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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战马的狂笑逼近:“杀了他!杀了他!”
李鸮埋下头,换挡提速猛倾车把,带着火花的摩托从挂车底盘贴地擦过,在没入阴影的瞬间回身抬枪,击中先前贴上的炸药点。
追击而来的战马嚎叫着被火焰吞没,油门再响,巡航车回正车身,从一阵浓黑的烟尘中无伤驶出。
不远处另一侧的战局枪声四起,秃鹫一把将陷入包围困境的仓鸮抓上车,看着他的摩托在战马的围剿中炸成废铁,怒骂一声:“你他妈冲毛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哈哈抱歉啊,我打上头了。”
仓鸮重新拿起枪,笑着找补了几句,他的视线从秃鹫身上一晃而过,又遥遥盯向另一头那辆驶向挂车队的巡航。
金属的车厢外壁被人拍响,发出几声哐哐的动静,宁钰再次放低视线,发现窗外的人竟然是李鸮。
见他探头,李鸮拉了把油门紧跟上半挂车的速度。
“怎么样?”
宁钰紧靠在窗框边缘,抬手比出一个ok应道:“好着呢,放心吧!”
“那我去去就回。”
呼啸的夜风灌入车厢,他抓耳的声音被风声扯得零碎。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宁钰愣了片刻,随即失笑道:“注意安全!”
面巾重新拉紧,李鸮一挥手,油门快速拧转,带着隆隆的轰鸣疾驰而去。
这一次战马的动线走得谨慎,闪击的先遣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后续火力完全断层,像是提前结束了突袭。
宁钰之前从没和战马正面交过手,对他们的了解也只停留在道听途说,但依据驿站和候鸟传闻中的种种“光辉事迹”,他也能判断出战马现在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哨声过后,全速前行的车队开始降速,侦查防线游走在挂车附近,如同一群翻飞于云层的猛禽,时刻提防着战马的火力再次反扑。
震天轰鸣再一次响彻荒原。
中段的一台挂车被火箭炮命中击穿,车厢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炸落的半截铁皮在路面摩擦出火星,带起一道刺耳的尖锐声响。
后方接队的挂车打开双闪,及时反应躲开侧翻的火源。
“把野鸡们打下来!打下来!”
荒野深处瞬时爆发异响,几辆厚重的装甲车扬尘而来,弹雨和雷|管同时炸响,时不时出现的火箭炮鸣像催命的丧钟,一下下撞向显眼的挂车。
装甲车紧跟弹道而来,隆隆的轰鸣像鬼影般穷追不舍,带着怨气的子弹扫射而至,瞭望窗的玻璃瞬间被穿透击碎,玻璃渣伴着风声一股脑地倒灌进车厢内。
宁钰匆忙趴下身,险些被飞来的弹雨扫个正着。
令人牙酸的尖锐摩擦骤然响起,扫射的出膛声像被突然按下停止键般寂静下来,宁钰抓着窗框起身,一群灰黑色的兽影穿过窗口,哨响带着野兽的嘶吼冲过战场,灰雾集结成队,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银色的摩托从瞭望窗下逆行而过,骑行者宽大的工装服迎风鼓动,她身后的人手持带链的双斧,袖口被从斧刃上落下的猩红血液染红,斧头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地转动手腕,正在寻找下一群捕猎目标。
是鬣狗和伯劳。
领头的异化体凶神恶煞,齿间满是碎肉血块,听见鬣狗呼喊的哨声,发出嘶吼长啸回应,厚重的掌爪蹬地跃起,呼唤队伍跟随摩托而去。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些研究成果。
这场面相当壮观,可宁钰却没精力去分心感叹。
战马的车队阴魂不散,借着主力部队在前方吸引火力,小型的摩托队便想从两侧绕至挂车群偷袭取胜。
宁钰支援得有些吃力,手枪的火力不管是射程还是攻击力都存在短板,眼下弹药也损耗了大半,他正头疼要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情况,车厢内的其他成员就给他抛来把步枪。
“先解决炮手!”
