后颈突然传来噬咬般的疼痛,母亲的声音在脑海里嘶吼:“杀了他!他知道借魂术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我娘?”话一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萧承煜轻笑一声,突然逼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松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因为你拨算盘的声响,和淑贞夫人当年一模一样。三长两短,指尖落子重三分——这是你们林家独有的‘金缕算’。”
银簪在袖中烫。我猛地抬头,却见他目光落在我左眼下方:“这颗泪痣……是天生的?”
我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却听见他突然低叹:“十年前,我在聚贤阁见过淑贞夫人一面。她穿赤金翟衣,戴九鸾金步摇,算珠起落间,眼尾泪痣像滴了血。”他顿了顿,“后来听说她难产而死,可今日一见……林姑娘,你真的是她女儿?”
母亲的尖叫声在耳中炸开。我猛地起身,锁链哗啦作响,银簪已抵住萧承煜咽喉。他瞳孔微缩,却没后退半步,喉结擦过簪尖:“看来我说中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却现银簪尖竟渗出一滴血——不是我的,是暗红色,带着陈旧的腥气。
萧承煜盯着那滴血,眼神突然变得复杂:“我想知道,淑贞夫人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又为何……”他抬手抚上我后颈,“你的皮肤上,会有她当年被鞭打的疤痕。”
我如遭雷击。那些疤痕是昨夜突然出现的,蜿蜒如蛇,从后颈蔓延至肩胛。我以为是火场灼伤,却没想到……
“放开我!”我挥簪刺向他心口,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他指尖按在我脉搏上,眼神骤冷:“你中了借魂术的反噬。再拖下去,不出半月,就会被寄生的灵魂彻底吞噬。”
“你怎么知道借魂术?”我挣扎着后退,却被锁链扯得跌回石椅。
萧承煜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摊开在石桌上。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林家祖传的《商魂秘典》,封面上的鎏金商纹正是父亲从不离身的玉佩图案。
“十年前,你父亲来找过我。”他指尖划过秘典内页,“他说商盟有人篡改借魂术,用活人养魂,妄图掌控商界。他想找我合作,扳倒幕后黑手。可惜……”他抬眼看我,“他没等到那一天。”
我盯着秘典上的血手印,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口型——他说的不是“报仇”,是“秘典”。
“周世昌。”我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是他杀了我爹,还烧了林府。”
萧承煜点头:“他是商盟现任会长,也是借魂术的幕后操控者。但他想要的不止是林家的产业——”他指向我的银簪,“还有你娘的魂。”
我猛地攥紧银簪,却听见秘典内页出沙沙轻响。一张泛黄的纸页滑落,上面是母亲的字迹:
“婉婉,若你看到这行字,说明娘已经失败了。借魂术的真相,藏在聚贤阁第三层的暗格里。还有——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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