满配的步枪重量压手,宁钰跟着另外几人迅速在窗口架位,警戒流弹的同时,优先击杀紧跟在挂车队远处的火箭炮兵。
肩膀内侧被后坐力撞得发麻,他之前没怎么摸过步枪,这回赶鸭子上架,硬是在实战中把准头和手感找全了。
爆炸和子弹再次扫过窗口,宁钰收枪回避,闪身躲至瞭望窗侧边。
弹头在车厢内反弹撞击,擦出一道道橙红的火星,宁钰默数换弹的空隙,在弹雨停歇的瞬间迅速拧转腰身,枪声出膛,在一个刚端起枪的战马身上扫出一串漆黑的窟窿。
软绵的尸首重心一歪,带着枪直直向车下落去,宁钰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刚好和驾驶位上的人对个正着。
那个人的目光阴毒,面中有一块醒目狰狞的黑色痕迹,几乎包住了他大半张脸,分不清到底是先天的胎记还是后天的伤疤。
这长相太有记忆点,光一眼就能深深烙进脑子里。
宁钰只迟疑了片刻,立刻调转枪口扣下扳机。
车头一阵摇晃,袭去的子弹扫过车框,发出连串的铛铛声响,那个战马竟然猛踩一脚刹车,立刻脱离射程加速跑路了。
后续的子弹接连没入空气,宁钰看着消失远去的黑点怒骂一声,车队后方的战局也逐渐进入收尾阶段。
主战场尘埃落定,除去先前看情况不对就早早跑远的散车,剩余战马都被候鸟堵死在包围圈之中。
恢复平静的公路重新响起引擎和胎噪的声声共鸣,哨声再起,宁钰留意到了这一声的音调,他之前似乎就听李鸮吹过这个信号。
意思应该是——
完胜收队。
【修】跟我走吧翡翠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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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重生後的虞秋总是梦见太子。太子学的是仁善治国,重礼数,温文尔雅,是岸芷汀兰的风雅人物。虞秋梦中却截然不同。第一回,他弑君夺权。第二回,他意欲屠城。第三回梦见云珩时,虞秋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梦,而是云珩的梦。为求活路,脑子不大好使的虞秋心惊肉跳地在太子梦中扮起了清冷出尘的神仙姐姐,时时为太子解惑。某日,传闻太子要选妃,京中闺阁女儿个个心潮涌动。虞秋夜入太子梦,好奇问太子意属哪位美人?太子微笑听闻虞侍郎家的女儿容貌绝佳,性情贤淑。神仙姐姐以为呢?虞秋虞秋花容失色,急忙道她不行!她的美貌是脑子换来的,蠢笨不堪!配不起太子!云珩意味深长孤可不这麽觉得。云珩数次被一个自称神仙姐姐的姑娘窥探到心底阴暗。这姑娘端着清高的姿态,说话却满是漏洞,很快就被套出了身份是京中出名的笨蛋美人。反正无聊,他就配合着玩了一段时日,慢慢得了趣味。某次夜探香闺,发现一沓厚厚的小册子,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喜好,还特别标注了他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云珩一直以为是虞秋先喜欢他的。直到婚期已定,他在虞秋房里翻出另外几本小册子。这才明白,不是她对自己独特,而是她脑子笨,怕记不住京中复杂人物关系,就给所有人都编了小册子。知晓真相的云珩冷笑好你个虞阿秋,连孤都敢骗!虞秋???预收甜文心机主母养成手册一心想做恶人的笨蛋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腹黑为报复抛妻弃子的渣爹,和上京赶考丶高中後一去不回的未婚夫婿,骆心词顶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京。她决心改头换面,做个心狠手辣的恶女。入京第一日,就目睹一场父子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阴谋。骆心词没有退路的骆心词硬着头皮与嫡兄见礼。嫡兄抹着匕首上鲜红的血水淡淡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女大十八变,为兄都认不出妹妹了。骆心词是呢大丶大哥。第三次在未婚夫面前失利,骆心词深感自己不是做恶人的料子,自暴自弃地收拾行囊回荆州,被嫡兄拦下。我教你。教我什麽?嫡兄没说,只是带着骆心词在京中游玩了两日,第三日,未婚夫惹上牢狱之灾。骆心词双眼放光,哥哥!好哥哥!教教我!要我教你,也行。嫡兄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的碎发,目光从她面颊滑到红润唇边,语气幽幽,只不过我这人道德败坏,最爱违背伦理纲常听得懂吗?骆心词这才是真正的大恶人啊!最初,没人把乡村来的侯府庶女放在眼中,直到她勾走无数才俊的心丶乱了新科状元的前程,把侯府大公子哄得言听计从,才有人惊觉这乡下庶女有点手段!再之後,骆心词身份曝光,从侯府庶女一跃成为侯府主母。京中人这乡下姑娘太有手段了!骆心词挤出干巴巴的笑谬赞丶谬赞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甜文轻松虞秋云珩虞秋云珩一句话简介笨蛋美人腹黑太子立意爱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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